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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陪着她”叶兮舞只是悠悠的说了一句,便轻叹着红颜,转身离去。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邱紫夏抬起下颌,幽怨的望向前往一片清幽蛊意的草地,定了定心,还是说出那句惹人心酸的话。
“我走了,你是不是就会开心起来呢?”欧阳慕走上前一步,身体离得她越近,邱紫夏的心,就回来会炽热。
“与你无关”还是不愿抵触她狂涌不安的情愫,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带任何表情,回绝这他,也许,他走了,她会更不安,但是,如果他不走,只怕,面对感情的诱惑,一步一步深陷,最后,还没走出亲人的深痛,就已被那繁华虚影的爱情折磨而死。
“邱紫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无所有,虽然你失去了你最爱的亲人,可是,我会比他们更加爱你,我会把他们给你的爱,统统都翻倍的给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带来幸福的?”欧阳慕突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深邃的眼眸泛出真挚的点点星光。
邱紫夏愣了,悲伤打开了匣,铺天盖地的袭过心头,那些定格在她心中的道道伤痕,突然间,心如细水长流一般,义无反顾的将悲伤延长,心上落血成海,汇集成一片一望无边的血海,一刀刀的索取着她心中滴渗出来的血液。
“…………”邱紫夏的喉咙被潮水赌住,望着深情款款的欧阳慕,她不知该如何邂逅,她从来都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的,因为,她与他,是那么的天差地远。
“不要再留恋过去了好吗?老天爷是公平的,它夺取了你一样东西,自然会送给你另外一样东西来弥补它的过错,每个人的人生都很精彩,但是精彩中也带着一些翻天覆地的曲折与变化,这是个充满物欲与浮躁的世界,你要忍受拷问心灵的寂寞孤独,端正愤世嫉俗的倾斜心态,抵御时常袭来的伤痛冷箭,还记得邱紫胜说过什么吗?他说希望你笑着活下去,我想你爷爷也应该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我知道,活着的人远远比死去的人痛苦,可是如果你也随他们一起去了,或许,你可以解脱,但是,他们生前的遗愿不就落空了,难道你想让他们死后都心不甘吗?”欧阳慕语重心长的看着她,眼里尽是疼惜。
“…………”邱紫夏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听着欧阳慕的话,脑海中,爷爷与邱紫胜临死前的话又飘渗进她的心浪,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钻就进了眼眶,脸上,乌云密布,烟云交加,哗啦啦的倾盆大雨从她的眼迈深处止不住的流。
“爷爷,爷爷是因为我才死的,是因为我才死的,啊呜呜呜……”邱紫夏手脚开始寒颤,她的声音含着泪水,犹如一朵快要凋零的花朵正在为她快那个要离去哀默。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更应该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命,想想,你的命可是你爷爷用命换来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爷爷,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欧阳慕用手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本以为,她还是不会心痛了,却没料到,欧阳慕的一番话,将她的心再次激活了起来。
“我宁愿用我的命换爷爷的命,我也不要接受他离去的事实,我爷爷苦了一辈子,当他正是该享福的时候,就这样带着遗憾离开了,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他,我不孝?”邱紫夏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那种撕心裂肺快要将她的身体撕裂。
“不是你不孝,是你爷爷太爱你了……”欧阳慕心疼的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你这辈子都报答不了你爷爷对你的爱,可是你应该让他爱的人,快乐,开心,幸福才对,然而,那个人就是你啊?”
她颤抖的身躯,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裳,一股冰凉直渗他的心里,不禁勾起他内心的伤处,毕竟他也不是圣人啊?
“我不想让我爷爷失望?”邱紫夏扑在他怀里,抽噎的声音让人涩意浓浓。
“那就好好活着?”欧阳慕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想将她那弱不禁风的身体揉进自己的心中,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保护她。
“可是,活着,真的好辛苦?”邱紫夏哀怨着,为什么,死去的人,可以一了百了,可是活着的人,却要忍受那肝肠寸断的离别之痛。
“我会陪着你,替你分担你的痛楚”欧阳慕的声音快要揉碎她内心对他的防御之墙,差一点就受不了他的攻陷,破墙而入了。
邱紫夏离开他的怀抱,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不应该委曲求全的为我付出一切,我也承受不起你的好”一句话,道出了她所有所有的无奈。
“对你好,怎么算是委曲求全呢?人生这辈子,难得能找到一个,为她付出全部的人,我不管你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可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夏日开放得最芬芳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欧阳慕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脸,仿佛这一刻,
他欣赏着阳光下,最耀眼的优品一般,是那么的想要,可又怕捧在手中碎了,含在嘴中化了。
看着那个如天使一般的欧阳慕,居然正在瞻仰着她的美,这一切就跟梦境一样,不可思议,却又让人捉摸不透,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燃烧了她整颗心灵,就像一片雪莲花正在扫视在她的脸颊,是那么舒心蛊然,酣畅淋漓。
“可是,我真的不想要你的同情?”邱紫夏的大脑直接的告诉她,不要上当,他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同情说出那番,让她拒绝不了的诱惑。
“邱紫夏,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畅怀大笑过,只对你一个人丢失了平静沉着的表情,还有,只让你一个女孩子,进过我的小屋,只教过你一个人钢琴?”欧阳慕表情黯淡起来,苦苦自言着,为何,到现在,她还是不愿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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