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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轻……轻一点……”房间里,一点烛火映出纱帐摇曳,隐约能听见有人在低低求饶。
“已经很轻了,你再忍忍。”另一道声音不耐烦地回应,动作未停。
“啊……别……别碰那里……”原先那人叫得更起劲了,整张床榻似乎都跟着椅了几下。
“……”
“嗯啊……再快一点……就是这样……”这人显得异常舒服,满意呻口今。
“……”
“嗯……啊……啊——”这最后一声“啊”到底还是显得凄惨了些,门外偷听的几人吓得连退几步,面面相觑,随后听得里头传来一道愠怒的女声:
“叶墨白,你玩够了么?”苗豆指下动作极稳又扎下一针,见他兀自趴着叫得乐在其中,干脆拎过一针直接往他的痛穴扎去,耳根终于清静了不少。
“豆豆……”叶墨白气若游丝,心里暗自悔恨,原以为能借着中媚毒,和她亲近亲近,倒是忘了这丫头一根银针在手,便是能解世间百毒,白浪费了这一次遭际。
叶墨白不再乱叫,安静地趴在枕头上任由她为自己拔毒,深沉的眸光淡淡地定在床帷上的一枚高挂的吉祥如意结上。
“什么时候出发?”苗豆帮他擦去背上的汗,起身将外袍取下扔过去。
她问的是今晚的行动,夜探太保城城主府邸。
没错,他们现在所在的城镇就是大盛国之中,南壤通往南疆的唯一驰道的太保城。
这几天下来,看上去是他们一直在化险为夷,但是仔细推敲,却不难发现,他们其实是暗中一个有心安排好的局在一点一点地沿着一个奇怪的路线前进。
一开始的迷幻树林,到太和镇,直至随后的地宫,以及现在的太保城……
没记错的话,这是一个弧形的路线,而不是他们一开始就策划好的直线。
圣女宫和凌霄殿关系匪浅,而凌霄殿当初又差点毁在她娘亲的手里,会处处来与她作对,还可以理解。但是,居然有人能知道当初从太皇太后身边逃走的宫女一事,必定是朝中重臣。
加上司徒载一家三口的事情,这个朝中重臣,多半便是那位北新王,这样推测下来,连带着田玉都是不简单的,送往如玉楼的信鸽,傍晚就被秦菲菲发现坠落在客栈后院的水井旁,阿雪朝着对面的房顶凶狠龇牙,楚沐朝着那个方向连追了二三十里后,瞧见一个可疑的身影潜入了城主府。
叶墨白随意地系着腰带,发丝微乱,轻轻盖住熠熠生辉的一双幽深眸子。
“王寅的描述若没有出错,想是那位田玉小姐也来了。”
“还真是热闹。”苗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对上四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时,嘴角抽了一抽,“你们很闲?”
门外偷听了半晌的三人一豹急忙站直(除了阿雪),严肃地摇头四巡,做足了“其实我很忙”的姿态。
“我和叶墨白要出去一趟,你们各司其职,今晚过后,该知道的应该就都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