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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L’habitude est une seconde nature directionnelles à fragmentation contre le premier， qui elle-même。. Mais quel instinct？ Pourquoi pas la nature coutumière？ … Peut-être que la nature propre， me première simplement une seconde nature coutumière。】
（习惯是第二本性，它破换了第一本性。但什么是本性呢？为何习惯就不是本性？……也许本性自身只是第一习惯，就像习惯只是第二本性一样。）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前奏是她所熟悉的音乐，但是还不等她想起来，他就已经接起了电话：“喂？”声线平稳，语气淡定。
她重新捻起一块饼干。
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我出去一趟。”
“嗯？”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是在和她说话了。
“我应该能在晚饭前回来。”他淡淡地道，“既然没有带钥匙，你就先在这里好了。”微微顿了顿，“那边架子上有《思想录》，无聊的话就拿来看吧。我记得你懂法语的吧？”
莫念直到他走后，拿起那本放在书柜上的《思想录》这才明白苏陌阑最后的那一句“我记得你懂法语的吧？”是什么意思了。……他这本书就是法语原版的……
虽然有些单词还是当时的用法，不过好歹懂些法语，大致的意思她还是能够看个七七八八的。
她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翻开那本书，然后捻起一片饼干。
【L’habitude est notre nature。 C’est qui habitués à la conviction notre foi， n’ont plus peur de l’enfer des autres。】
（习惯是我们的本性。那些习惯于某种信念的人就会信念它的信念，不再害怕地狱，也不再信仰其它的任何东西。）
……
【L’habitude est une seconde nature directionnelles à fragmentation contre le premier， qui elle-même。 Mais quel instinct？ Pourquoi pas la nature coutumière？ … Peut-être que la nature propre， me première simplement une seconde nature coutumière。】
（习惯是第二本性，它破换了第一本性。但什么是本性呢？为何习惯就不是本性？……也许本性自身只是第一习惯，就像习惯只是第二本性一样。）
……
【Il y a trois types de croyances， coutumes， ： inspirer。 … à l’esprit ouvert， doit prouver que la coutume， il importe au plus haut point de manière modeste qui avaient sacrifié leur ame， seules en véritable et efficace。】
（信仰有三种根源：理智、习惯、感召。……精神必须向证明开放，必须被习惯所证实，必须向灵魂卑微地献出自己，唯有这样才能得出真正而有效的结果。）
习惯。
她在心里反复默念了这个词语几遍，才继续向下看。
苏陌阑回来的时候已经快6点了，而莫念仍保持着在沙发上看书的姿势未变。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语气依旧是浅浅地：“抱歉，有事耽搁了，回来的晚了。”微顿，“饿了吧，”
莫念因为他的话稍稍怔了怔，然后对他微笑了一下：“还好啊。”她的笑意略略加深了些，指了指面前的空碟子，“你不介意我把你的饼干都吃完了吧？”
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自己的衣袖，朝着厨房走去：“你喜欢就好。”语气浅淡依旧。
莫念一时却是不知道该在自己的脸上挂什么表情才好，顿了顿，才把目光重新又投回书上。
【Nous devons avoir une approche plus facilement les croyances， coutumes， dégagé de ses pétences， et non pas pour nous convaincre que pour nous tous， et le pouvoir de ce type qui a la préférence de conviction confère à notre ame， ce qui naturellement。 Lorsque nous avons la conviction des machines ont tendance à en convaincre， lorsque les forces ne nous porte à croire qu’il ne suffit pas， les deux parties doivent nous amener à tout au long de la vie， ne voit dans un esprit conformément à la raison et ne permettait pas une préférence au contraire。 Indina cot meum，Deus。】
（我们必须要有一种更轻松的信仰，那就是习惯的信仰，它不用强力、不用技巧、不用争辩就使我们相信事物，并使我们所有的力量都倾向于这种信仰，以至于使我们的灵魂自然而然地陷入其中。当我们的机械体倾向于信仰相反方面时，如果只是用说服的力量使我们相信，是不够的，应使我们的两个部分都相信，一生中只能看到一次精神按照理智行事，而不允许它倾向于相反的方面。上帝啊，求你使我倾心。）
但是很快，从厨房里传来的做饭时的声响，以及不久便传来的刺激她味蕾的香味，终于还是让她的视线不再凝滞于书本，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在晚餐的时候，他不经意地提起这本书：“你看到哪儿了？”
莫念想了想，道：“上帝啊，求你使我倾心。”停顿了一下，她问道：“你知道他说的‘机器’是为了特指什么意思么？”
他微微抬眼：“你认为呢？”
莫念微微想了想：“我只能理解为是用来装载灵魂的肉体容器。”
“差不多吧，”他淡淡地道，“帕斯卡是引用笛卡尔的概念的，笛卡尔按器械论观点说明人体的机能和作用，认为人体机体内部的活动不过就是‘人体精气’和各种器官的一切机械运动，如同一架钟表的钟摆、齿轮、发条等构件的机械运动，由此得出了‘人体是机械’的结论。”
“苏陌阑，说真的，”莫念拿手腕托着下巴，她微微眯眼看着他：“……你真的是双修的？”
他微微点头：“是，不过哲学是我主修课目，而且帕斯卡是我毕业论文的研究方向。”
……这句话好歹是让莫念心里略略平衡了点。安静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又问道：“你毕业论文是关于什么的？”
他答道：“意识的能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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