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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洛臣却突然按住她的手,说道:“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意思?”她现在只一心希望他能赶紧好起来,根本没空去想其他。
“你说呢?”他闭上眼整理一下混沌的脑袋,又慢慢张开眸,虽然眼瞳不似以往那般深邃,可同样带有魅惑力,“你喜欢我?”
“什么?”她的小脸一片臊红,“你怎么可以乱说话呢?我只是想你一个人住这里,如果病死了没人知道怎么办?”
“如果是这样,你不必担心,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打从欧洲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去思考未来,而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消极的向父亲抗议。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她摇摇头,端坐在他面前,“就算人生再怎么过不去,比你不幸的人多的是,难道脸上那道疤就把你击垮了吗?真没用。”
奇怪了,这种话他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才刚回台湾就有一堆人在他耳边说着这些教条式的话语,而他听得都快烦死了,而且是厌恶至极,但是此刻她的唠叨却不令他感到厌烦,反而觉得她就像天使般,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他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她,何茉晴随即噤了声,下一秒他猛地使劲儿将她拉到面前,两人鼻尖相距不过数公分,“你是天使吗?是特地来救我的吗7”
“天使?”她微微一怔,“你是不是烧得脑子都迷糊了?我怎么会是天使。”
“你不是?那为何要对我这么好?会不会是爱上我了?”否则像他这样的人,大家都巴不得离他愈远愈好。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所作所为已打动他的心,竟然让他有重新站起来的念头。
“你——”何茉晴一双大眼瞪得更大了,“笑……笑死人,我们是邻居,本就该互相照应,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的,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我马上就走。”
“别走……”
他不等她把话说完便重重覆上她的小嘴儿,这次他不是作戏给别人看,更不是为了赌气,而是发自内心的想吻她,想知道这女孩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迷迷糊糊中,他混乱的脑袋只有这个念头,压根忘了自己正在发烧,也没去想感冒会不会传染给她。
何茉晴的身子先是一绷,随即拼了命的挣扎,但即使他病得很严重,她依旧无法摆脱他的缚锁!
瞿洛臣狂肆的探索着她的唇,而可怕的是何茉晴发现自己一颗心已违背了自己,明明该想尽办法推开他,但慢慢地她就像是着了魔般撤不开身。
他需要她……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非常需要她,自从认识他之后,她被迷惑得心也渐渐乱了方寸,情不自禁地,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发出一丝呻吟。
这声娇软的吟叹不单刺激着瞿洛臣的感官,也让他猛然清醒,发现自己在做些什么,理智与情感交战过后,最终他还是推开了她,“你走!快、快走!”
“我、我晚点儿再来看你。”何茉晴也只好离开了。
何茉晴奔出木屋,回到自己暂住的别墅。
回房关上门,气喘吁吁的她发觉自己的心跳仍不停加速着,脑海回荡的全是刚才的情景。
“我到底怎么了?”她摸着泛热的唇,神情带着茫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菲但不厌恶他的吻,反而……反而有些着迷?”
何茉晴,你的心该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陷下去了?
是因为他那双满载心事的眼睛?还是他那神秘的忧郁气质?他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他父亲说他是为了女人才变成这样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为什么一想起他过去曾有过女人她会感到莫名难受?难道是因为护意?
就这样胡思乱想直到天快亮了,她依旧没有睡意,看着桌上的几本书,她心生一股罪恶感,索性将书全塞进抽屉里,决定再去探视他一回。
“如果他死了我定会内疚一辈子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再次来到木屋,她发现他还躺在床上,又怕他取笑她是在意他,只好说:“我……我是怕你病死才过来的,掰以为你病了就可以乱来,知道吗?”
瞧他没做出任何反应,何茉晴上前推了推他,“别装了!”
可他一样动也不动的,她靠近一看,再摸摸他的额头。“大坏蛋,你怎么又烧了?真是报应。”
没好气的,她只好继续喂他吃药,不停帮他换冰毛巾,本想带他去医院但又扛不起他,只好等他稍微清醒再说了。
好不容易他退了烧,何茉晴才松口气的靠在床边睡着了。
直到天蒙蒙亮,一束微光照在她脸上,她的眼睛动了动,才掀开眼皮就见瞿洛臣一张带疤的大脸定在她面前。
“啊!”何茉晴吓得往后一退,眨了眨大眼,“你醒了?”
“你怎么又来了,是被我吻上瘾了吗?”他深幽的眼瞳浮上一层坏坏的笑。
“胡说。”她连忙用手捂住嘴,伸出另一只手偷偷摸了下他的额头,“退烧了!”
“你怎么可以偷摸男人?”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半眯着眸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是无知还是胆子忒大的傻女人……
她这是在玩火呀!
为何她要弄拧他的心。让他现在连有自暴自弃的想法都觉得是罪恶。但是琳娜的背叛伤得他太重,心口那道疤让他不得不推拒她的好。
“我只是想试试你退烧了没?”何茉晴立即解释,“看来你的病应该好多了,如果还有哪不舒服就自己去一趟医院吧!”
她随之站起,才打算离开就被他喊住,“你叫什么名字?”
瞿洛臣不希望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让她离开。
“何茉晴,茉莉的茉、晴天的晴。”她回问道:“你呢?”
他起身打开旁边的抽屉,找出一张名片扔给她。
何茉晴接过手一看,“瞿洛臣,巴黎亚利葵音乐厅顾问……原来你有工作,那为什么你要过这种日子?”
她实在搞不懂他们这种音乐家,似乎都有着孤僻的怪性格。
“你是在取笑我?”
“我没这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应该可以过得更好才是,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听不听由——呃!”她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拉进怀里。
他眯起魅惑的眼睛,因为还病着,嗓音带了一丝沙哑的磁性,“告诉你,你根本不该过来,一次都不应该。”
“我知道……”被他锐利的眸光紧紧锁住,她的心剧烈跳动营。
“那你还来?”他是个曾经被女人舍弃的男人,为何她不能司样假装没看见他昵?
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关心,数落着别人不敢对他说的话,狠狠为摇他想自我毁灭的决心,甚至看着她的笑,他会忘了琳娜所带给他的痛……
“我不知道……”她就是放心不下,但她不敢说。
“一会儿知道。一会儿不知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瞿洛臣突然然将她抱上床,此刻的他脑子仍昏眩.身体还隐隐泛着热。
就不知道是她带给他的诱惑力?还是感冒病毒在作怪?此于此刻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瞿,你要做什么?天都亮了,我得回去了,否则会被发现孔”望着他转为腥红的眼,她感到非常不安。
“原来你也不是乖女孩,背着人跑来会男人。”他逼近她的身子,大手来到她胸口解着她的扣子。
“别这样!”她用力压住他的手,倒抽口气。
“玩火的结果是什么你该有心理准备才是。”瞿洛臣拿下她的手,继续将她胸前的钮扣一颗颗解开。
她的呼吸全乱了,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在他双眼旋射出的诱惑光影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像被定住身般,无法动弹!
才一会儿工夫,她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褪去,头一次全身裸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更羞愧自己居然甘愿如此。
“不可以,我肯定是被迷乱了心!”把持住最后一点点理智,她的小手掩护住身子,“让我走。”
“来不及了。”
瞧她那曼妙绝美的身子,什么理智呀、礼教的,全被他给抛到脑后。
瞿洛臣紧紧抱住她,吻上她敏感的耳垂,带给何茉晴陌生的刺激与说不出的暖热,而他双手所到之处点燃的热火更是让她无法招架。
天!这是什么感觉?
对于男女情事完全陌生的她,只能一迳承受他的对待,更不知他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只知道她全身的感官已被他挑起,敏感之处被他吮得发麻,体内似乎有什么在萌芽。
“啊!”她难耐地呻吟。
眼看他的脑袋直往下移,最后俯低在她小腹上,唇舌带来的麻热酥痒让她受不住地娇吟出声:
瞿洛臣的脑子晕沉,全身烘热的像着了火,他不知道这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虽然清楚不该再继续,但是他的身体已不听指挥,直想掠夺她的娇美。
就在彼此都被情火挑勾到不能回头之际,他不顾一切地埋进她体内,两人随着激情的浪潮载浮载沉,直到天堂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