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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恶将军要强抢民女,各位大叔、大伯,婶婶、姊姊,快来救我这个苦命的人。”
“你好重的心机——”
史祚云大开眼界,第一次见到这种作贼的喊抓贼,可见这个姑娘心机有多深重,心眼更是奸恶,她想要这样脱身,他岂容她趁心如意。
她被史祚云给压着了肩部,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想要脱身,就得靠在旁围观的人,要不然眼见这男的兴师问罪,武功又高过于她,让她挣脱不了,更加逃不了,再不靠脑智,她就完了。
于是她干脆顺应着他的手劲,不再硬撑着自己的肩膀,直接扑在地上,就像是被史祚云给压倒在地,她哭得泪水满脸。
“叔叔、伯伯、婶婶、大姊、大哥,快救我啊,这个坏人贪图我的美色,想要把我掳回家去供他糟蹋,救救我啊,救救我——”
她一个天仙似的美人落泪,语气娇弱的声声求救,谁不心酸,有人急忙跑去报官府,有人的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而万夫所指的,当然是站立在人群中央的史祚云。
“还敢胡说——”
史祚云不畏人群,也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连方王爷他都敢与他当面冲上,还怕这些不知事实的人群嘛。
“我没胡说,你若不是贪图我的美色,为什么押着我,你硬说我刺伤你的马,害你差点坠马,捉奸要在床,捉贼要有赃,你没有凭证,分明是含血喷人,我看起来这么文弱,像是会伤害马匹的人吗?”
说到后来,她呜呜呜的哭起来,哭得十分凄惨,史祚云冷笑几声:“你要赃物,那我问你,这根刺伤我马匹的簪子,是不是你的?”
就算是,也要说不是,史祚云拿出来的宝石簪子,就是她极为喜欢,却断成两半的那一根。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又不喜欢簪子,这根簪子自然不是我的。”她一律否认。
“既不老实又奸滑,我看送官府去,看你这刁民如何巧辩——”
史祚云又冷笑了几声,不顾旁人围看,将她一把抓起,就要送官府去,围观的人群有人认得柳丝丝,急忙做和事佬的出来调停。
“史将军,且慢,这是丝丝姑娘,不是什么坏人,而且她还未嫁,送进了官府,对她的名声有损,以后只怕找不到好的婆家。”
“她嘴刁心恶,原本就该多受苦头。”
史祚云毫不心软,这姑娘如此诡计多端,平常人家只怕早已着了她的道,受了她的苦,她今天竟想讹诈他,甚至想要摔死他,他岂能轻易的放过她,任由着她欺压他人。
调停的人也知他冷面冷心,谁不晓得史祚云作事全凭一己喜恶,他不想做时,就算奉上千两黄金,他照样不理睬。
但是此刻他想做时,就算用尽了手段,也劝阻不了他。
“将军,我说句难听的话,若不是出了命案,犯了天条,这丝丝姑娘是绝不能送进官府的,她是——是——”
“是什么我没听过的来头吗?”史祚云嗤道。
调停的人叹口气道:“她是方应咸王爷的小姨子,方王妃是她的姊姊,愿你看在方王爷的面子上,若是她得罪了你,你就多包涵些。”
史祚云脸上神色一变:“她是柳绵绵的妹妹?我怎么没听过柳绵绵有个妹妹?”
“丝丝小姐跟方王妃两个向来各走各的,丝丝小姐爱逛街,方王妃不爱逛街,因此两人极少走在一块,不过熟识的人都知晓方王爷爱屋及乌,因此也对小姨子十分的好,将军可能与方王爷没那么熟识,因此才不知王妃有个妹妹。”
“原来如此。”
史祚云阴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放松了压制柳丝丝的手劲,柳丝丝含恨的怒瞪他一眼,她的肩膀都快被他给扯得脱落了,痛死她了。
“你嫁人了没?”他看她的眼神既放肆又无情。
“关你——”
一句屁事就要出口,若不是现在太多人围看,要维持她京城美女的形象,只怕这句屁事就要从她嘴巴里跑出来。
“关你什么事?”她硬生生的把字词给改掉,内心里骂了一长串,只不过碍于周围人群,当然又是往肚内肚。
史祚云冷冷凝视着她,一般人早就在这种目光下退缩,只有柳丝丝不服输的也瞪了回去,要瞪就瞪,他以为她怕他啊。
他见她一点也不怕他,还眼光恶狠狠的跟他相对,眼里露出几丝又似赞赏,又似算计的阴险神情。
“好,很好——”
他说这一句话不知什么意思,嘴里虽然说好,但是脸上露出的却是险恶的表情,柳丝丝撑着痛得不得了的肩膀站了起来,史祚云转身离开,人群也纷纷鸟兽散,作和事佬的大叔对柳丝丝关心备至,急忙劝她。
“丝丝小姐,史将军不太好惹,你今日得罪了他,虽然无事度过,但是近日来,最好少出外走动,免得又碰见了他,多惹事端,要知道他有仇必报,还以百倍,你这些时日就在王爷府里待着,别再出来玩儿了。”
柳丝丝凤眼上挑,痛得要死的臂膀,让她肚子里的火气都冲上脑顶,凭什么是她该避着他,怎么不是他避着她。
“他想找我报仇,我也想要找他报仇呢,我偏偏就要每日到官道上去找他的麻烦,他烦不甚烦,看他还敢不敢骂我刁恶女子。”
大叔一听她这么说,脾气硬到了顶点,恐怕不在史将军之下,不由得连连叹息,看来该来的躲不掉,是福不是祸,是祸,恐怕也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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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府后,柳丝丝安然无事度过,只因实心眼的阿绿,在她跟那个臭将军结下冤仇的时候,她正在排队买肉包,一直以为在布庄里的女子是她。
她满心不悦,带着臂膀的疼痛,再度的回到了布庄,换掉了那个顶替她位置的女子之后没多久,阿绿就买了肉包欢天喜地的来到她身边。
只是那个时候,她心情不好,就连香喷喷的肉包也不想吃了,立刻就转回王爷府里生闷气。
那个臭史将军,她定要想个法子,让他再也不敢这么瞧不起她。
她还没想到什么好方法,想不到竟有人登门向王爷府求亲。
求亲的人是官场上的一位尚书之子,说他曾见过柳丝丝,爱慕着柳丝丝的美貌。
媒婆说得天花乱坠,说什么她与尚书之子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天下再也没有这么相配的人儿,说得好像她柳丝丝非嫁他不可,听得躲在帘幕后的她,都快打起呵欠来。
而柳丝丝却想不起来,这个尚书之子长得是圆是扁,她只记得那个臭史将军的脸面,总之现在什么样的男人,管他貌若潘安,她也不会放在心里,因为她现在唯一要对付的男人,就是史祚云。
而且正派人打听,这个臭史将军,有什么不欲人知的怪癖,让她可以暗中反将一军,只可惜那个将军没啥不欲人知的怪癖。
而且她也想自己跟踪这个坏蛋,看这个坏蛋会不会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因此比往常更频繁出外。
但是还没出外个几次,她就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监视着她,往后一看,什么也没有,让她心里觉得古怪,不知是不是她自己心里作用,但是这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却偏偏找不到有人跟着她,看来是自己的疑心病。
而她也开始知晓那个臭史将军的生活很规律,他通常都是上朝、退朝,巡视兵营,再来就是回家,既不喝花酒,也不上妓馆,年纪轻轻,正派得很,不旦不沾女色,连酒也不喝。
但是柳丝丝心里偏不信邪,她不相信有那个男的,连点女色都不沾,这代表这男的不是身子有问题,就是性向那方面有问题。
但是他年纪轻轻,看起来威武英俊,不像是身子有病,不能行人事,那另一方面不就是他不沾女色,喜爱男色。
一想起他可能是有断袖之癖,这样他就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柳丝丝跟踪起来更加的来劲,恨不得让她可以亲眼目睹他跟男子私会的诚,好让她有机会报心口这场怨气。
而机会果然很快就来了,有一日他巡视兵营完,既不回家,反而斥退随从,一人单身的策马向京城一条荒僻的道路,沿途的路径越来越小,而且房屋简陋,分明就是幽会之处。
哼哼哼,狐狸再怎么狡猾,还是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她就不信他没有弱点,这下被她捉到把柄了吧,她就去瞧瞧他的情人是那个男的,然后以此威胁他,把他收作手下,报心口这个怨气。
她死命的跟着,因为太过认真,挥汗如雨,完全没注意到,往常感觉监视的视线,一步步的逼近她,就在贴身近处时,她猛地回头一望,却被人手刀打在颈上,立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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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爆烈似的疼痛,口中干渴,就像一辈子都没喝过水,额头沁出汗珠,一颗颗的往旁滑落,要举起手来,却浑身无力。
“事情办得很好。”
一道陌生的男音在屋内发音,他声调既不高,也不低的平稳说着,将手中的一块金子落进旁边人的手里。
“谢谢将军,那将军好好享受,我先出去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带满了卑猥的笑意。
“药效会有多久?”
“很久,足够将军玩乐,瞧这女子千娇百媚,将军,我可以想见为何你会这么心急的想得到她,她这京城美女的声名正在京城里响叮当呢,尚书的公子先行求亲,可是方王爷还未答应,谁想得到她这朵花是落在将军的手里。”阴险的笑声说到后面,带了点淫秽下流。
“说够了就出去。”史祚云声调开始不耐。
阴阴的笑意一顿,又带满讨好的道:“是,是小的不是,将军当然是急于温存,我怎么在这里废话,我先出去了。”
门扉合上,柳丝丝轻轻喘气,她口中干渴,视线模糊,全身发热,手脚无力,再怎么笨蛋,她也明白自己着了他人的道。
尤其是当床榻下陷,有人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努力的撑直着双眼,望着眼前的人,汗水正不断浸湿着她的眼睛,却抹不去她永远都记得的身影——那个上次把她的手臂差点拗坏的史将军。
“是——是你。”
史祚云回答得冷冷淡淡:“没错,是我。”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责骂的口气变成了软若棉花,还得加上几个的吸气,张烈的火正在她体内燃烧,濡湿了她的衣衫。
“他说你千娇百媚,现在仔细看来,他说的话倒是不假,你倒是美得很,尤其是这双眼睛——”
他一边说,一边指尖抚过她的眼皮,她想要摆头,错过他的指尖,怎知他早已看出她的意图,另外一支手强行的扳住她的脸,转向正面,他不仅无礼,更是野蛮到了极点。
而他的指尖正从她的眼皮急促的往下抚,抚过她姣好的鼻头、有如菱角般上弯的嘴唇,往下滑至滑嫩的颈项,让她颈项的毛细孔都张开来。
“不准你碰我,我会杀了你这个混帐——”
她正恶狠狠的撂下狠话,用尽眼睛里的怨念逼视着他,史祚云唇角一掀,双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好像用行动说明,你的狠话吓不了我的,让她正是气得青筋都跑了出来。
“听说尚书之子正向你求婚,大概方王爷不日后,就会同意吧。”他一边说,一边继续解着她的衣扣,直到她整个上半身裸露为止。
柳丝丝气得全身发颤,纵然已知自己的美丽使得多数男子垂涎,但是没想到今日却落在史祚云的手里,被他下了不明药物,全身发热。
现在只有两人,再也不必维持她京城美女的形象,柳丝丝说话不再有礼好听,一句屁事就脱口而出。
“我跟谁成亲关你屁事,我限你一刻间把我送回王爷府,这样我们冤仇还有得解,若是不办的话,我就把你的秘密公诸于世,让你不必作人。”柳丝丝才不怕他,而且她已有把柄可以威胁他。
史祚云脸色一变,声调转为冷冰的阴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没有秘密。”
瞧他的脸色,就是一脸有不欲人知的秘密样子,柳丝丝不顾自己热气涌上脸面,她努力的伸出手指比着史祚云放话,想糟蹋污辱她,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啊。
笑话,凭他这种娘娘腔的男人也污辱糟蹋得了她,那世间上就没有真正的男人了。
“有,不旦有,而且还是个不容于世人的秘密,你若今日得罪了我,我明日就让你在京城里待不下去,让任何人见到你都要指指点点,纵然你贵为大将军,大家依然会在背后说你闲话,让你尝受无地自容的痛苦。”
史祚云一变的脸色过去后,立刻回复他往常的冷淡,而他冷淡的表情没表现出任何情绪。
但是他骨感的大手,从她的颈项缓缓下滑,掳获着她雪白的双丘,显然是对她那番言语有多么的不悦,正用这种方式来处罚她。
柳丝丝咬紧下唇,他那冰凉的大手手指张开,握住她火热的胸口,用的力量并不大,显然不是要她感受肉体的痛苦,而是要让她知晓她已在他的控制之下,要她最好少说不中听的话。
而被他握住了胸口,全身那股要命的炙热稍退,但是她的额头却流下更多的汗水,脉膊更是狂跳不已。
“你现在还是担心你自己的贞操吧。”他的言语里带满了志得意满,显然自己胜算在握。
“我根本就不必担心,你少假装了。”柳丝丝气不过,就要说出他的把柄何在。
“假装?”
史祚云将眼光上移,移到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她美丽娇艳的红唇,因为药性发作而红润欲滴,仿佛新鲜的莓果,正待有心人的采撷。
而她胸前的雪白,也因为药性而上下起伏,十分诱人,若是一般毫无自制力的男子,只怕早已埋首在她胸中,沉醉在她罕见的美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