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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会就此死去,却不想终是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全身酸痛的厉害,指尖无力,她缓缓睁开月眸,看到的却是一旁摇曳的青纱帐和远处的檀木梳妆台,铮亮的铜镜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春闺里清香怡人,恍惚的熹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她争扎的想做起身体,可是下身传来的不适,和她全身的酸软的疼痛似乎在告诉她这不是梦,只是身上的衣服却是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软暖的阳光从窗外泄进来,风起,涌进花香阵阵,她闭上眼睛用力的呼吸这清新的香气,不断的在心里重复说,昨天只是场噩梦。
屋内珠帘叮当作响,在地面上投下淡淡的细影,一簇略显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过来,一个橘黄色的身影挑了珠帘,冲到她的床边,身后,清脆的声音化作凌乱的音符,随着照进来的光芒细细跳跃,梳着双髻的丫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口中直念阿弥托福“谢天谢地,姑娘,你 终于醒了。”几乎处于本能的,她向是受到了惊吓,慌忙的抽出手,因为她并不认识她,也终于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闺房。小丫头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表情有些尴尬的站着一边,不解的看着她,熹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因为从小到大她在外人面前都一向礼数周到,就算在下人面前也不曾失过态,这次却是真的吓到了,敛了敛神,她顺手掠起耳边的青丝,看了一眼面色焦急的小丫鬟,细眉微颦:“这里是什么地方?”“呃….”小丫头欲言又止,却不说话,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熹云吓一跳,清澈的美目瞄到了门外有隐约晃动的人影,心中一沉,却是冷了颜色,半晌才叹了口气,明白她不会告诉自己这里是哪里了,因为她好像被拐走了。“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冷心。”她战战兢兢的通报了自己的名字,眼神不断瞟向外面,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人头落地,等了一会没事情发生,才又小心的说“姑娘莫要为难奴婢,主人交代话不过三,姑娘有什么需求尽量吩咐,但是若问别的事情,奴婢却是什么都不能回答的。”
初春的光景,却徒增几分冷意,幽谭似得眼眸流光闪过,将窗外美丽的繁华一一尽收眼底,抬了素手想叫她扶自己起身,却是全身酸痛,有些无奈“替我准备热水。”“是!”冷心细声细气的回答道,临走前还诧异的看了一下熹云,她还以为这姑娘醒来会大哭大闹,却没有想到她却是倔强性子,遇事情镇定理智,远远把那些刚来这里吵闹不已的姑娘们给比了下去。因为她的冷静,冷心还是有些不忍的想要忠告她“姑娘,这可不是平常的地方,万事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遇人忍让三分,莫不可冲动行事…”还没说完,冷心听到门边传来不耐烦的咳嗽声音,她马上大惊失色不敢在说什么了。最后怜惜的看了一下熹云,对她弓弓身子做了告退的样子,脸色苍白的走了出去。
熹云看冷心走出去后,强自镇定的身子也无着落的跌在一旁的床框边,白色的衣角薄纱顺着微风阵阵飘摇。
熹云过了一会起身,身形窈窕而动,手抚门框,纤手小心的把们打开,眼底繁花灿烂,却是无暇欣赏。
一个守卫在门边的侍卫看到熹云要跨门而出,马上拱手而立,语气不屑而冰冷“请姑娘回房。”熹云抬眼看去,却捕捉他眼底来不及掩饰的轻蔑,呆了一下,熹云从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待自己,被碰了个冷钉子还遭蔑视,但是熹云不想坐以待毙,轻声对侍卫说“奴家带的闷了,在这门外转转可否?”那侍卫听完后脸色依旧不变,仿佛这样的话语他已经听了成千上外遍,已然麻木。
熹云暗暗咬了牙,但是为了能出这个门,也不能心急,春风吹着发丝,发丝随风飞舞,似是百花残影,柔柔的落到她恬静的脸上,月眸微愁,眸中波光点点,抬手伏在门框,语气伤感如梦“春就要过去了。”叹息声声,包含着她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情绪,她无意中闯进了冷酷的世界,失了身,想来身在异处,少了亲人在旁的温暖,种种不幸的遭遇,她怎么做到心里平静无波,心早就已经撕裂成一片片的,早已经不是完整了。。。。
那侍卫听了她的话,身体微微一滞,终是抑制不住抬眼看了过去,失神间,只见白沙浮动,一抹白色娟帕飘然而过,芳香扑鼻。
熹云“呀”的低喊一身,垂下眼帘,遮住眼睛浮现的狡黠,似是情不自禁的追随而去,落脚处步步生辉,侍卫想要伸手去栏,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忍,就这样硬生生的把手收了回来,任她向飞碟一般飞奔而出,佳人过处,暗香盈袖。
在这姹紫嫣红的院子中,熹云弯腰捡了手帕,暗自打量这个院子,抬眼看通向大门的回廊,那里葱郁互遮,闲庭孤立,细翠中红润点点,看不出所在地。
这个地方,处处透露出诡异之处。
可是却总觉的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直直投来,带着**裸的冷意,仿佛要将她剥开一般,猛人回首,只见身后枝蔓微摇,别无其他人影,但是她的脑中却突兀的浮现出那个黑色残酷的身影和漫天猩红的颜色,冷峻的面容以及残酷的笑意。
她不自觉地心跳加快,记忆里无尽的痛楚层层袭来,忙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站直身体,失神的回过身,打算乖乖回屋。
可是总有人不想让她如意,纤足刚抬,只听身后传来冷冷的喝声,在如此静怡的美景中,有些刺耳“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