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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仙人跳事件之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丝吊诡,虽然该在家的都在家,该上班的一样去上班,但聚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是不对。
除了那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之外,不晓得是不是刘懿梅太过敏感,她就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家里的气氛几乎降至冰点,即便外头艳阳高照,她仍忍不住打哆嗦。
「妈,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耶,怎么了吗?」用过晚餐之后,懿梅在院子里找到正在整理花花草草的母亲,凑上去关心询问。
事件发生至今快一个月了,应该是刁秉威真的「处理」过哥哥的桃花事件,对方当真没再找上门来,好不容易家里才重回平静,为何母亲仍愁容满面?
「你要我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睐她一眼,刘母连安抚女儿情绪的假笑都挤不出来。「你哥也不知道吃了对方什么符水,三年前都受过一次骗了,三年后竟还笨笨的再次上当!叫你嫂子情何以堪?」
「这……」她也知道嫂子不好受,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当初被打时,嫂子也没背弃哥哥,理论上大嫂应该调适得不错才是,不然怎不见她有所反弹?「可能哥安抚她了吧,人家不是都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的吗?」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那句话真实的意思,也不知道算不算三人成虎的谣言,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应该是那样没错。
「你懂什么?」横了她一眼,刘母嫌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你是还没出嫁的小姐,哪会懂得夫妻间的事?老公外遇是女人最难承受的痛,更何况智松两次都犯在同一个女人手上,你觉得你大嫂会怎么想?」
「……哥大概是对那女人旧情难忘吧?」她虽然不甘愿,却没办法抹去这个事实。
刘母语重心长地叹道:「所以喽,这样你还认为你大嫂真能心无芥蒂?」唉,果然年轻就是年轻,完全不懂妇人家的心情哪!
刘懿梅久久说不出话来,隐隐能体会母亲话里的涵义。
如果有一天她嫁为人妇,光就老公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吃这点,就觉得不可原谅!更何况老哥是一犯再犯,偷腥对象还是同一个?!
换成她的话,恐怕会疯掉吧?
老哥到底将大嫂摆在哪个地位?如果不是真心喜爱大嫂,干么要跟大嫂结婚呢?而大嫂当初又是为什么答应嫁给老哥的呢?
一般女人对婚姻都怀有浪漫的憧憬,相信大嫂也不例外,要是婚前发现老哥仍心系初恋的女友,大嫂会点头答应下嫁吗?恐怕是老哥掩藏得太好,没让大嫂发现他的心思,才能成就这段婚姻的吧?
「那也没办法,都已经发生的事又不能重来,也只能委屈大嫂了。」这么一想,她不由得更加心疼大嫂,并觉得老哥罪大恶极。
「这几天我发现你大嫂的情绪不太对劲,感觉太安静了,安静得连孝都懒得搭理,我担心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有问题。」刘母终于说出多日来的隐忧。
「不会吧?我看她跟以前一样洗衣煮饭,没什么两样啊!」她错愕的眨巴着眼,怀疑老妈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光看表面不准的。」刘母摇了摇头,忧心不减,转身缓步进屋。「用你的心去看,你就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
用心去看?!
刘懿梅呆愣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盯着大嫂就对了,可别再出乱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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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刁秉威心满意足的将手伸到背心里抓痒,一走出房间,却被坐在客厅里的「倩女幽魂」吓一大跳!
揉揉眼看清「女鬼」的容貌,紧绷的精神一松,他不禁开骂了——
「你干么啊?人吓人会吓死人耶!」
「谁吓你啊?」刘懿悔哀怨且无力的抬眼看他。「我坐在这里也有事吗?」
她的肚子痛死了,每回月事来的第一天总让她的肚子胀疼得欲哭无泪,可是她的身分有点尴尬,虽然在事务所里工作,却也不算正式员工,开口请生理假怎么想就怎么怪,因此即便一早起床就很不舒服,她仍拖着微恙的身子到事务所报到。
他很快发现她不太对劲,脸色白得像个鬼,还好现在不是农历七月也不是夜晚,不然真会被她给吓死。
「你的脸色怎会这么难看?」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没烫啊!
「你、你干么啦!」没预料到他会突然伸手触碰自己,她心口一提,心跳速度瞬间飙高,她连忙避开他温暖的大掌,即使她一点都不讨厌他的触碰。
「喂!关心一下会死喔?」她的闪躲没来由的令他不悦,帅气的浓眉迅速打了好几个死结。「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晓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特别脆弱,感动的热潮瞬间令她软化,她无辜的抬眼看他,感觉脸颊控制不住的发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只是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他挑起眉,神经霍地紧绷了起来。「哪里不舒服?去看医生了没有?怎么不在家休息?不舒服还来上班干么?」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头疼又感到好笑,一个问句代表一个不容置疑的关怀,让她小腹的胀痛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在这里坐一下,等等就好了。」她的脸色苍白依旧,嘴角却勾起漂亮的弧线,看来我见犹怜。
「我、我不紧张时是这样的!」他的颧骨可疑的泛红,似乎想撇清对她的关心似的,粗声粗气的反驳道。「不舒服就该看医生,坐一下会好才有鬼。」
「哎呀,你不知道啦,就是会好。」这会儿换她脸红了,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说明女人家的隐私?太丢脸了。
「好大头啦!走,我带你去看医生。」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她,一副不将她架到医院誓不罢休的狠样。
她一惊,忙不迭的想甩开他的手。「不要啦!真的不用去看医生啦!」
明知他是好意,可这种事真的犯不着去看医生嘛,太小题大作了。
「不行,一定要去。」他摆明了没得商量,以他的蛮力将她往大门拖。
她这么小一只,身上又没几两肉,拖着她走对他而言,绝不是件困难的事。
「刁秉威!」她急了,恼火的吼他。「我说不用就不用,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啦!」
「没见过像你这么卢的女人,走啦!去趟医院又不是要你的命,怕什么?」以为她胆小不愿意去医院,这更加深他的决心,死拖活拖都要拖着她走。
「你才卢啦!」死命抵着脚尖不肯动,却仍被他拖了好几步,她又恼又急,冲动之下也没细想便脱口而出——
「我又没怎样!只是月事来了嘛!」
这句话成功的挡住了刁秉威的脚,他几乎变成一尊石像。
顺利的挣脱他的箝制,她抚着自己的腕埋怨道:「抓那么用力,痛死人了。」
「你你你……」他霍地结巴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你」了半天,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我我……我很好啊!现在好一点了。」顽皮的学着他结巴的口吻,谁教他弄疼她的手。
他深吸口气,差点没伸手拧断她纤细的脖子。「一点都不好笑。」
「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我觉得很好笑啊。」
「没礼貌。」狠瞪她一眼,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她下腹移去,接着就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连忙撇开脸。「你那个……来的时候都会这样吗?」
「嗯?」她愣了下,半晌才弄懂他的问题,无奈的吐了口气。「嗯啊,第一天都会不太舒服,不过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她记得以前还在念书时,有的同学来月信,还会疼得在地上打滚,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女人真辛苦。」他不忍的轻叹。
头一回听大男人这么说,她又愣了下。
她认识的男人,不管是同学还是同事,不知怎地,都有些大男人主义,他们往往只管自己过得好不好、辛不辛苦,从没想过女人们的感受,因此听他这么说,她一时间难以消化,却同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劲——
他这个人似乎不像外表那样粗枝大叶又少根筋,一个会为这种小事而感叹的男人,心思应该极为细腻,甚至可说是温柔体贴的,若能加以适当的调教,应该能成为温柔的好情人……
「欸,在想什么?」看她久久不开口,他不禁狐疑的轻推她。
「啊?」猛地回神,她的小脸爆红。「没、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你说的女人真辛苦那句话。」
真要命,她怎会突然就闪神了呢?
镇定点!别再胡思乱想了!
「难道不是吗?我一直认为女人的韧性比男人强。」他忽然有感而发。
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客户,其中不乏女性。
其实会找上他的客户,大多是遇到解决不了又难以启齿的麻烦,但有趣的是,不论遇到问题的是男人或女人,出面找他的竟以女性居多。
男人犯了错,第一个反应往往是逃避,反倒是家里的女人出面寻找解决的方式,这一点令他难以理解,却间接的感受到女人强韧的性格。
一个家当然不能无主,或许刚开始男人是家里的支柱,可一旦遇到瓶颈或意外,男人要再振作的可能竟微乎其微,接下来不管有没有特别说明,女人几乎都会主动接手管理一切琐事。
由此可知,男人的抗压性较女人低等许多,至少他到目前的认知是如此。
「韧性吗?」她轻喃,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些画面。「我不知道女人的韧性是不是真的比男人强,但就我所看到的,应该是这样没错。」
「你看到什么?」这算不算心灵交流?他挑眉,突然很想弄清楚现在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就我大嫂啊,你也知道她才遇上什么事。」浅叹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么跟他说家里的事,但她就是想说。「我还记得刚开始人家找上门时,我哥面对那些凶神恶煞都面无表情,臭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讲,活像人家欠他几百万。」
「倒是我大嫂像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大剌剌的挡在我哥面前,质问那些人到底想怎么样?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好勇敢s来那些人又屡次来找我哥谈判,有时在家,有时约在外面,我大嫂总是不害怕的陪着我哥。」
她吸了口气,凝着他的眼清澈明亮。「说实在话,错并不在我大嫂,只是她倒楣有个爬墙的老公,但她却能不怕事的挺身而出,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我都没听她抱怨过一声。」
刁秉威有点想笑,可是他不敢。通常男人只会说是偷腥或出轨,从没听说有人拿「出墙」来形容男人的外遇,可她用得好顺,表情又很严肃,他只得憋在胸口没敢笑出声。
「所以我相信她的韧性确实比我哥强上许多。」她最后下了个结语,作为这段想法的结论。
「我有没有说过你哥很笨?」他勾起唇角,稍稍发泄一下憋得难受的笑意,聊胜于无。
懿梅轻蹙眉头。「说了,你第一天就说过了。」她也觉得老哥很笨,但老哥总是自家人,听他这么说,她难免觉得有点小不爽。
「那不就得了?说真的,什么锅配什么盖,我要是你大嫂,早就包袱款款落跑了,谁还笨笨的留在那边被人打得半死?」
「你真无情。」她瞪她。
「不是我无情,无情的是你哥。」掏出烟,他帅气的点上火,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要是你哥对你大嫂还有情,就不会背着她在外头乱来。」
「我相信我哥是爱我大嫂的……」她该理更直、气更壮,毕竟他们总是夫妻,可不晓得为什么,她虚软的声音显得极为心虚。
「不无可能,但我保证,你哥对那女人的情比对你大嫂更多,否则他不会一犯再犯!」他犀利的直指重心。「如果你还有一点脑袋,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她张开小嘴,却哑口无言。
虽然自己也曾这么揣测过,但当另一个人也这么认为时,她实在无法为老哥找到任何解释的藉口。
「当然啦,外遇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你哥绝对不会是唯一一个。」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幽远,教人猜不出他的想法。「不过,即使外遇的理由千百种,对我来说全是屁!那都只是他们为自己背叛感情所不得不硬拗的理由跟藉口,懂吗?」
屁?亏他说得出口,她不满的轻哼了声。「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吗?」
他陡地咧开嘴笑。「抱歉,我讲话就是这样,你得习惯才行。」
刘懿梅只能扁起嘴瞪他。
「别瞪了,女人这样瞪人不好看。」女人就该柔柔顺顺才得人疼,不过她这样子挺可爱,尤其是她那对发红的耳——生气的时候泛红,害羞的时候也红,就不晓得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红?
他一愣,不意自己竟想到那方面去了,不禁微恼的蹙起浓眉。
「我本来就不是美女啊!」她只想发泄自己的不满,才不介意好不好看呢。
「不是吗?」他叼着烟,有趣的反问。
「本来就不是。」像要证明给他看似的,她故意鼓起双颊,像只生气的杏豚。
他笑,然后乐极生悲——他被自个儿叼着的烟给呛到,猛地呛咳了起来。
「厚!再抽啊!抽死你算了!」夺下他仍叼在唇上的烟,她出气似的猛拍他的背,差点没将他拍驼了。
「你这女人……咳咳!小力一点会死喔?」背上传来一阵热辣,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活该啦你!」她骂道,手劲明显变小。「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叼在嘴里耍帅啊?这里就我一个人,要耍帅到外头去。」她忿忿的叨念着。
「小姐,这里好像是我家欸!」怎么听起来有点像老婆在念老公那般流利?一股淡淡的满足在他胸口泛滥,他忍不住调侃道。
「那又怎样?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耶,比起你在家的时间,我一天待在这的时间搞不好比你长,所以现在是我当家。」她难得霸道的宣告。
「好好好,男主外、女主内,就由你当家。」没想到他竟然全盘接受,半点抗议都没有。
突地感到这种话题过于暧昧,她停下拍打他的动作,不着痕迹的退一大步。「谁跟你男主外、女主内了?再乱讲话,当心我拿针线把你的嘴给缝起来!」她佯装凶狠的恫吓。
「OK啊,不过家里没针线,改明儿个你到市场记得买回来。」他耸耸肩,完全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不理你了,我还一大堆资料没打完呢!」羞恼的躲到电脑萤幕后面,很快的,急促敲打键盘的声音在客厅间扬起。
「不急,慢慢来也无所谓。」他踱到沙发前坐下。
说来奇怪,原本他急着将那些资料全建档到电脑里,但现在有了她来帮忙,他反倒不急了。
「你不急我急。」专注的视线在资料和萤幕之间来回,她没空分心赏他白眼。「我要工作、要生活的,总不能一直耗在你这。」
突然,敲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了约莫十秒,才又飞快的敲打出声。
刁秉威没有出声,因为他彻底的呆傻了,脑子里除了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之外,只剩一片空白。
是啊,她不能一直耗在他这里,她也得工作,至少要能养活自己不是?那么她还能待在这里多久呢?
这个问题困住除了电脑再没任何麻烦解决不了的万能刁秉威,久久找不到标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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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的车帮你搞定了,就停在外面。」将车钥匙丢到桌上,在滑出桌面之前,稳当的停在桌上那杯龙舌兰旁边。
漂亮!
游宏达满意的扬唇一笑,陡地发现眼前的男人一脸矬样,一看就知道心魂不晓得飞到哪儿神游去了。
「喂喂,回魂了!」不客气的敲敲桌面,一向被小弟扶扶捧捧的他,可不习惯被人忽略哪!
终于,眼前的矬男微震了下,眼神恢复正常。「你来啦?车呢?」
「刚不是说了,停在外头。」啧!什么毛病?一句话要人讲好几次,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干么?失恋喔?」
刁秉威吊诡的横他一眼。「你忘了,我当和尚快两年了。」
「那你搞什么阴阳怪气?」游宏达弹了下指,召来服务生要了杯威七忌。「你可是无所不能的刁爷捏,哪来美国时间发呆?」一开口就猛亏,实因机会难得;这可是他头一回见习秉威的呆样,不亏可惜。
「发呆有益身体健康。」刁秉威不置可否的应了句。
游宏达是和他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兼死党,两个人的性子都直,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加修饰,反正两人都习惯对方这调调,自在得很。
「才怪!」啐他一口,游宏达想起另一件事来。「你电脑搞定没?」
说来刁秉威的「缺陷」,也只有他这从小一起混到大的死党知道,偏偏他也帮不上忙,除了电脑之外,他们为对方两肋插刀都没问题。
「差不多了吧。」那女人的动作算快的了,前前后后弄了一个多月,应该差不多了。
这也表示她快「抵债」完了是不?
混蛋!他就是为了这事儿烦,烦得莫名其妙!
「怎么可能?!」游宏达差点跳了起来,所幸服务生适时送上酒,才让他没因错愕而失态。「我们两个同一挂的耶,你怎么可能搞得定?」意思就是他也是电脑白痴一枚。
「蠢啊你!我不会找帮手喔?」
瞪他一眼,刁秉威将刘懿梅的出现简单说了一遍。「……她应该快弄完了,所以我说差不多了。」
古怪的觑着他,游宏达敏感的闻嗅出些许不寻常的气味。
「你干么那样看我?别跟我说你要出柜了,我可不奉陪!」察觉他怪异的神情,刁秉威没好气的赏他一颗大白眼。
「你才他妈的出柜啦!」他性向正常,只爱女人,OK?「你是说,她帮你搞定电脑就算两相抵销,算她还你一个人情?」
「不然咧?大丈夫一言九鼎。」喝了口龙舌兰,入口清凉,入喉滚烫,一如他此刻复杂的心境。
「好个一言九鼎。」豪爽的喝了口酒,游宏达倏地话锋一转。「这样吧,等她搞定你的电脑,把她借我一用怎样?」横竖他也缺个人帮他整理资料,嘿嘿!
「不行!」刁秉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怪了,借我用一下会死喔?又不是你马子!」游宏达不轻不重的揶揄了句。
这家伙的怪里怪气八成和那女人有关,害他不由得对那女人好奇了起来;没想到小小试探了下就测出答案,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真无趣!
刁秉威怔愣了下。
是啊,她又不是他的马子,他有什么权力决定她的去向?
仿佛有什么混沌不清的东西被拨开了……他看了游宏达一眼,只见那死家伙咧开嘴笑,看起来还真他妈的刺眼!
不是他的马子是吧?好,既然人在他的地盘,那么近水楼台,他就堂而皇之的占为已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