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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爱女心切,想了想,回答道:“有一次,我见昭姬脸色苍白,抚着胸口直冒冷汗,我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说一会儿就没事。果然过了一会儿,就没事了。之后,我找了洛阳的名医张一手为昭姬诊病,也没有诊断出什么大病,只说是休息不足,气血两虚之兆。之后张名医给她开了方单子,吃了几天之后,张名医来复诊说昭姬已经完全康复了。之后这几年在没有见她犯过病,最多一些头疼脑热伤风的小病。”说完又看向了我。
我这时已经早已取下了蔡琰脚底几个穴道的檀木细针,又暗运真气伸出大拇指在蔡琰的鼻下轻轻一按。刚想再说几句,又想到这里人多嘴杂不合适。正在犹豫,头枕在我大腿膝盖上蔡琰悠悠醒转。她睁开眼,看见了我,苍白的脸上开始带着一丝丝红晕,她轻启檀口说了声:“谢谢你!”然后艰难地想爬起来,在彤儿和两名女侍的搀扶下赤着双脚站了起来。
“刚才谢谢洪天哥哥了!”蔡琰对着我施了一礼,又看向单于、王妃和陈琳以及鲜卑的特使,深深的对着他们一鞠:“给你们添麻烦了。父亲,我们走吧!”
“哎,别走啊!事情还没有办完呢!”我急忙的拉住蔡琰柔若无骨的小手。“你,你怎么这样啊?”蔡琰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
“这个,这个,你还没有穿上袜子呢,而且还没有一双合适的鞋!”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但是再留她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呃,好吧,那我再留一会儿。给你们添麻烦了!”蔡琰又是双手环抱一曲腿,深深的一施礼,眼中已经涔着泪花。
“琰儿妹妹,你怎么来了?”这时候会客厅内急匆匆跑来一个全身贵气二十来岁的年轻匈奴酗子,看着蔡琰深情款款关切的问道。
“于夫罗,你这个混小子,今天是你妹妹大喜的日子,你怎么现在才来?”羌渠大汗看着匈奴青年愤怒的大吼,在后面几位王妃的劝说几句后平静下来:“你这个沮渠部的右贤王难道比起我这个匈奴的大汗还要忙?嗯?”大汗带着质疑。
“父汗,不是这样啊!只是须仆他。。。。。。”于夫罗话未说完,大汗打断他的话:“有贵客在,就不谈家事了。这么久没见到你兄弟呼厨泉了,进内院去看看他吧!”大汗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于夫罗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蔡琰,慢步走出了会客厅。
“单于,我和小女先告辞了!”见蔡琰已经穿好鞋袜,蔡邕实在不想再留在这个让他丢了老脸的地方,立刻向羌渠单于提出了辞行。
“哎,伯喈兄,别走啊!”羌渠赶忙下了胡床,小跑到蔡邕父女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又看向了我,故作发怒模样:“洪天,还不快快给你的岳丈大人和贤妻陪个不是!”
见到有了权威人士的发言,我还不敢确定,又看向了彤儿,彤儿有些惭愧的看着我,温柔的说:“天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啊?你的岳父和琰儿姐姐就要走了。你就服个软,给他们陪个不是吧!”
“啊,怎么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心头暗想“不过是抱了下,又揭了盖头,然后为了治病又摸了小脚,抓了抓小手。好像还不注意碰了下她的还没有怎么发育的小平胸。。。。。。这就要我娶她?那娶了她,我的彤儿怎么办?”我看向大汗,坚定的说:“父汗,我已经有了彤儿这个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可以再有妻子。如果娶了琰儿妹妹,我的彤儿怎么办才好?还请父汗教我?”
“傻瓜,我们两个你一起娶了不就好了!”彤儿“呵呵”一声娇笑,继续道:“难道,你不想一起娶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是你不想娶我?”说完,她情深意切的看着我,旁边的蔡琰也是满含热切的看着我。
看到大汗和蔡邕都是满含期望的看着我,我不敢也不愿甚至自己也有一种愿意尝试一下齐人之福的冲动,放在前世的我是一定会择一而终,就像我对若兰一样。如今一见美丽的女孩子就会有一种冲动,也许是吃了太多蟒肉、鲜果或者是龙珠惹得祸?而且在眼前这个蔡琰还是个重布者,如果我不答应,她再昏倒那就真的不好办了。
我打定主意,向着蔡邕跪下,三跪九叩,朗声道:“小婿洪天洪云龙拜见岳父大人。恳请岳父大人将您的爱女蔡琰下嫁在下。我发誓,这一生都会保护她,爱惜她。”说完,又看向还有几分青涩的蔡琰。
“呵呵呵呵,贤婿快快请起。昭姬,还不将你的夫君扶起来?”蔡邕见尘埃落定,自己和女儿的颜面得以保存,而且还得了个,不,至少是半个女婿,心中大慰。
蔡琰听从父亲的吩咐,小手拉着我的胳膊,我也顺势站了起来。
大汗看向了早已重新归位的侍卫长呼延韩。呼延韩会意,大声说道“今日今时正是良辰吉日,如今三个新人都在这里。现在我宣布婚礼正是开始!请大汗和蔡帝师到堂前就坐。”羌渠大汗拉着蔡邕,共坐在胡床上。微笑着看着堂下的三人。
呼延韩又大声道:“现在有请证婚人大汉朝廷特使陈琳和鲜卑王庭特使韩纪、王子贺兰风,在前排就坐。”三人不情愿的坐在会客厅堂下前排一起后,呼延韩继续道:“有请乌丸、羌部、秦胡、氐部使者和匈奴各部贺礼代表入场。在几十位各式打扮的客人陆续步入会客厅坐在两侧后,婚礼才算真正开始。
彤儿和蔡琰早已重新盖上了红盖头,一条红绸绳将我们三人联系在一起。她们各执红绸绳一头,我则握着红绸正中的大红花。她们紧挨在我的一左一右,在女侍的搀扶下,从会客厅的后侧门步入了大厅中央。
一时间鼓乐齐鸣,号角其吹。乐声停下,在呼延韩“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礼成!”的大声主持下,我们完成了最为神圣的礼节,成为了合法合理的夫妻。
那个贺兰风的鲜卑王子看着我们三人,不由得触景生情,想到自己的悲苦命运,暗自伤感。在旁边的韩纪看着他,轻轻的用手肘靠了靠,他意识到自己失态,重新振作精神,恢复了平静。多年以后,他回想起此事,才明白:自己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近在咫尺,却不是属于自己的。看着别人享有,却没有自己的份,这种痛苦,实在是人生最大的痛苦。
“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我的父汗!”右贤王于夫罗在后院大门内大喊大叫着。
“右贤王,对不起,刚才侍卫长呼延韩大人对我们说了大汗有令要我们今天不能放你出内院一步!”胡家两兄弟带着八名亲卫守在内院外锁上了大门的外墙说道。
大喊大叫良久,胡家兄弟和亲卫们毫不理睬。。。。。。“父汗,我知道,知道你怕我去婚礼上捣乱。其实,我早就知道琰儿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大哥而已。我自己也明白。只是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去亲近她。但是,我今天真的不会去捣乱啊!我收到消息,那个须仆可能要谋反啊!也许他还联络了赫连和贺术部。。。。。。”声音已经低沉了下去,最后已经悲苦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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