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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从她干哑的嗓子里破碎而出，带了些悲伤，带了些无奈，更多的则是绝望。
就是这样的视线，让苏毓再也无法冷漠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目光，他只觉得这个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他想要逃离，他拢了拢手指，把手放下垂在身子两侧：“这几天我……”。
苏毓顿了一下，眼里闪着让人看不懂的光芒，复又垂下了眸，长长的睫毛遮了他眼里的情绪：“可能不会回来，我已经叫了张妈，让她来照顾你”。
张晓雅先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欢快的笑容，轻快的道：“好啊”。
她知道，这个笑容是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绽放出来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就是这一抹笑容，让苏毓今生再也无法忘记。
明明很痛，却要装的很开心。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所以在听到苏毓说这些话的时候，张晓雅已经感觉到麻木了，除了不能呼吸，她只能勉强的笑着证明自己不在意。
不在意吗？不，她很在意，她想要问苏毓去干什么，想要听他解释，但是她知道，听到解释只会让自己更痛，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来逃避。
苏毓没在说什么，一时间，气氛又诡异的凝结住了。
过了一会儿，张晓雅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挑起眼皮，看到苏毓已经动身往门口走去，那一刹那，张晓雅内心非常恐慌，她觉的如果这次苏毓离开了，或许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苏毓”
就在苏毓走到门口的时候，后面传来张晓雅惊慌的喊声，他停下脚步不明所以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有事？”。
“我……”张晓雅张着嘴，余下的声音全都卡在了嗓子里，又是这种表情，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表情，这种淡淡的表情让她退却让她不敢靠近，她怕苏毓用这种淡淡的表情看她，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动了动唇，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干涩的道：“没事”。
“我走了”伴随着口袋里响起的铃声，苏毓和张晓雅道了别，边走边接起电话：“晓兰……”。
那声温柔的呼唤，并没有逃过张晓雅的耳朵，她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心情 听他温柔的呼唤，她只知道，自己刚刚升起来的体温又呈直线状下降了，浑身冰冷的她只能蜷缩着身子，双眼无神的看向门口，她多么希望那个脚步声能再次响起，等待了许久，世界还是一片安静，整个屋子里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苏毓口中的张妈中午的时候就过来了，说起这个张妈，张晓雅是熟悉的，苏毓是张妈带大的，所以苏毓对她很好，就像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张妈 那人看起来比较严厉，平时也不喜欢与人亲近，但对张晓雅是个例外，估计张妈看张晓雅一副没心没肺的傻帽样，所以对她张妈可谓是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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