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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朔偷偷瞄着朝歌的脸色,接着说道:“本就是情侣,可惜您的身份高贵又岂是一界魔头配的起的,天界震怒。”
朝歌眉头一皱,出声打断:“够了都是老掉牙的剧本能不能给我换一个,一点创新都没有。”朝歌一脸阴沉,之后的剧情还用得着冰朔说吗?!白痴都猜得到,不就是神魔大战,无聊,她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摊上这种烂事,“你直接说有什么快速的方法的晋级,我没有那么时间。”
冰朔垂下脑袋,小声的抗议道:“主子这世要是在不回神界,就永远都回不去了。神是不能犯杀戒的。”可惜这声音在朝歌冷厉的目光下渐渐没了声。
冰朔缩了缩脖子,主子,好可怕!
朝歌冷冷一哼,悠远凉薄,她静静凝望远处一望无际的冰雪,心中不知为何徒增出一种哀默,心枯竭的好干裂。
如果这些事,是注定的因果,那么她又该怎么去面对呢?
还有力气去反抗吗?
她已经身心俱疲了。
朝歌沉痛的闭目,瞬间,漫天飞舞的雪花突然凝在空中,好似时间暂停一般,冰朔瞬间瞪大眼睛,身子骤然缩小,怕怕的游走。
主子怕是要……!
就在冰朔躲在殿门的那瞬间,骤然朝歌手中的冰玉箫在朝歌的柔荑中化为一柄纯白的冰剑,寒风舞动着朝歌的衣袖,银发在空中狂舞,漫天的白雪顺时钟转动,骤然形成一个暴虐的漩涡。
朝歌猛然睁眼,幽深的眼眸幽沉的好似要吞没天下一般。
不是冷……
不是伤……
不是哀……
好似磨灭了七情六欲的冰雪,刹然碎裂……
灭世……
朝歌抬起右手的剑,指尖轻轻滑过剑锋,“冰姬,你终于醒了。”清冽的声音好似山泉碰撞在石间。
唯一可惜的是那眼神全然掀起的是惊天的煞气,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有时候杀虐更让她心里爽快,欠她的债她总要讨回来!
瞬间那几欲破灭的冰寒之气直直充斥到朝歌的体内,飘然的白发瞬间变的很长,就连眼眸都变的纯白,好似凝结了冰雪一般,在没有任何气息!
冰朔暗叫完了,心里一阵的悲哀,主子呀!捂脸!主子的灵力已经饱和,好不容易回来了,可是这么重的杀虐只怕要被打下地狱了,只是这种灵力绝非是主子现在的身躯可以承受的了,没有经过淬炼的身体一个控制不好就会被暴虐的灵力吞灭。到时候连灵魂都不会剩,看来主子真的是愤怒到了极点。
“冰朔。”清幽的声音冷冽到了极点。“我们走。”
冰朔瞬间化为一条小白蛇,攀爬到朝歌的颈间。
遥遥一步,划开空间,就在朝歌现世的那瞬间,石洞中所有的隐世高手都惊觉了,一个个白发老头都是一脸慎重的念着胡须。
尤其是三长老,脸色更为凝重,方才那个气息太过强烈。
“再等等,或许……。”
就在他们要动身的下一秒,那种感觉消失了。
白朝歌冷笑的站在结界里,十八长老,微微一哼,清冷悠远,“冰朔,我要动手,把那几个老头引开。”她一定要血洗皇宫。
“是!主子,只是现在不合适,马上就是主子的命劫,不如再等等。”冰朔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声的提醒道,
朝歌眼眸一眯,呵斥,“啰嗦!”
冰朔缩了缩脑袋,伸进朝歌的银发之中,失落的垂头,看来主子是铁了心了!下一秒冰朔游出结界,化身为二十多米长的冰神龙,飞往宫外,瞬间十几道身影接着追出!
朝歌魔魅的勾起嘴角,一手托腮,“长老吗?放心地狱中有我,亦有你们!”转身雪白的衣摆在空中滑过一抹曼妙的弧度,清冷绝煞!柔荑轻甩,玉骨白扇“啪”的一声打开,遮住她的测脸,冷如骨血的目光, 一步一步,每走一步皆是冰霜,那雪白的身影好似黑夜的幽魂,就这样穿过层层的护卫。
走到一个殿前。
眼神变的嗜血,仿佛吸尽了猩红的鲜血用生命,令人胆颤,即便是在这明媚的阳光下却是异常阴寒。
安晓莲,今日便是你还她血债之时,放心,她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遥遥一步,朝歌身后的殿宇的门瞬间魂飞真没窴灭烟飞,而她脚下的地面飞快以朝歌为原点冻结。
朝歌抬头,望着午日浓烈的阳光,当时她白家上百口被处斩时也是这般,多么刺眼的日光呀!朝歌冷邪一望,瞬间天暗了下来,乌云慢慢遮住了天际,在没有方才的爽朗的天气,剩下的只有灰暗。
这时宫女都纷纷出来要看怎么回事,却不曾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场景。
没有人尖叫,剩下的只有一阵阵抽气声。
灰暗中唯一的光亮,一个白衣的女子站在那里,银发……白眉……就连眼眸也是白的,那般冷冽的站站院中,那是何等的不然尘埃!
那种美已经超越了尘世,即便是一个眼神便可以令人轻易的臣服,那是何等的女子。
朝歌微微勾起嘴角,凛冽中带着煞气,瞬间夺走人的心魂,就在这一霎那,她们便成了毫无生命力的冰人。
漫天落雪,六月飞絮,这个季节,这一天,整座皇城开始下起……
尤其是冷天绝的宫殿,更是大,寒风破门而入,卷进无数冰凝的雪花,冷天绝不由一愣,会议的大臣更是不由寒战,人人心中皆是一片阴霾,纷纷猜测的这雪的来历。
要知道这一天……这个时辰……可是白家满门处斩的时刻,六月飞雪已经很是怪异了,竟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了。
随着飞雪破门而入,带着绝烈的悲伤,一点点漫入人心,冷天绝不由皱眉,飞雪中慢慢幻化出一抹身影,惊得冷天绝猛然起身,死死的瞪着那个虚幻的身影,深邃的双眸中带着碎裂的深情。
他不由轻喃而出,“歌儿!”你终于还是来找他了!干裂的眼神,渐渐变得苦不堪言……却又是那般跳跃惊喜,两种纠结的情感纠绕在他的心头,一点点化开。
这一声不要紧,让原本就诡异的气氛又添了一笔阴冷,不由让人心头发寒。
“冷天绝。”幽恨而诡异的声音骤然在大殿上响起,惊得所有人不由发颤,那是何等怨气,阴冷冰裂的气息带着死亡的血腥。
瞬间……雪被染的鲜红,一点一点飘落,血红……阴冷……带着浓烈的地狱气息。
所有人呼吸一紧,不由发颤,恐惧在心中发酵,一点点蔓延在宁静的大殿里,一个个皆是一脸冷汗,惊恐的看着这雪(血),逃的欲望越发强烈,可是他们的腿偏偏在这个时候好似被冻结了一般,只能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的那种惊恐几欲将人逼疯。
冷天绝猛地站起身,眼中带着惊喜若狂的神色,只要是她还在要了他的命又如何?这凤羽国的天下送她又如何?他只要她还在!
没有她,每一夜剩下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绝望,那种痛……几欲令人疯狂,最折磨人的是那相思,从她闭目的那瞬间就在他的心底泛滥成灾,是他明白太晚,每一夜他都在等,如梦……
不变的场景,她死在他怀中,她来找他报仇的恶梦,夜夜腐骨的折磨,可是他宁愿不醒,只有在梦中才有她的存在,即便是在心痛,却可以看到她。这样的梦魔,他宁可在梦中受尽折磨。
“歌儿!”深沉的声音带着悔意。
爱!明白的太晚,彼此之间只剩下折磨,不死不休……
“闭嘴!”冷厉的一声呵斥,瞬间冷天绝脖颈之间喷血,留下一道血痕,不过很快便消失了,“还记我的话吗?我立过的誓吗‘此恨至死不许’放心,我不会让你太快的死,你欠我的债,白家三百余口的命……我的命……还有我的孩子……这些我会让你偿还,血染皇宫难消我心头之恨!”悲绝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
冷天绝闭目!歌儿,他到底伤你有多深?能让你恨到这般!
他不由苦笑,跌坐在龙椅上,是呀!他是伤她过深,灭门之恨,夜夜凌辱,剖腹取子,这些不是他能忍让的,又岂是歌儿忍受的!他们之间早在他决定灭白家之时便已经破裂,只是他当时被心中的恨意蒙蔽了双眼,他知道自己爱白离,却不知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心中又多了一个人—白朝歌。
他们彼此折磨,他折磨她的用的是情,而她折磨他的用的恨!腐骨之伤,是他一手造成,到头来她得到是至死不休的恨,而他得到的是消骨悔意,失了最爱。痛彻心扉。
若他当时明白的在早一点,是不是他们之间还有回头的机会。
“歌儿!你要杀我吗!”冷天绝看着那用雪聚集的身影,几尽眷恋。
她死在他的手里的那一刻起,他的命便只属于她。
“哈哈哈!”冷冽笑声放肆的回荡在带着令人惊恐的血杀之意!“放心,现在还轮不着你,那个女人……。”冷怒的声音掺杂暴虐的怨恨,“那个女人……那个背叛白家……杀我孩子的女人……安晓莲……绝对不会放过,今日……今时……绝对……不放过!”
凝结的雪花骤然碎裂,化为飞雪恢复了原本的雪白!
她走了,冷天绝失落垂头。
“歌儿!”冷天绝瞬间愣住,猛然想起朝歌方才的话‘杀我孩子’。难道歌儿生下的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他明明派人小心照顾……即便是痛恨的他的存在,可是……可是……因为是歌儿的孩子,因为是这个世界上仅剩与歌儿有血缘联系的孩子,他明明……这难道是歌儿彻底愤怒的原因。
冷天绝猛然起身,朝一个飞奔而去,而朝歌在几百米外睁眼!脸上的笑意邪魅似魍。
“时间暂停。”瞬间雪好似在空中凝固了一般。“安晓莲,你欠我的……是你该还的时候到了!”早朝歌一步步走向大殿,随着她的步伐每一步都是颠灭,大殿转而毁了一半。
就见到安晓莲坐在梳妆台前,时间还是凝固在那一瞬间,朝歌轻打了一响指,安晓莲身上的咒语解除了,猛地回头看着朝歌,脸色瞬间变得惊恐,无端大殿少了一半,更惶恐一个冷清的女人冷不丁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淬毒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寸断一般。
更诡异的是大殿里的人好似被人定了魂魄一般,都站在那里保持一个动作。
安晓莲一步步的后退,“你到底是谁?”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很美,在她眼里在美也是一个恐怖的鬼。
朝歌好似逗耗子一般,嘴角的笑越发的诡异令人寒战,“怎么,这么久皇后的美梦还没有醒吗?你是真的认不出来我吗?还是太过惧怕我的存在?”
安晓莲顿时惊恐的瞳孔骤然紧缩,手指颤抖指着朝歌,“你……你……你……是……。”好似被恶鬼卡主喉咙一般,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白朝歌!
这是一个何等令她痛恨的存在,同时亦是……惧怕……
朝歌轻笑抬眸,目光缓缓的滑过安晓莲的脸,冰冷淬毒。“安晓莲,你以为我死了就杀不了你吗?”
“不!”安晓莲惊恐的退后一步,真的是她!怎么可能。她歇斯底里的吼着,像发了疯一般拿着手边的东西砸向朝歌,“你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可惜那些东西还没有碰到朝歌的裙角就化为湮灭了。
“是呀!承蒙你关照,我重生……江山权势……我都有了……如今我要的是你死!”朝歌骤然出手雪白的飞雪好似一条白绫死死的绞住安晓莲的喉咙,朝歌眼神一点点变得暴虐,“安晓莲,你害我白家全族,我今天就让你陪葬。你以前赢不了我,到死也休想,你还真是迟钝。”
“你……是……。”
“没错,你还真是迟钝,落絮是冷天绝的人吧!为何嫁入雪染国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法,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太少了,清风楼,之所以叫清风,不过是为了引他入瓮,清风是我哥白离的字。”
“原来……。”安晓莲轻笑,笑的好生失落,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计划好了的,白朝歌,又是何等心机,已不用说了,想必凤羽国的危机是白朝歌一手造成就是为了消耗绝挖出宝藏,现在国力空虚就是收买人心之时,一步步蚕食。
安晓莲阴毒的看着朝歌,即便是换了一张脸,只要是白朝歌……为什么她永远都赢不了,安晓莲挣扎的手缓缓落下。
朝歌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寒战的冷笑,“安晓莲,想死在我的手上,太便宜你了,你觉得我会如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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