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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咱们咋办?到江西去参加*军,还是自己干。第四方面军虽然近,暂时就别去了。”小高一开始就指出了2个选择。因为在高建昌看来,第4方面军是不能去的,张**在那几年的“肃反”活动中整死了多少优秀的“**党”党员,那可是比老蒋杀的“**党”党员还要多。还有,不是某些高层领导的嫡系,在今后的发展肯定会受到局限。
“凭高家的势力、关系,可能自己干的话会少受很多苦。”巴托尔也是精通中国革命史的,一出声就有想法:“先借老蒋这只鸡把蛋生下来,自己壮大了,说啥才有本钱,要是没点势力,作个小兵,又能改变啥呢。再说,子弹不长眼,还没上抗日战场,就被打内战把自己毁了,不值得。以后的敌人主要是小日本,那才是咱们要考虑的主要问题。”
“我同意,咱们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打小日本上,国、“*”两党的恩怨咱们要少点掺和,真要有能力了,肯定是要支持“**党”的。”侯玉堂也不简单,看来川军、东北军和小日本都有解不开的死结,也许更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的死结:“老高,你舍得你家的这些钱财么?养兵、发展军工,花费很大哟。”
“先不去评论历史也好,就把对付小日本当作咱们的主要目标。”高建昌在后世的职位也是最高的,现在也是少爷与跟班的关系,无形中,高少爷就是领导了。定下了主调:“高家的产业也有不少,更重要的是有老头子这层民国元老的关系,对我们今后来说就是保护伞。”
“小日本天皇和内阁现在只怕正在讨论那个所谓的《田中奏折》和东北谋略。”
“小日本打过来后,啥都会失去,高家一样不能自保,我再去做下老头子工作,先把基础打好,有了基础,下一步才更好办。”
三人在高少爷的书房里边养伤,边合计。呆了几天后,经三个现代军人商定的一个伟大的目标在几天后初步出台了。
先自己单干,借老蒋这只鸡来生蛋。然后找机会和“**党”联手抗日。
两个月后,高大少已完全康复。
在高少爷的“玄阳九经”独门功法的支持帮助下, 高得志(老侯),二虎(高跃虎、老虎、老土)的伤情也基本恢复正常。
王富贵以大师兄的身份,接替刘镖头当上了“护院队”的总镖头。也许自己始终解不开心结,倒是常常给他们几个送些好吃的补品过来。例如:蹩、山鸡、野味之类的。
高少爷当然不会亏了他,经过这次患难,高少爷那是把他当作了重点拉拢和培养对象,当然还有那个和二虎一样,主动改名为“高石柱”的那个孤儿了。
经过患难与共的几个年轻人天天泡在了一起。高少爷、高跃虎、高得志、高石柱和王富贵,年龄本就接近,又共过患难,虽然王富贵他俩看不懂少爷、二虎和得志他们的一些奇怪言行,但从下人一下子变成朋友,那是他不知道祖上用了几辈子修来的福。
高少爷与受伤前相比好象是变了一个人,书生气少了,更加沉稳豁达了,更多的时候看上去更象个军人。但货真价实的少爷身份,并没有引起家人和别人的太多怀疑,一切可疑的变数都隐形在这场伤病中。
二老也对儿子的变化看在眼里,反正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身体好,咋变都无所谓,看这小子几天来的待人处事,那可是比以前成熟多了,没有了以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周边乡亲和下人和气多了。
高得志的弟弟高得彪听到大哥受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苦于正在北平那边随三师兄办事,无法及时赶回。这不,刚有点空,就大老远的从几千里外赶回了宜城。
回到“护院队”宿舍,没见到大哥,听说大哥和少爷住在一起,就立即赶了过来。
“大哥,你没事吧。” 咋一见大哥,高得彪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脸焦急。
“没事,好多了。”有少爷运功疗伤,得志和二虎早就能下床了。相依为命的兄弟俩拥在了一起,那一种亲情流露,真。
高得彪今年17岁,可是,5年前就投师于“刘铁头”门下,虎头虎脑,壮实得很,一身横练功夫早已得师傅真传,只是火候不够,在8位同们师兄弟里,怕也只有大师兄王富贵能胜过他少少了。
看到这点,为了让二虎有更多空间,高少爷就干脆让高得彪做了自己的贴身保镖,过几天时间,等他俩伤好利索搬出去左,就让高得彪搬进二虎原来的那间宿舍,住进高家庄了。平时,就经常陪着高少爷一起到处走走了。
按原来的部队生活习惯,高少爷他们几个每天的晨练那是必不可少的。高得彪看在眼里,特意邀请少爷到不远处的“护院团丁”的训练场去跑步了。团丁们早操时看见少爷来跑步、练拳和练单杠,个个露出了新奇的眼光。
通过后世记忆及小妹倚萍的解说,高少慢慢溶入了高家生活。
在高家,高建昌还有一个大妈,不过早些年因病已去世近20多年了。
小妹和她未来的嫂子一起在南京上女校,正好放寒假,就天天象牛皮糖一样粘上这个二哥了。从小妹的嘴里,高建昌对他那未过门的老婆又多了一层了解。这几年,出落得更加漂亮、成熟了,是金陵女校的四朵“校花”之一。
高建昌的见识(后世的)和偶尔的一些幽默言行让小妹对这个二哥充满了好奇(不难怪要粘上这个二哥了)。就半年不见,二哥变化真大,嫂子有福气络。
总之,高少爷的一切变化都被家人善意理解,并慢慢学着接受了。
高家因少爷的平安好转又回到了一片祥和之中。
其间,三姐姐荷萍也同姐夫李忠援师长从南阳驻地赶了回来。老蒋刚收复河南,那肯定调自己的嫡系部队第2军前去了。这不刚打完,部队在修整,有点空。高建昌总算见到了这个时代的汽车了,那是2台大卡车。师长嘛,带了一个警卫排跟着呢。
看到越发健壮魁梧的小弟,三姐总算松了一口气。见面时不仅围着小弟转了好几圈,好不时拍拍拈拈的,深怕这小弟有哪一处不对头,又一个靠得这么近的年轻漂亮女人,推辞不开的高少爷脸又红了,引得三姐好一阵偷笑。
“呵,咱家的大酗怕丑了,爹,今年等姚小姐一毕业赶快给他俩把喜事办了,您好早点抱孙子。”
可能是受三姐的影响,平时很严肃的三姐夫见到小舅子后都会很和颜悦色,一改严酷的军人作风。
姐夫师长更是为高少爷的“护院”保镖们带来了3支冲锋枪、2挺机枪、几箱手榴弹和几箱弹药。三姐夫李忠援师长也是黄埔一期的高才生,和侍从室主任沈修德在江浙一派当时都数屈指可数的精英。英俊潇洒的外表,自信、刚毅、和善,一派儒将风度。因以前一直在南京驻防,好几年没回过鄂西了,这一见到长大成人小舅子,自是要有所表示了。
当然,高建昌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与姐夫摆开了“龙门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