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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转身把刀子拔出,透过冷凝的反光,轻扯薄唇:
“死无全尸是他最后的下场,所以祺王墓确系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不是么?”
一说完就立刻眉梢挑啊挑的,想凸显自己的存在感,奈何主人家的两只却完全没有理会,一只低头掰着花生,一只支颌笑看她利索的掰剥动作,而王寅则是端着大碗兀自喝酒。
楚沐一口老血上涌:
“喂!本少爷说的可是大实话!”
王寅总算卖面子道:
“淫||贼你这不是说的屁话吗!那祺王墓合该是个不可思议的……”猛地虎躯一震,掌心朝着窗棂处拍出一阵疾风,“谁在外面!”
房门大开,三道人影如鬼魅般迅速起落,越过对面的房顶灰瓦,很快消失不见!
“呸,跑得倒是挺快。”王寅啐了口口水,又见屋内几人都未在意,只好回身继续喝起酒来。
行走江湖之人,眼力见也是一门学问,人家摆明了是故意叫对方听了个七七八八,他一个外人又何须去深究个子丑寅卯呢。
“是今天刚来的那三个,看来功夫底子着实不错。所以……”苗豆起身洗了手,秀眉一抬,浮上一丝不满,把帕子啪地一声甩到叶墨白的俊脸上:
“你自己看着办!”
某人优雅地拿去脸上有损气质的白色物什,捏在手里替她温柔拭去嘴角的残沫渣渣。
“若是那三人并非为我而来呢?”
苗豆撇嘴冷笑:
“可要是他们是为了祺王墓而来的话,又有何甚区别?”
“豆豆,你何苦总是这般冤枉于我?我虽身负追杀令而暂居此处,也断不能一竿子打死吧……尤其是,人家还是你的夫君……”
“打住!”懒得再和他废话,苗豆唤来几个下人,将不知不觉喝了半醉的王寅扶到厢房歇息,又摸着下巴在幽怨的楚沐面前踱着。
“做什么这般眼神看着本少爷?哼,丫头,本少爷不近女色!”随手撩一撩额发,尽显风流。
翻翻白眼,弯身替他松开腰间束缚,指尖连点几处重穴,苗豆这才在对方错愕的神情中乖巧抿唇:
“楚家四少,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一起上路?”
楚沐咬牙切齿,一时间,身上的内力就被封去七成,连得瑟的资本都被榨干了9上哪门子的路啊!
叶墨白耸肩,唇边噙笑,呐,这么一对比,果然是更心疼他么。
一夜无话,各自休息。
次日,天边几丝肚白刚露,花妈翘着兰花指来敲门:
“苗豆啊,这会子门外又来了几个竞选的,你且起来陪妈妈挑拣挑拣,啊?”
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子,大张着手脚不耐咕哝:
“这年头……怎地尽是些喜欢来伺候男人的男人……咦?”手下触碰的东西居然是……温热的?
“可为夫相当乐意只伺候豆豆你一人呢。”男人犹染几分沙哑的嗓音解释了这个温热的东西,实乃他墨白公子火一般炙热的肱二头肌。
于是在睁眼之前,苗豆先干了一件事情——深呼吸——抬脚——踹!
“……豆豆,你实在是狠了点。”狠滚到一丈外的窗边的男人狺嗔。
花妈还在外面催促:
“苗豆啊,今儿来的几个都是从绥靖来的,那里……”
绥靖?
苗豆立时坐起,和站起身来的叶墨白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讯息——
有人先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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