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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闹到很晚才结束。
姜黄帮鄙铺好床,换好新的传单和被褥。
鄙低下头,把被子拿起来捂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着感叹说:“啊,有阳光的味道。真好闻!”
她后颈上的红痣,象一束叙苗,在雪白的肌肤上,妖娆魅惑地燃烧。姜黄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被这红艳艳的叙苗点着了,“呼呼”地燃烧起来。
他俯下头,嘴唇贴在鄙裸露的香肩上,反复吸允磨蹭。那灼热的气息,拂在鄙的耳朵后面,麻麻痒痒,她忍不住咯咯笑着了起来,起身想闪避,却被他从后面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肌肤,又是吻又是舔又啃噬,从香肩一路向上,到两边颈侧,最后落在那颗火焰似的徐痣上。
没想到,刚一挨着红痣,她却象被针扎了一般,痛得连声惨呼起来。
姜黄吓了一跳,连忙把她转过来,轻轻地搂进怀里。
“宝贝,哪儿痛?”他低声问。
鄙抬手,摸摸脖子后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说:“痣。”
姜黄很奇怪,伸出右手,随着她的手指去摸,刚一触到,她又痛得叫了起来。
“以前也痛吗?”姜黄问,不敢再碰它,只是对着灯光仔细查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以前怎么碰都没感觉。”鄙担心地说:“姜黄,你说它会不会发生什么病变了?”
“周围皮肤的颜色倒没什么变化。”姜黄说:“明天去百度搜搜,是不是‘苦情痣’遇见要找的人,就会有这种反应。”
“原来它还有名字。”鄙好奇地问:“为什么叫‘苦情痣’?”
“我也不清楚。”姜黄说:“听说老一辈人是这么叫的。”
“哎,姜黄……”
“宝贝,”姜黄笑着打断她,说:“能不能给个爱称啊?总是连名道姓地叫,冷得让人直哆嗦,好像明天就会被你狠狠踹掉一样。”
“那叫什么呢?……姜姜?”鄙说,一边笑着躲他在她脸上抹来蹭去的恋恋不舍的唇
“姜姜?姜姜……咚咚姜,咚咚姜咚姜……你打锣呢?!”他笑,嘴唇滑到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不行!这哪是爱称啊,整个一乡间唱大戏呢……哐……开演罗……咚咚姜……姜姜咚……”
他绘声绘色地学,她笑得差点岔了气,好容易忍住,说:“姜姜不行啊,那,叫‘阿黄’怎样?”
他搂紧她,反身把她压在身下,笑着说:“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存心坑我呢,你明明知道我家那条大土狗就叫‘阿黄’!”
鄙笑的花枝乱颤,说:“你知道我是学法律的,没有想象力的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呢!你让我叫你什么啊?”
“叫‘心肝’!”姜黄说。
鄙做了个恶心欲吐的模样,说:“好肉麻,我叫不出。”
“你是‘宝贝’,我当然是‘心肝’,合称‘心肝宝贝’。你不肯叫是吧?”姜黄笑着腾出一只手, 做出要呵她的模样。
鄙慌忙地握住他的手,笑着求饶说:“好了,好了,我叫,我叫就是了!”
“叫啊!”姜黄笑着催她:“快点叫啊。”
她在他身下扭扭身子,转过头,憋了好久,才声若蚊蚋说:“心……肝……”
姜黄很得意地笑了,把她紧紧她拥进怀里,挖苦说:“宝贝,你是怎么入的党?”
鄙笑,说:“不记得了,反正,一不小心就混进党内了。”
“哼,”姜黄威胁说:“我明天要去报告,为了党和国家的安全,乘早把你清除出去的好,免得哪天被敌人抓到了,还不等上老虎凳、灌辣椒水,光挠挠胳肢窝,你就把党和国家的秘密一股脑地全招了!”
“那我也去打小报告,”鄙笑着说:“你倒是上老虎凳、灌辣椒水什么的都不招,但是,敌人施个美人计,你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招了,第二天,你还想招呢,人家不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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