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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亨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用极轻的嗓音说:「对不起。」
墨采玲听到了他的道歉,委屈感稍稍化解,羞怯之情却在心底久久不散,她从来没这么大胆地对人说爱……
「不理我了吗?」他厚着脸皮,在她身畔坐了下来,手指轻拨开她披散在肩上的发丝,多想她抬头来看他一眼,别再哭了……
「其实,你解开了我心里的死结,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吃醋,我的确是把那个姓哈的看成情敌,我以为你喜欢他……看到你关心他、在意他,我真的很抓狂,护嫉得快发疯了!这都是因为我……对你的占有欲太强了。」
他声音低低的,并不习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时候他再不说,不让她知情,恐怕以後他也没机会说了。
「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好表现,我从来都不懂得怎么谈恋爱,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墨采玲抬起泪眼,不可思议地瞅着他。「你看起来……经验老道……哪可能是初恋?」
「你不信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诚实的剖白了。
「不信。」她难以相信。
他握着她的双肩,渴望求得她的信任,表情严肃地说:「是真的,我一直在期待我的理想情人出现……就是你,我多希望你会爱上我。」
她的泪在眼中凝住,默默地坠下了,他恳求的样子深刻地烙在她心底,不管他是不是跟她一样都是初恋,他的爱都强悍得令人无法忽视。「我……心里是爱你的,可是……我也怕你……」
「我其实……面恶心善,我不坏。」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又急切的想为自己辩驳,为了她他可以把心都掏出来,什么自傲、自尊全都不顾。「永远别怕我,我会努力改进自己,请你放心来爱我。」
她泪流不止,能体会得出他想改进的决心,她也努力地超越自己才有勇气把爱告诉他的,其实她也想接纳他的爱啊!
「好吗?」他热切地问,担心她不点头。
她默默点了头,像现在这样彼此把心里的话说开来,她心底好过多了。
「别再哭了……再哭,我就吻你了。」他大大地释怀,倾身轻柔低语,多想吻去她颊上的泪。
「那就……吻我。」她闭上双眼,邀请他。
他低下头去,唇像风一般轻盈地落在她的粉颊上,吻去她的泪,温存地覆盖住她香软的唇办,她的味道仍旧那么甜,不同的是他能感受,她的心更贴近自己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感顿时化为乌有,他热情却温柔地探索她,沿着她美妙的唇线轻吮,轻抵开她的唇,缠绕着她软嫩的小舌,吻得更深、更绵密,手臂绕上她的身子,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到腿上,把她抱个满怀。
她虚软地喘息,有点生怯,心被他紧紧攫住,但她不再害怕他的吻了,相反地,她渴望他不要停止吻她,她喜欢沈溺在他强壮的怀抱里,感觉自己安全无虞。
「要我停止吗?」他俯在她耳边低喃。
「不……」她、心悸地说。
他又压上她的唇,缠绵的吻她,手指顺着她纤白的颈子轻抚而下。
她心跳如飞,身体窜过阵阵热流,在他性感的逗弄下身子微微颤动。
她感觉他的吻变得急躁,舌办交缠得她好紧,灼热的呼吸拂动她的心神,他的每个动作都牵系着她的心,她的身体也超了奇异的变化,一波波狂野的力量无声地急冲向她的腹中,她脑子昏昏的,羞涩地拉下他的手,期待他更贴近的热抚……
她全身的血液狂奔,身子在他的抚弄下起了微妙的变化,小嘴不自主发出微细的呻吟……
他的呼吸更为浓烈,爱欲紧绷疼痛。
「还要我继续吗?」他想爱她,更想尊重她,她有说不的权利。
「我……要去吃饭了。」她的理智猛然被拉回现实,羞得很想躲起来,惊诧自己居然放荡地向他索求。
「又想逃开我?」他嗓音低哑地问。
「绝对没有……」她只是需要点时间消化彼此之间的热情,缓和进展太快的步调。
「我陪你去吃饭。」他低沈的笑声从喉头发出,为她压抑下狂烧的爱火,他不急,他已经拥有她的心了。
「好。」她娇柔地低垂着脸。
他细心替她拉好内衣,扫好衣服,握着她的腰让她先行起身,他再敏捷地立起,搂住她。
「走吧!」
她对他嫣然一笑,两人一起下楼,爱情已在彼此心里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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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客厅里,墨采玲洗好澡下楼来,邢亨已找出一副扑克牌等她一起玩,尽管外头天气寒冷,山间起大雾,两人相系的心却是无比恬适且温暖。
「我只会玩心脏病喔!」她窝到宽敞的长沙发匕,盘着双腿抱着抱枕说。
「听起来很阳春。」邢亨没玩过,这通常是孝和女生玩的,他搓着扑克牌,盘腿坐在她对面,灼热地盯着她白皙莹润的笑脸看,洗好澡的她更清新可爱了,绝美的脸上未施脂粉,长发绑成两串麻花辫,颇有邻家女孩的甜美味道,他又忍不住想亲吻她。
「才不阳春呢,我说的是变化型的玩法喔!要记住游戏规则,动点脑子才行。」她对他甜甜的笑,他灼热的眼光总让她悸动不已。
「好吧,跟我说一下游戏规则,要怎么玩?」他把思绪转移,认真地问她。
她悄悄把悸动压下,轻声解说:「通常要很多人一起玩才有趣,每个人要取一个代号,比如说,要是用电影片名取代号时,大家就得各想一个电影片名当自己的代号,用名人的名字当代号的话,就都取名人的名字当代号,重点是要记住对方的代号,开始玩的时候都不能先看自己手上的牌,规则就是大家同一时间翻开自己手上的牌,只要出现的牌有和自己的牌数字是一样时就得立刻叫出对方的代号,那就算赢了,输的人得把牌拿走,牌愈少的人是赢家。
「我们可以假装有四个人玩,各负责两组牌,得各取两个电影名当代号。」墨采玲不知他可有听懂?
邢亨被她说话时天真聪颖的样子深深吸引,忍不住就凑过头去亲她灵巧的小嘴。「就照你说的玩,我一组取变形金刚,一组取上帝也疯狂。」
墨采玲没有躲他亲密的偷袭,他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想吻她,而她喜欢他宠疼的吻。「那我就取……二十七件礼服的秘密和我的蓝莓夜。」她娇柔地说。
「取那么长的代号?」邢亨一张张发牌,把牌分成了四份。
「就是不要让人太容易记啊!」墨采玲微笑,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把牌堆好。
「嘿嘿,想考验我的记性。」邢亨不怀好意地暗笑一声。
墨采玲瞧他笑得好诈,可是她已有了免疫力,怎么看他都是好人,邪邪的笑在她眼里也变酷了。
「开始喽!」她说。
他也预备好了,两人同时翻开两张牌,其中有两张同样是三。
「我的蓝莓夜。」邢亨反应很快地喊出她的代号。
「噢!」墨采玲专注力不够,败在他的快狠准攻击之下。
「哈哈……牌拿去。」他把牌推给她。
她收下他的牌,不再乱想,专心地跟他玩。
两人再度翻开手上的牌,又有一组是相同的。
「变形金刚。」这次她比他快了。
「呃!」邢亨饮恨,收下她的牌。
两人再玩,一起斗智、比快……最後邢亨赢了。
「再玩别的。」他提议。
「那就玩简单一点的,传统方式的心脏裁了。」她只会一项。
「提示我一下,该怎么玩?」邢亨负责搓牌。
「规则也是不能看自己手上的牌,第一个翻牌的人喊一,接下来就喊二,一直数到十三再重复……」
「听起来没什么挑战性。」邢亨和男性友人玩牌都是赌一把梭哈。
「这个玩法很刺激呢!得要眼明手快,比如说喊到二时,正好翻出来的牌是二就要一掌拍下去,不拍的人所有的牌都要收走,牌愈多就输了。」墨采玲说得眉飞色舞。
「好,就玩这个,牌要分几份?」乍听之下,对他而言是太简单了,不过只要她开心,他也就开心。
「两份,我们两人就能玩了。」她说。
他咧嘴,痴痴地笑了起来,她的意思好像他们是一体,这样的感觉使他内心飘飘然的。他仔细一张张分牌给她和自己,两人各一叠。
「谁先来?」他问。
「剪刀石头布猜拳决定。」她抡着小拳。
「奸——」他搓热手心,跟她猜拳,她出了布,他搞怪的比出拇指,食指和小指头。
「你比的是什么?」她扬起大眼睛,一点也看不懂他的拳法。
「这叫无敌拳,比剪刀石头布都还大,赢过你了吧!」邢亨得意地笑,这是他跟小外甥学来的。
「哪有什么无敌拳?你发明的啊?」她听都没听过。
「我的两个外甥,他们就住这附近,改天带你去找他们,那两个小毛头可好玩了。」
「好啊!可是……真的有这种拳啊?」她歪着脑袋,觉得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好吧,就算你赢了,先翻牌喽!」
「嘿,你看起来很不服气哦!」他蜻蜒点水地亲她一口。
「才没有呢!」她娇俏地皱皱鼻子。
他开怀地说:「注意了,一。」他丢出第一张牌正是一。
她手够快拍了下去,乐得大笑。「哇!我赢了,现在换赢家先来。」
「小赢就这么乐。」他把牌收回去,重新洗了一洗。
她有了小小的成就感,笑咪咪地丢出牌喊:「二。」
「三。」他接着丢。
「四……」两人把牌一张张丢出来,直到快堆成小山,都没出现他们口中喊出的数字。
邢亨喊到手中剩两张牌时,墨采玲手上只剩一张了,她眼看胜利在望,率先丢出手上的最後一张牌,喊:「十三。」
邢亨看到她丢出来的牌正是十三,大掌火速朝那堆扑克牌拍了下去。
墨采玲诧异地张着小嘴,她动作太慢已来不及。
「噢!你赢了。」她含泪收回堆成小山的牌,很明显,她的牌最多,她赢不过他了。
「呵呵……要再玩吗?」他以为她要哭了,连忙逗她。
「明天再玩。」她咧开嘴笑,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输赢,倒是喜欢跟他玩在一起的感觉,他没有故意让她,她输得挺光荣的。
「好吧,那今晚的赢家有什么好处?」他嘻笑地问。
「有……」她鼓着两颊,笑弯眉。
「是什么?」她可爱的样子让他充满幻想,他真想疯狂地吻她。
「就是今晚一定可以睡个好觉,作好梦。」她呵呵笑,看出他意图不轨,放下扑克牌,快快就溜到楼梯口,要上楼睡了。
他好失望,把牌放到桌上,跃下沙发,跑向她,掳着她问:「你真的要去睡觉了?」
「这么晚了,你不睡吗?」她指指客厅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
「好吧,谁叫地球的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他压下心中的一团火,搂着她上楼,暗自感叹,跟她在一起时间似乎变快了。
「明天你想做什么?」他边走边问她。
「雕刻,你这里的原木家具给我不少灵感。」她倚着他说。
「要整天雕刻啊?雕刻时间太长挺伤眼的。」他可不同意。
「不然……你想去哪里?」她对山区不熟。
「我表妹夫在附近的观光饭店工作,我请你去喝下午茶。」他想带她出去走走,那家饭店跟他有很深的关联,保全人员训练有素,而且由他陪着她很安全,她可以不必成天待在家里。
「好……我会给你……机会。」到了她的房门口,她溜出他的怀抱,俏皮地说。
他心跳加速,她的话颇耐人寻味,期待她会有别的暗示,例如请他进房之类的……
他深邃的眸也让她心跳加速,传递在两人之间的氤氲情意,教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等不到她的邀请,转而悉心叮咛:「你明天想雕刻的话就只能在屋子附近,别再跑到湖上去了。」
「嗯。」她答应了他,羞涩地打开房门要进房去。
「不给我抱一下?」他嗓音低沈地问,多不舍她去睡,他还想跟她多相处,哪怕是一分钟都好。
她怯怯地往前一步,展开双臂,温柔地圈着他,香软的身子缩进他怀里,抱住了他。
他臂膀使劲,用力地圈紧她,唇拂过香气迷人的发,她柔嫩的女性身体教他心都酥软了,但他说过,只要她不允许,他都不会动她。
「晚安。」他勉强自己说。
「晚安。」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幽幽地低吟,隐约她可以感受到他渴望想要她,但是他没有开口说,她也不敢大胆地放任自己跟着感觉走。若是他开口,她今晚就会是他的人,她很确定他也是自己想要的人。
「去睡吧!」他在体热快速升温时,缓缓地放开她。
「明天见。」她挥挥手。两人各自进了房里。
墨采玲进到房里,心是满满的,唇角漾着甜蜜的笑,她走到床边,打开电毯的开关,调好温度,走到衣柜前找睡衣。
脱下衣服後,她嗅到自己的衣服染着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好像他就在身边缠绕着她,她忍不住抱着衣服闻他的味道,心里好甜。
许久她把衣服挂回衣柜里,穿好睡衣,留下一盏小灯,上床去窝进毯子里,铺在床上的电毯好温暖,她念念不忘他的好、他的吻……今晚一定可以睡得很香。
突然间,壁上的小灯熄灭了,她惊讶地坐起身来,发现电毯的控温器上的显示灯也熄了。
不会是停电了吧?
她抚触铺在床上的电毯,它正逐渐失温,室内温度本来就低,她又觉得好冷了。
叩叩——
邢亨敲门,在门外问:「采玲,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会停电了?」她摸黑开门,见到他手上拿着蜡烛和毛毯,而他身上竟只穿着薄衫和短裤。
「山区偶尔电路会有问题,别怕,把蜡烛和毯子拿去,你的电毯不能用了,得多加一层毯子才会暖和。」他把烛台放到她手中,毯子也交给她。
「你要把你的毯子给我,那你盖什么?」她并不想拿走他的毯子。
「我还有得盖,不冷,你快去睡了。」他催促,帮她关上房门。
她抱着他的毯子,迟疑地走回床边,放下毯子,再把蜡烛放在茶几上,踌躇间一股冷意从脚底窜上来,往下一看,她忘了穿鞋,脚好冷。
她上床去缩回毛毯里,两层毛毯一下子让身体暖和起来,可是她根本睡不着,她不要独自拥有这份温暖,让邢亨一个人冷着,除非他真的还有别的毯子可以盖,她才能心安。
她把毛毯紧裹在身上,穿上室内拖鞋,拿了蜡烛走到他的房,想看看他,她没有敲门,悄悄打开他的房门。
他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件外套,并没有其他的毯子。他情愿自己冷也要把毯子给她,这怎么行呢?
「你在那里做什么?」邢亨朝门口的光看去。
「你怎么可以只盖着外套睡觉,气温这么低,我想……还是把你的毯子拿回来……」她说。
邢亨拿掉身上的外套,下床走向她,在昏黄的烛火中看见她眼中的担虑。「不用,我说了,我不怕冷。」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的手。「骗人,你体温凉凉的,睡着後体温会更下降,你不能不盖毯子就睡。」
「你是想整晚站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些吗?」她那么关心他,他心正热着,说什么也不会感觉冷。
「我就是不要你冷嘛,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她得想出一个好法子来才行。
「除非电力快点恢复,否则你的电毯不能用,你又那么怕冷,你才容易感冒。」他也有坚持。
「那……电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她问。
「不知道,也许要明天了,通常住这山区的拽都有发电机设备,电力公司可以慢慢修电路,可是我不常来,所以屋里没有那些设备。」他抚抚她的脸,爱怜低语。「听话,快回房里去。」
「我……有一个办法。」她想到了。
「什么?」
「要是你不介意,可以跟我一起盖两层毛毯,我的床下还有一层电毯,那我们两个就都不会冷了。」她的出发点很单纯,说出来却很羞,说不定他会误会她另有别的意思,但那总比他感冒来得好。
「是喔,这么……聪明的方法。」应该说是诱人的邀请,她该不是要考验他的定力吧!他肯定整晚不能睡,无法翻身,恐怕还会热过头……
「走吧!」她一不做二不休,勾住他的手臂,要他跟她走。
他泛凉的上臂被她热呼呼的小手一碰,泛起一粒粒小疙瘩,冷热交迫下突然打喷嚏。
「哈啾!」
「看吧,感冒了,还说你不冷,快跟我回房去。」墨采玲小心拿好蜡烛台,勾着他,急着拉他往她的房里走。
邢亨被动地移动脚步,他本以为自己该是开心到冒泡,此刻他竟然是诚惶诚恐,担心受怕,他深伯自己说不定会控制不了,今晚就……要了她。
她会嫁给他吧!他一定会负全责的。
「快到毯子里躺下来。」进了房里,墨采玲推着他到床边,迳行放下烛台,先上了床,忙着把身上的毛毯和床上的毛毯叠在一起。
邢亨杵在床边,满脑子绮想,她的话太令人想人非非了,那跪姿,俏臀的弧度,已经让他全身热到快冒汗。
墨采玲把两层毯子叠好,见他不动,伸出小手拉他。「时间很晚了,快上床。」
是……时间真的很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口乾舌燥的上床去,照她说的躺下了。
她拉过毛毯覆盖住两人,紧邻他的手臂躺下身,欣然说:「瞧,一起分享好温暖,温度也刚刚好耶!」
是吗?他可不这么想,他全身热烘烘的,肌肉不得放松,绷得快爆裂,忍不住,他深吐一口气。
「我要睡了喔,我在家的时候都十二点前就睡了……」她舒服地侧身,脸贴着他的手臂,嗅着他的气息,睡意渐浓。
这怎么可以?他瞥着她,她真的睡了,微弱的烛光映着她浓密的睫毛,婴儿般无邪的脸,他揪着心,了无睡意,忍受她香气袭人的呼吸拂着他的手臂,汗毛微微飘动,像有电流在游走,好痒……惹人热血沸腾。
他不断深呼吸,不断压制内心的骚动,陷入自我的无声角力战。
终於她睡沈了,他悄悄掀开毛毯,释放自己身上的燥热之气,勉强平息旺盛的心火,渐渐地他放松自己,闭上眼,睡着。
深夜——
墨采玲热得醒来,发现烛火燃尽了,小灯不知何时已亮,床垫上的电毯好暖,电力已经恢复了……邢亨呢?
她看向身侧,他就在她身边,从他沈浊的呼吸声判断,他睡得很沈,毛毯滑在他腰下,他应该也会感到热吧!
她不想吵到他,恬静地窝在他身边,偷偷瞧着他镌刻般的侧脸,他的五官好看有型,有撮发丝散在前额,让他看来增添了几许柔和。
他一直是相当好看的,入睡後放松的样子更帅,愈看愈让人着迷……
她心神荡漾,视线缓缓游移到他的胸膛,他好精壮,气魄不凡,腹肌平坦有力,再往下看去,毯子很突兀地鼓起。
她想也没想,轻轻掀开毯子看,他虽睡着,雄伟的某部分竟是带着攻击性,昂然耸立?!
「你在做什么?」
她被他沈吟的问话吓了一心跳,慌忙放下毯子,像做了坏事似的,收回惊羞的目光,怯怯地望向他,他睁着眼睛,居然醒了,不知有没有看见她偷看了他?
「我……」她羞於启齿。
邢亨笑在心底,职业使然,他一向浅眠,一有风吹草动就醒来,何况是有人掀开他身上的毯子,他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已敏锐的察觉,她……在偷看他。
「怎么突然醒了?」他把她拉进怀里,考虑要不要惩罚她侵犯隐私?
「电来了,觉得好热就醒了……」她动也不敢动,暗自心慌,他的昂然真实的压抵着她。
「那我可以回房去睡了?」他试探地问,并不真的想走。
「你……要回去啊?」她口气带着失望,还眷恋着他在身旁的安全感,想拥有他的气息,想……更贴近他。他要是走了,她会再也睡不着,而他分明是想要她的,却迟迟没有行动。「一定要我允许……你才会有行动吗?」
「你……说什么?」他乾渴的喉结上下滑动,想确定她真正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碰我?」她问得唇燥热,脸通红。
「你没说可以……」他无辜得要命,明明多想要她。
她的小手绕上他的背,脸贴着他疯狂的心跳,小小声地说:「别走……请你……爱我。」
他心狂喜,激动地紧拥她。
他会用生命来爱她,珍惜她,保护她,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就是她,也只想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