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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让你一回来就冲儿子发这么大的火。”余秋琴挡在亦风前面问道。
“刚才沈老板打电话过来,我才知道这个兔崽子在外面会这么胡来,我贺家八辈祖宗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你…你…你就是个小痞子……”贺青山越想越气,只觉得血液倒流,头开始发晕,余秋琴赶紧扶着他,慢慢扶他半躺在沙发上,转头问道:“说,你昨天到底对人家沈小姐干了什么?”
“他不是全知道吗?你问他。”亦风朝贺青山撇了撇嘴。
不用问,余秋琴也能猜到几分。
那个沈小姐是无数余秋琴为他物色的相亲女子之一,尽管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也依然如以往与贺亦风相亲的女子一样的遭遇,被他一套怪力乱神的表现吓得退避三舍。
昨天他故意在站起身来给沈小姐递玫瑰茶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早备好的书。
为了找话题,沈小姐随手捡起书,边翻书边说:“原来你还喜欢看书呀,我也很喜欢呢,你平时都喜欢看些什么书……”‘书’字还没完全说出口,沈小姐的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脸部开始扭曲,惊恐地看了他两分钟之后,随后落荒而逃。
贺亦风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笑的没心没肺,笑够了低头对着书猛亲几口。
这本书其实是他在英国读书时上生理课的教科书,只是此时的中国还未能接受直视裸-体照片,更加没办法接受男人直视男人的裸-照。
听贺青山说完整件事情,余秋琴的脸都气绿了,却见罪魁祸首正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像是漱口一样,咕噜咕噜几下,然后仰着头咽了下去。
类似的情况很常见,每一次,气急败坏之下的余秋琴,总会挑最能刺激他的话来说,那就是雨昕。
她知道雨昕是他的心病,也是一直他记恨他们的原因。
可每次说完,她又很后悔,这些年,他们闹过太多次的不欢而散。
***
酒馆里,已有醉意的亦风又向酒保要了一壶酒,当他正准备往杯子里倒酒之际,一只手按在了酒壶上,抬头看去,站在面前的是贺亦帆。
“大哥。”亦风低声叫道,来上海后,这对同父异母的两兄弟感情深厚了许多,尤其是他从英国回来后。
不同于他的浪-荡不羁,贺亦帆是个温润君子,举止投足间是他不曾有的翩翩风度。
“酒是个好东西,小酌可以怡情,但是过量可就要伤身了。”贺亦帆从他手中拿开了酒壶。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贺亦帆‘呵’了一声,说道:“每次你跟家里闹不愉快的时候都是喜欢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今天晚上我看爸爸跟琴姨的脸色都不对,很自然就猜到了。”
贺亦风哑笑,“不会吧,我真跟他们吵了这么次多次架?”
“你说呢?”贺亦帆反问道,见亦风没有说话,接着问:“是不是又想起雨昕了?”
“大哥,你说她还活着吗?”
亦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亦风一把抓住亦帆的衣袖,“她还活着吗?”
明白亦风愧歉,亦帆每次用相同的话来回答他,“我希望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