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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晚上的十点左右,华夏国北方省的一个叫王家峪的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已然进入了梦乡。.初夏的山里还有点微凉,我穿着蓝底碎花的短裤像一个鬼魅一样出来了。我是打开窗户,像一颗炒熟的豆子一下子从锅里蹦出来的。
爹,娘,还有我的弟弟王二蛋都在炕上睡大觉呢,爹的巨大的呼噜声简直就像是一只激情的锣鼓为我的“隆重出征”壮行。
喔,对了,我已经成功地和村长王贵发的小老婆张小兰约好了,今夜……我们要具体地谈谈人活着的价值和理想。草泥马,这可是大问题啊,很重要很重要!
我记得,我来到了张小兰家的后院,猫着腰趴在草垛里,学着蛤蟆的叫声,呱呱呱地叫了三次,不一会儿,就见到张小兰推开了她家七架梁的砖瓦大房的木头窗户,准备从窗户里跳出来。但是……张小兰的身体肥大了一点,尤其是她的屁股,简直就像是村里打麦场上的一只硕大的磨盘啊,貌似被窗户的木头格子卡住了。
说起来自张小兰嫁到我们村,我不知道多少次对张小兰的肥大的屁股以及隐隐约约的臀 沟产生遐想……
张小兰艰难地从窗户里挤出来,落地时还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她歪了一下身子,幸好没摔倒,回头看见了我。我一笑……
于是我们就一前一后来到村后西山的一个土地庙里会合了。
当然,我们的会合也可以说是胜利的会合。
在小土地庙里,张小兰明知故问:王大宏,你这是干嘛,非要这个时候来和我谈人活着的什么啊?都什么时候了,我困死了呢,你小子脑子有毛病啊?
我知道“行动胜于雄辩”的道理,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说,就伸出茁壮的双臂果断地抱住了张小兰的肥壮的身体。
张小兰的身后有草垛——
那草是山里晒干的茅草堆积起来的,那草垛是我早就做好准备的一张天然的温暖的床啊,哈哈哈!
我抱着张小兰就想倒下来……
倒下来好办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的事情!
说起来这就是我精心策划很久的要和村长的小老婆张小兰讨论的人活着的价值和理想问题。
张小兰一动不动,貌似享受着我的温暖的、不怀好意的拥抱。
草泥马,我们就要一起幸福地倒下来了 ,可是……
我忽然决定学城里人一样,先来一个前戏,即“嘴巴咬嘴巴”——喔,有文雅的词,叫接吻。
张小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开始使劲挣脱,同时嘴巴里骂道:臭小子,松开手啊,不是说好了谈……
我用嘴巴堵住了张小兰的嘴巴。一股晚上吃了辣椒花生酱的香味,哎,村长家的伙食真好,而我晚上吃的是玉米面糊糊,好饿啊。
我的肚子此刻很不雅地咕咕咕地响了几声。
张小兰还是想使劲地甩开我,她的眼睛吃惊地瞪着我看……
她的那对小兔子一样的鼓鼓的胸脯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激动的缘故,开始急剧地起伏起来了,而我的手遽然无师自通地抚摸起张小兰的那个硕大的、温暖的磨盘来……
磨盘就是屁股。
我是一只手搂着张小兰,一只手实施身体侵略的。
不一会儿,我们真的倒在了草垛上……
我的那里早就突兀起来了,花短裤被支起一个无耻的帐篷来了。但是怎么说呢 ,当时,对于做男女之事,我不懂啊,我是外行……
巨大的兴奋和好奇让我的手伸向了张小兰的那里,我觉得我的手抓到了毛茸茸的什么……
啊!天啊!
我心里大惑,怎么这样啊?
张小兰穿的是睡裤,因为村长家有钱啊,所以那个睡裤还是绸布做的呢,我终于一下子就把张小兰的绸布睡裤撸到了脚跟。好嘛,里面没有穿内裤……
借着淡淡的月色,也即小土地庙破败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淡淡的月色,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张小兰的两腿之间……
我刚才手里抓到的毛茸茸的那个显然是黑色的……
你懂的!
张小兰不反抗了,她做出任人宰割的委屈的样子,我愣在那里心里发毛呢,正想收兵……张小兰忽然伸出手出其不意地拉住了我。
她把我往她的身体上压……
我手忙脚乱起来了,尤其是我的那个——
我的那个迫切地想寻找什么,傻乎乎地在张小兰的两腿间盲目的冲撞,但是……要命!我差点要哭起来……
我心里感叹着,哎,我怎么不会啊?苍井空老师,你在哪?
张小兰也在等待我的兄弟的到来,可是,可是,哪里是我的好兄弟前进的方向呢?
正在懵懂中,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小手准确地握住了我的那里——我的狰狞的好兄弟。同时,那只手像一条导盲犬一样带着我的好兄弟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了……
啊,那里!
潮湿,温暖……貌似被什么包裹的奇妙的感觉,好爽,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了,就那样傻啦吧唧地压在张小兰的身上。
张小兰睁开眼,轻声道,你不会动啊?
喔,动?怎么动?我傻傻地问张小兰。
张小兰骂道,傻瓜,你做俯卧撑啊!屁股一上一下的……喔,打夯那样!
张小兰说的打夯就是我们村建房子时夯地基时的动作:几个人用一个木头杠子抬着一个大石头,大家一起用劲,一下一下地捶打地面,这就是打夯……我貌似明白了。
我开始一上一下动起来了,啊……打夯!
啊……我感到了难以抑制的那个快乐就要到了,我控制不住了……
张小兰貌似感到了异常,想要说什么的,但是我已经感到身体闸门被凶猛的洪水冲垮了……最后的一刻,我叫出了声音。
那个声音……后来我分析,不是我在叫,是我身体的一个魔鬼在叫。
张小兰忽然哭泣起来,说王大宏啊,你这个臭小子,你真坏,我要告你强 奸。张小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就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子啊。 你说呢?张小兰反问我,说完,又要哭。
我说张小兰我爱你。
张小兰停止哭泣,说臭小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的。
你再说一遍。
我说好啊,张小兰,我爱你。
好的,男人说话要算数 ,你要娶我的,你看啊,我都是你的人了……哎,就是啥啊,你,嫩瓜蛋一个呢。张小兰害羞地说道。
我有点自卑了,就解释说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张小兰轻声道。
良久,张小兰忽然低声道:臭小子,我们再实践一次吧……
喔……张小兰主动地开始她对我的实践了,她的胖胖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那个东东…
于是我的好兄弟再次神勇起来。
第二次,我“打夯”的时间真的很长,终于,我赫然听见了张小兰的类似于哭泣的叫声了……
啊,这么说女人的身体也有一个魔鬼啦,我愣住了!
我和少妇张小兰的爱情于是就这样开始了。
我们频频的约会起来,以及免不得要经常到村后西山的小土地庙“打夯”——
我们白天甚至也要“打夯”的!
因为有的时候那个身体的需要来的迫切啊,管它是白天还是黑夜呢,于是……
这就导致了事情的最终的败露……
我们村里有一个老头——
哪个村没有老头啊?!
有一天老头去村后西山捡拾柴火,老远就看见小土地庙里(小土地庙没有门的)有一块白色的塑料薄膜在一上一下的动着,貌似被风吹了在起伏呢,老头想这块塑料薄膜看起来蛮新的嘛,貌似能够派点用场啥的,于是就走过去捡,结果就看见了我和张小兰……
我们都是光身子,毋庸说,我们正在使劲全力打夯呢。
我想停下来,但是张小兰没有“到”呢,就搂着我的腰,那意思你继续……管他呢!
好嘛,不轨之事当场被老头抓住了一个现行!
老头把我和张小兰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传的村里人无人不知不人不晓,村长王贵发气坏了,对张小兰动了家法,说要打断张小兰的腿,张小兰冷笑着说你试试?
王贵发傻了,张小兰的的得了肝炎的爹也气坏了,他遽然精神抖擞地从病床上跑下来气势汹汹地来找我爹了。
他质问我爹一个问题:癞蛤蟆怎么可以吃天鹅肉?
我爹想了想就说是啊 ,癞蛤蟆是不可以吃天鹅肉的啊。
张小兰的爹得理不让人,就继续质问我爹:你家大小子王大宏,他什么狗屎玩意啊,长的像什么东东啊,一个小胖墩是吧?白白的,肥头大耳,而且脸上还有抬头纹,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的徐蛋,他能配得上我们家闺女张小兰?张小兰是有妇之夫,这小子遽然勾引有妇之夫,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我和你说啊,下次他再勾引我家张小兰,我要打断他的狗腿。
……
我记得回家后就被我爹狠一顿揍……再之后就是我带着少妇张小兰私奔了……
我的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嘎然而止,因为张曼莉突然的来了一个刹车!我睁眼一看,到了!
但是……我们这是到了哪里啊,怎么黑乎乎的呢!
张曼莉对我说下车吧,老薛,我们在地下车库。
张曼莉从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一个手电,她对着手电摁了一下,于是我们的眼前就亮堂了起来。我听见张曼莉自语道,奇怪,怎么停电了呢?
车库自然是小区的车库,张曼莉住在这个城市的高档富人小区:丽水嘉园。丽水嘉园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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