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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是被肩上的疼痛给弄醒的,他惊慌地看向那个伤口,竟发现那个伤口,已渐渐扩张蔓延到成人手掌般的大小,而那个黑洞就更深更大了,连那露出的肩骨,都好像有些发黑,更可怕的是,那些恶心的蛆虫,竟又出现了,还在那个黑洞里面蠕动着,似乎竟比先前变得更多了。
向东惶恐已极,只觉得天昏地暗,连忙用镊子再次将那些蛆虫取尽,又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这才走出门去打量天色,发现此时天色已晚了。
向东此时的精神,已近崩溃的边缘,但他还是守在门后,希望奇迹能够出现,自己能顺利地逮住那只黑猫,剥了它的皮,因而救自己一命。抱着这样的念头,向东强打起精神,又继续等着。
向东等到半夜,终于因为太过疲倦,而沉沉睡去。
接近午夜的时候,向东又被肩头那入髓的疼痛给惊醒,他正要咒骂几句的时候,突然,自门外陡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猫鸣。
向东一喜,连忙来到门外,就见那只黑猫,果然被那绳套给套住了脖子,正自在那苦苦挣扎,饶是如此,但嘴里却还死死叼着一条鱼。
向东大喜,心道你这只黑猫,终于还是有很饿的一天,这回吃了我的鱼,中了我的圈套了吧!这就怪不得我心狠了,可是你害我在先,你要怪,就怪那该死的苗女,不应当通过你来做媒介,来对我施她的巫蛊之术。
向东想到这里,生怕这只黑猫会跑掉,连忙拔出腰间早已准备好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就朝那黑猫扎了下去……
等到向东活生生将整张猫皮剥下来之际,简直就兴奋莫名,赶紧就将猫皮趁热敷在了肩膀的伤口处。
而那只被扒掉猫皮的黑猫,虽是倒在地上,但却仍在那兀自颤抖不已,好似不曾死去,那两只猫眼,充满了怨毒,紧紧地盯着向东,直看得向东浑身直打哆嗦,连忙就找来一只黑袋子,套住猫尸,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此时的向东,心力交瘁,但心中却暗暗庆幸,那施术的媒介幸好是只猫,那要真是只老鼠,哪有那么大的一块皮来给自己敷伤口呢?
向东想着想着,不自禁地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了,连门都忘了关——他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向东才醒了过来,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查看自己肩上的伤口。
向东此时实在是有些紧张,拿住猫皮的双手,简直就是在颤抖,等到他颤抖着将那块猫皮揭开,看到恢复如初的肩膀的时候,他简直就欢呼了起来,这一下,他立即就来了精神。
不一会,向东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他想到经过了这几次,自己的确是没有好好吃一顿了。想到这里,他竟然还亲自下厨给自己煮了一碗面,狼吞虎咽地吃完后,就开始收拾房间。
等到一切都弄完后,已经接近下午了,他奔到楼下草草地又吃了一顿,这才觉得自己说不出的疲倦,于是回到家,倒床又睡,直睡的是天昏地暗。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他方才起床。活动了一番,向东就下楼去吃早点。
等到向东吃完早点上楼之后,他又看到了那名身穿黑色lei丝裙的女郎——那个丝丝。向东看到她显得很是高兴,这么些天的休息,使他的精力感到很是充沛,正需要一名女郎来发xie发xie,丝丝的到来,正合他意。
向东走过来,顺手搂住丝丝的细腰,一边用钥匙开着门,一边柔声说道:“亲爱的,你怎么会来?”
丝丝紧紧地靠在向东肩头,媚声说道:“亲爱的,当然是想你了呗!”说完就和向东相拥而入。一进门,向东就迫不及待地吻向她,两人一边接着吻,一边往卧室走去。
等进了卧室,向东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nei裤了,但是丝丝却还是穿的很是整齐,向东有些埋怨地说道:“你怎么不tuo衣服呀?”
哪知丝丝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来一瓶红酒,媚声说道:“馋猫,急什么呀?喝点酒再做,岂不是更刺激?”说罢忙拿出两只杯子,替自己倒了一杯,也替向东倒了一杯,这一切,好像全都做过精心准备似的。
向东此时已是热情似火,赶紧接过那杯酒,一仰脖,一饮而尽,而丝丝却没有喝,只是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向东就扑了过来,在丝丝的身上胡乱roulin了起来,并yin笑着道:“亲爱的,快脱衣服呀!”
丝丝却将向东往床上一推,娇笑道:“急什么?好像你一辈子没碰见过女人似的,也不轻着点,我的后背好像有点疼呢!”
向东听到这里,顿时一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颤声问道:“你的后背……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丝丝不以为然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前几天有些红肿,可能是被蚊子给咬的!”
可是向东好像不信,连忙道:“那你快将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丝丝娇笑道:“好呀!那你先将你的内kutuo掉,我就脱……!”
向东部等她讲完,就迫不及待地将内ku给脱掉了,顿时,那个就高高qiao起,好似在丝丝面前耀武扬威似的。
丝丝看了看,顿时舔了tian嘴唇:“那你可看好了啊!”说罢,就将裙子缓缓脱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饱满高耸的xiong脯。
向东看得一阵激动,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几乎都按耐不住了,但想到她后背情况,连忙就催促道:“快转过身来!快转过身来!”丝丝娇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缓缓就转过身来,将整个后背露给了向东看。
等到丝丝将整个后背,完全地展露在向东的面前时,向东整个人就惊呆了,那个也像软茄子一样蔫了下来,再也没有了那种耀武扬威的气势了。
因为,向东看到的,那是怎样的一个后背呀!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诱人的身体后,竟然隐藏着那样狰狞的后背。
丝丝的整个后背,竟然全都在溃烂,并有些许黏黏的,墨绿色的脓水流淌而出,其中有些伤口处,竟然是那黑黑的深洞,虽然没有那些细小的蛆虫在里面蠕动,但周边的肉已腐烂,不时发出阵阵恶臭——这分明就是身中巫蛊后的症状。对于这个症状,向东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时候,向东陡然间想起来老中医曾对他说过的话:“还有一点你要谨记,这巫蛊之术是有传染性的,在你没彻底恢复之前,切莫再抓伤了别人!”“只有活生生地剥下它的皮,趁热敷在你的伤口上,方才能拔除你身上的蛊毒……”
想到这句话,向东就陡然一阵心寒,这丝丝所中的蛊毒,分明就是向东在与丝丝欢ai之时,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亲手将她的后背给抓伤时留下的。也就是说,丝丝身上所中的蛊毒,是通过向东而传播到她身上的,所以,丝丝也只有将向东身上的皮,活生生地剥下来,并趁热敷在她自己的背上,这样,她才可以拔除自己身上所中的巫蛊,救了自己的性命。
向东想到这里,就觉得惶恐到了极点,他想挣扎着起来,但奇怪的是,全身上下竟提不起一丝气力来,他只有惶恐地盯着丝丝,盯着丝丝缓缓地转过身子来。
丝丝缓缓地转过身子,接着就又穿上了她那件黑色的lei丝qun,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向东,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缓缓道:“你是不是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丝气力?这就对了,因为你喝了我给你的那杯酒,我在那杯酒里,给你下了一种极厉害的mi药,现在算来,你再过一刻钟,就会昏迷,到时候我剥起你的皮来,你也不会觉得痛了!这样,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向东此时哪还能高兴得起来,有人要活剥他身上的皮,他简直连哭都没有眼泪了,他简直就害怕恐惧以及,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丝丝眉头一拧:“这还不是被你逼的,想必你的身上也一定曾经和我一样过,可是你现在tuo光了衣服,我看到你身上并没有像我这样的伤口了,恭喜你,看来是你已经好了!那只黑猫的皮既然已被你用了,那我就将就点,只好用你身上的皮了。唉…想想,我也只能用你身上的皮,那只黑猫的,想来还不能将我身上的伤口给全部敷盖住,我本来是想,只剥你身上一小块皮的,但怪就怪你中了蛊之后,还要跟我欢ai,抓伤我也就算了,竟还将我满后背抓的都是伤口,现在看来,我不剥下你整块后背的皮用来救命,也是不成的了!幸好你自己已tuo了衣服,这样,也省得我再费一番手脚了了!”丝丝说完,就从包里抽出来一把尖尖的匕首,泛着寒光,一步步朝着向东逼近。
丝丝的话语说得虽是极轻柔,然而此时在向东的耳力听起来,就犹如是恶魔般的声音一般恐怖,向东看着她面露狰狞地走来,浑身不禁发着颤,喉中发出“呜呜”的怪响,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告饶声,还是害怕声,还是什么的……
丝丝穿着黑色的lei丝裙,眼神幽怨地盯着向东,一步步逼近,这使得向东立即联想到那只被剥了皮的黑猫,那种眼神,不正是像现在丝丝的眼神一样吗?充满怨毒、幽怨深邃。
这使得向东在浑浑噩噩之际,将身穿黑色lei丝裙,并手拿尖刀,瞪着一双怨毒眼神,步步紧逼过来的丝丝,直接就当做了是那只前来复仇的黑猫。也许,真的就是那只黑猫的魂魄,附在了丝丝的身上前来复仇,也未可知!
丝丝来得很快,不一会,那把长长的尖刀,就已经抵上了向东的后背,而向东此时,已经浑然不知了,因为他已经由于mi药的作用,而昏了过去。
没有人知道,向东在昏迷之际,身上的皮被活剥之后,他还会不会再醒过来,包括他自己……
(作者后话:我写此文,是想藉此警告那些用情不专者,女性在被心爱之人所抛弃时,其报复心理,远比蛊毒来得更为可怕,望好自为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