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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你可是本王的人,你可要想好了。”凤沐音继续下狠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殿下,微臣微臣……”看着凤沐音一门心思的把他俩往男男之风上拉去,想想断袖之癖未尝不是个好借口,反正他玉镜弦有这样的传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女人要来做什么,反倒是一劳永逸法子了,索性顺着人家的剧本演下去算了。
“哼!本王量你也不敢要她!”凤沐音语气一转,故作骄纵的伸手戳了戳玉镜弦的胸膛,顺势一把握住玉镜弦的手,强势将人拉至身侧转了身,比肩而站一起面对着金莲公主那妒火中烧的眼神。
高招,左相澜沧闵抬头望着高坐在上的摄政王凤衍,瞧瞧的伸出拇指比了个手势,这歪主意想的好,咱们的隐王殿下演技精湛不谈,难得玉太傅默认配合,眼看着这古鄀的头上都快冒烟了。
摄政王凤衍伸手摸了摸下巴,神情骄傲的瞧着,眼神里还多了一丝赞许,瞧瞧自家“兄弟”跟镜弦两人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绝配么,凭什么自己要把这么好的肥水流了外人的田地,他凤衍可是出了名一把好算盘。
凤沐音见玉镜弦并无放抗,想来也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于是便机灵的就这么握着玉镜弦的手不放了,当着那公主的面嚣张的改做十指相扣煞是亲昵,眉开眼笑的说:“古鄀公主殿下可不要怪本王夺你所爱,只是太傅早是本王的人,公主着些年来几番求亲,如今本王特意来不过是想给公主个明白,太傅早已心系于本王,公主不要再强人所难,也被耽误了自己的青春韶华。”
“本公主不信,若你与太傅几年情分,你们的摄政王怎么会不知道此事。”凤栖的这位隐王殿下一番话语说的如此露骨直白,金莲公主眼看着自己是输给一个男人,气的是双瞳冒火,黛眉深锁,脸上一片火辣,心底更如刀割一般。
“唉,本王只是知晓我这幺弟对太傅甚为在意,却不知两人早已情愫暗生,交心盟誓了。怎么也不曾料想他如此上了公主的颜面,管教无方,本王甚是是惭愧!”摄政王凤衍颇为为难的解释,可是实际上心底是半点愧疚也没有,你自己非要赖过来,可不能怪我们。
“一切都是微臣的过错,请公主千万莫要怪罪摄政王,方才不明说只是怕伤了公主的芳心且这也不是容易启齿的事。”玉镜弦轻言细语的解释,语气温和让金莲公主是爱恨交加。
“玉太傅是本王的人,你们谁有疑问,谁要质疑,还是谁要解释!”凤沐音挑了眉摆明了火上浇油,接着话茬子继续放肆,好让上头的凤衍有机会接过话茬子“翻脸”。
“殿下少说两句吧,有些事你我明白就好!”玉镜弦瞧着隐王殿煽风点火的架势出来了,忙拦着不让凤沐音继续说下去。
“玉太傅你好生大胆,现在就不上伤了公主的心吗?你可知晓你这样是陷本王于不义,古鄀国与凤栖一向交好,你可知此次……”摄政王凤衍冷冽的眼眸绽着笑意,一掌拍在椅子把手之上,霍的站起身来。
金莲公主被摄政王盛怒着实吓了一跳,等瞧了那冷笑也是杀气腾腾的,随即后悔方才没有控制处情绪,这下真害了心上人背负一个毁坏两国邦交的重大罪名怎么可好。
但是此情此景看在平日里与凤衍朝夕相处的手足挚友眼里却根本就兄弟两个同唱一台戏,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毫不精彩,看的自己心痒难耐都想掺和进去,搅和搅和了。
“臣罪不可赦,请摄政王重惩!”玉镜弦走到大殿正中,撩起月牙白的朝服前摆,双腿一曲,膝盖着地,硬生生的跪在奉贤殿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之上。
“削去太傅之职,……”哎呀呀刚好可以演个苦肉计,摄政王凤衍顺情势发展继续演下去,当然这说话的声音依旧是冷的彻骨。
“摄政王请三思!”朝臣一听全都楞了,这这搞的是那一出,急急忙忙跪了一地,为太傅求情。
左相与神武大将军两人倒是老神在在,心里有数,明明是场子双簧,作为看客要不看得饶有趣味一点,不然怎么对得起演戏之人啊。
“全给我起来,不许求情,谁求情就跟太傅一起被罢!”摄政王凤衍丢了一句话,吓的大臣只得起身。
古鄀的金莲公主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眼下的情势远远超出她的想象,难道自己求亲不成还要送了心上人的命么!一干古鄀随从人员也让凤栖摄政王来势凶猛的怒火镇吓的不轻
凤沐音若有深思的瞅了金莲公主几眼,只见那原是瑰丽的面容焦虑之态尽显,连忙抓住时机,大声的怒斥自己的兄长:“你敢……”
阿弥陀佛,怎么又出来个兄弟内讧!一众朝臣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再听隐王这么大声一斥,冷汗早已湿透了后背,就点没一个差腿软了又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