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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茉晴缓缓醒了过来,而坐在病床旁的人是瞿奂义!
“爸……”她想起身,但觉得全身非常无力,肚子也有种怪怪的感觉,她激动地问道:“孩子!爸,我的孩子还好吧?”
“你的身体很虚弱,不要乱动,躺好。”瞿奂义叹口气,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实情,如今洛臣的情况也不稳定,她怎么受得了?
“爸!您的表情不对,快告诉我,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事了?”她咬咬下唇,“如果您不说,我这就去问医生。”
见她急着要下床,瞿奂义这才不得不说:“孩子是没了,但你们都还年轻,以后随时都可以再怀孕。”
瞿奂义这番话震孜茉晴,她傻傻地看着他,眼泪扑簌簌流下。
孩子没了?孩子已经没了?老天为何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何要剥夺让她过下去的唯一支撑与勇气?
“你没事吧?茉晴!”瞿奂义一开始只是想利用她,之所以希望她嫁给洛臣不过是想他回到公司,成为他的助力。
但经过好一阵子的相处与调查,他发现她当真不同于那些想要攀权附贵的女人,对洛臣也是百分之百的真心。顿时,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差劲儿的事,不过也因为有她这个儿媳而庆幸。
“我要怎么活?爸,您说我要怎么活?”她傻傻的盯着前方,喃喃地问道。
“只要你们相爱,孩子会再有的。”
她摇摇头,苦涩一笑,“没……不会再有了,他并不爱我。”
“这怎么可能?”他看得出洛臣对她的真心啊!
“爸,他误会我……”很多话她想说却无力说出口,再说连唯一连系她和瞿洛臣感情的孩子都没了,她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说什么?”
何茉晴没再开口,只是纵声大哭,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与痛失孩子的苦楚借由哭泣彻底的宣泄出来。
瞿奂义见了,也只能摇摇头说上一句,“他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
她慢慢止住哭泣,抬头看着他,虽然没再说话,但是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手术很成功。”
“那就好,就当孩子换回父亲的命吧!”她闭上双眼,泪水又一次滑下眼角。
“别哭了,听说小产也跟生孩子一样,不能哭的,你好好休息.我回去派一位大婶来照顾你。”瞿奂义知道他留下只会让她忆及伤痛,那泪可能就更止不住了。
她垂下双目不再多言,只要想起孩子已不在、自己的丈夫又与其他女人去饭店而发生事故,她真的只想一死了之。
直到瞿奂义走出病房,她才张开眼,紧握的掌心早已被自己的指甲给刻下深深的指痕。
然而,与阿奇一起走出医院的瞿奂义,却在医院的停车场被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堵住去路。
“你们是?”瞿奂义看着他们。
“我们想请您去作几天客。”对方不怀好意地咧嘴笑着。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阿奇挡在主人面前。
“我们就爱专挑光天化日的时候动手。”对方哈哈大笑,随即七八个人一起冲上前朝阿奇动手。
阿奇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寡不敌众,挣扎了会儿仍是被他们给抓住,在几名路人冷眼旁观下,阿奇和瞿奂义被押进车子里带走。
这时,隐身在暗处的江若哲立即拿出手机按下号码,接通后便奸佞一笑,“姐,办好了,倘若年轻的死了,老的又不在,你想瞿家的一切会落在谁手上?”
“是吗?如果瞿洛臣不死呢?”
“听说他伤得很重,手术后情况也不太稳定,要活命的机率很低,这次真要感谢老天爷帮这个大忙了。”他张狂地笑。
“那就好,那就好……”江若凤又想起一个人,“对了,那个叫何茉晴的怎么办?”
“她呀!等瞿洛臣一死,找个理由把她轰走不就得了?”江若哲自以为是的说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江若凤也露出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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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何茉晴出院了,得知瞿奂义和阿奇都失踪了!
她急急赶到瞿家,就见江若凤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直说她对瞿奂义的关心只是虚情假意,为的不过是瞿家的财产。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会处理,你就别装好心了。还有,你根本没资格知道我老公的近况,走吧!”江若凤指着大门下逐客令。
何茉晴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对于她的指控也懒得解释,因为她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默默的回到医院,看着仍昏迷不醒的瞿洛臣,她虽然已没立场待在他身边,但是他现在的情况如此不稳定,她怎能挑在这个时候离开?
望着他的五官,她真的很想问他是不是心里根本没有她,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虽然那张相片几乎已可证明她的臆测,但她仍想听他亲口说。
“可是你得醒来,醒过来才能让我问问你,问你为何对我这么无情、无心?”
何茉晴抓住他的手,“拜托你醒醒,你快醒醒。”
将他的手放在胸口处,她难过的落下一串串泪水。
这时一位护士进入病房换点滴,见了她忍不住问:“你不是那位刚从501号病房出院的小姐吗?身体还好吧?”
“好多了。”她赶紧抹去泪水,露出笑容。
“你才刚小产,现在不能哭呀!”
护士的话让她听来心酸,也只好点点头。
“对了,他的情况怎么样?”何茉晴心急地问道:“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
“因为他伤重,能维持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不错了。”护士安慰她,“不要太难过,只要你常陪他说说话,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谢谢。”说真的,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和鼓舞。
“那你也得多休息。”护士叮咛之后就离开了。
何茉晴又坐回瞿洛臣身边,摸着他的脸、他的下颚、还有头上包着的纱布,“你一定要醒过来,公公失踪了,我没办法找到他,你一定要醒来,瞿家需要你。”
闭上眼,她诚恳的祈祷着,多希望上天可以听见她的呼唤,帮她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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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就在何茉晴绝望之际,瞿洛臣终于有了清醒的迹像了!
守在病床旁照顾他的何茉晴一发现他的指头会弹动时,因为不知如何发泄心中的喜悦,她又哭又笑的,连一旁看见的人都觉得心酸。
经过医生的诊治与用药,又过了一个星期,他已经睁开双眼会认人了。
从此之后,何茉晴总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才出现,待他一醒来就离开,并请看护照顾他,还吩咐看护千万别告诉瞿洛臣夜里是她看顾的。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有许多话想问他,但一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她问出的答案,实在好害怕她的猜测是真的!
所以只能逃避,暂时逃避几天了。
“你是谁?”有天,瞿洛臣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便问着在旁边照顾他的看护。
“我是照顾你的看护。”妇人回答。
“为什么一直只有你在这里?我太太呢?”他无力地问道。
“太太……她没来过……”妇人说着谎,心底也很不安。
“什么?从没来过吗?”他一激动想起身,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我……我到底躺多久了?”
“听说有一个月了。”
“难道这一个月她都没来吗?”瞿洛臣胸口泛凉。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才刚来没几天。”看护看着他脸上那道疤,打从心底升起一种畏意。
瞿洛臣闭上双眼,不再说一句话,不久江若凤首次来到医院,讶异他不但能看能听还能说,只好装模作样的哭着,“洛臣,你终于康复了,前阵子我常来看你,可你都没半点儿起色,真是急死我了。”
“我还没死,就省着眼泪吧!我想……就算我死,你也滴不下泪。”对于她的心思他太了解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江若凤提了气,但一想起弟弟的交代便软下声来,“我是真的担心你,尤其你爸爸失踪之后,我六神无主,更是心急了。”
“你说什么?爸失踪了!”瞿洛臣猛然瞪向她,“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出事那天。”
“报警了吗?难道没有任何线索?”他急着想起身,却力不从心。
“我派人查了、警方也查了,都没有任何进展,现在公司若不是有我弟弟掌管着,肯定大乱。”江若凤故意这么说。
“你弟弟?”瞿洛臣眉心紧紧一锁,“我太太呢?”
“她呀!谁知道?你都醒了她还不出现,肯定有问题,有些话我一直不敢说,但今天我非说不可。在之前她就暗地里拿你爸不少钱呢!”趁何茉晴不在,江若凤刻意造谣。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想休息了。”他蹙起眉峰,突然想起他看见她的最后一次情景。
她和那个男人……
“可是,洛臣……”
“我说我困了!”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如今只要提起何茉晴这三个字,他的心仍是隐隐作痛,比他身上的伤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是,回去就回去。”江若凤气恼的瞪他一眼,这才离开病房。
一直躲在病房外角落的何茉晴直见江若凤离开后,才缓缓走向病房,站在门口偷偷望着,并在心底轻声说:“不是我故意不见你。而是你真的伤透我的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你,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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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瞿洛臣出院的日子,何茉晴终于出现在医院。
当他看见她,脸上露出欣喜。但下一秒又沉下脸来,“你来了,最近好像很忙?”
“并不太忙,只是看书而已。”她故作冷淡地说。
“看书?你还真清闲,清闲的把我扔在这种地方让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照顾。”他快步走出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就见江若凤和江若哲等在外面要接他出院,江若哲一见到他便必恭必敬地说:“总经理,恭喜您出院了。”
其实他们姐弟非常懊恼,原以为他活不长,没想到居然让他熬过去还康复了,生命力真是忒强。
“我爸有消息了吗?”他面无表情地问。
“这……还没有。”江若哲眼露邪光。
“我现在回去,你将警方调查的结果告诉我。”瞿洛臣走向车子。
“等一下。”这时江若凤叫住跟在他后面的何茉晴,“我说你终于出现了,自己的老公在医院度过生死难关时你在哪里?”
“我在家。”何茉晴很淡的回答。
“在家?呵呵……”她的目光又瞟向她的肚子,“你现在几个月了,怎么肚子还是扁的?”
她这句话引来瞿洛臣的注意,他锐利的目光也转向何茉晴的肚子,但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坐进车里。
江若凤姐弟也跟着坐进车中,何茉晴也只好跟上,等全部的人都上车了,瞿家的司机随即开车上路。
在车里,江若凤又开始说着闲话,“我说茉晴,虽然我没生过孩子,但是没吃过猪肉并不代表没看过猪走路,从没见过怀孕好几个月的女人肚子都没长进,你……该不会没怀孕而欺骗我们吧?”
何茉晴只是看着窗外,什么话都没说,因为只要听到“怀孕”二字,她就想起那无缘的宝宝,胸口就升起一股快要窒息的痛。
回到瞿公馆,瞿洛臣再也忍不住对何茉晴说:“跟我来一下书房。”
他走进父亲的书房,不一会儿何茉晴也跟了进去,“找我有事?”
“你……”
就在他要开口之际,她先说话了,“有个问题能不能容我先问一下?”
瞿洛臣深吸口气,“好,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