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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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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跟你郑重声明,那名女警没有想要勾引我的意思,还有,就算真的想勾引,也麻烦你不要管好不好?”

“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不管呢?我是你妈!”

“是,就是因为你是我妈,所以我听说你出事才会第一时间回来看你,但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忘了你们八年前做的事。你怎么还是不受教训,反而跟缚正奇的行事作风越来越像,难道你真的想要逼着我再也不回来吗?”

“阿臣你。。。”缚母被指责的僵在那里,脸色变得很难看。

缚向晚见状,赶忙拉住了还要再说什么的缚少臣,“行了行了,妈的身体不好,你别惹她生气了,赶紧去洗个手,该吃饭了。”

缚少臣看了她一眼,在她警觉的目光之下迟疑了好半天才没说出更为难听的话来。

但是饭显然不想跟她一起吃了,甩开缚向晚的手,道:“不吃了,我出去透透气!”

“阿臣你--”缚母急了,大喊一声,缚少臣却充耳不闻转身就走,引得缚母大怒:“饭还没吃呢,你要去哪儿?”

手腕却被缚向晚拉住,望着自己母亲难看到了极致的脸色,她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妈,让他出去吧,否则待会儿真的要跟你吵起来,不是我说你啊,明知道阿臣对八年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为什么偏偏要再做同样的事,那些女孩子喜欢他是好事,你这么阻拦做什么?”

一番话,说的缚母有些僵住,望着自己的女儿,似是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吗?”

“难道你自己不这么认为?你觉得这么做是为弟弟好吗?”

“不是,我。。。我只是怕他被那些女人缠住,你爸常说,穷人家里出来的女人,为了往上爬都能豁出去。”

“妈!”这句话引得缚向晚又不爱听了:“我跟你说啊,这话你可千万不要再在阿臣面前说,否则到时候他再一气之下回去美国,到时候我可不管,你也不要再让我去劝了。”

终于戳到了缚母的弱点上去了,愤怒的神色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住的无奈,望着自己的女儿,喏喏的点头:“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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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少臣一路出去,心里头恼火到了极致,眼见着温瞳从那栋房子里出来,四目相对之下,他也没有停下来,径直的开着车子冲了出去。

那一阵恼火的模样,引得温瞳不住的纳闷了起来。

他在生气吗?还有,刚才从大宅子里传出来的争吵声,难道是他?他跟谁吵架了?

这么想着,就见缚向晚也跟了出来,见到温瞳一愣,随即迎了上来:“瞳瞳,见到阿臣了吗?”

温瞳点了点头,指着大门的方向,道:“刚出去了,不过嫂子,出什么事了吗?”

缚向晚一脸的愁容:“还不是我妈把你的那位同事赶走的事,让阿臣很是恼火,刚才大吵了一架冲出去了,哎--”

原来是因为这事跟缚母吵的架,温瞳明显愣了一下,望着缚向晚,似是沉吟了良久还是试探着开口:“那个嫂子。。。你知道陆雨晴吧?”

缚向晚一愣,愁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望着温瞳,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难道是。。。阿臣跟你说的?”

温瞳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们陆警司跟我说的来着,他是陆雨晴的妹妹。”

缚向晚的嘴巴张的更大了,几乎能够塞下一个鸡蛋去,“陆警司,陆湛东吗?他去你们局里了?”

“嗯!”

“真的吗?该死的,去你们局里周学正竟然不告诉我,那个坏蛋!”

温瞳这才想起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倒是有些后悔问出来了,但是转念一想,队长应该是不想嫂子多心,毕竟八年前的那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于是道:“嫂子,能不能告诉我八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天陆湛东讲的含糊,她也因为被惊呆了所以没有多问,这会儿倒是好奇了起来。

缚向晚的脸色明显一变,望着温瞳,似是沉吟了良久,最后还是拉着温瞳的手坐到了院子里的藤椅上,望着那被灯光映的通亮的院子,她将那些尘封已久的,以为这一辈子不会再提起的往事,一点一滴的说了起来。

其实是个很简单却很悲伤的故事。

穷人家的女孩子喜欢上了高高在上的高干子弟,并且穷追不舍,这一举动当然引起了男孩家里的厌恶,所以每每对待女孩都是恶言相向。

又一次女孩子又来偷偷的等男孩,却不想因为等的久了而晕倒了过去,男孩家里的人因为出于厌恶所以并未及时救治,就任由女孩子在外面躺着,直到她的哥哥找来。

不幸的是,女孩子有天生的心脏病,那时候已经回天乏术,就死在了男孩家的门口。

缚向晚当时不在国内,所以所有的情节都是后来听人讲的,她不知道具体的情形是怎样,只知道因为这件事而让缚少臣跟缚父大吵了一架并且离家出走,去到美国,这一走,就是八年!

后来她也曾经问过,依稀间只知道是爸爸不让人出去救治,所以酿成悲剧之后,缚少臣一直不肯原谅他。

温瞳不知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心态来听完这个故事,只知道胸口闷闷的,以至于之后当差的六个小时,她都无精打采,脑子里不断的消化着这个故事。

她不知缚父缚母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才会不肯救人的,也不知如果他们一早就知道女孩子是真的晕倒了会怎样,但是看着今晚的情形,缚少臣临去前那忧伤的目光,她只觉得心疼。

离去八年,大概心里也是难受极了的吧,对自己的父母所做的事,也对那女孩子的歉意。

这样浑浑噩噩着,直到她换班也没见到缚少臣的人影,回去房内洗漱了一下躺下,望着窗子外,神色怔忪。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天还没亮透,雾气蒙蒙的,间或着有脚步从走廊经过,都很小心翼翼的,她猜想着大概是别的同事下班了,就没理会,直到房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才猛的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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