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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还没能完全消化他话中的意思，整个人就被他捞了过去。
她本就娇小，陆凌霄直接把她提溜到自己腿上，霸道地分开她双腿，将她摆弄成一个跨坐的姿势。
她吓得往后靠，正好压在方向盘上。
车喇叭嘟地一声长鸣，在这四周幽静的景区中尤为让人心惊。
她抬眼就对上陆凌霄带着狠劲的眸子。
想到他刚才的话，马上知道了他的意图。
这是要车震吗？！
陆凌霄什么时候那么奔放了？！
狭小的空间内暧昧横生，她再怎么躲，也躲不开他的怀抱。
陆凌霄拖着她的背，俯下头，直接用牙将她胸口松垮的衣服咬开，不由分说地就含住她胸前颤抖的嫣红。
她咬着下唇，扭着身子挣扎，一边推着他：“不要……讨厌！！”
“讨厌？”陆凌霄抬头，瞳眸幽暗，唇贴着她脖颈细吻，大手握住她胸前用力地揉弄，“顾时雨，是不是我之前放过你太多次了，你都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顾时雨知道他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这样的他，霸道、邪魅，让她不由地害怕。
他另一只掀起她裙摆，手指抚在她两腿间：“湿了？”
他的手竟然摸她那里……
她羞耻地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起的急了，一头撞在了车顶上。
咚地一声，听起来就很痛。
之前的委屈，后来的惊吓，再加上现在脑袋上的钝痛，唰地一下，她眼泪就下来了。
陆凌霄也是吓了一跳，本来攒着怒气的怒气一下子消散了干净，连忙将她揽过，揉着她脑袋：“痛不痛？我看看……”
她赌气地扭头避开，瘪着嘴，红肿的谎言就这么带着控诉，瞅着他。
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陆凌霄此刻是什么坏心思都没了，情欲也消散了大半。
他忽然发现了，自己竟然一点都看不得她的眼泪，刚在叶宅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心中的冷硬，在她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就全数破碎。
自己是不是欺负过头了？
他皱着眉：“别哭了。”
一边帮她拉好胸口的衣服。
顾时雨不理他，也不再挣扎，就这么坐在他腿上，一声不吭地流眼泪。
他从没安慰过哭泣的女人，一时间也手足无措，软了语气，将她揽在怀里：“是我不好，别哭了？嗯？”
他这一句话，像是打破她发现情绪的出口，顾时雨松了咬着的下唇，呜咽出声。
“陆凌霄你这个坏蛋！！明明就是你把我抛在会场里……现在还凶我，还要强迫我……强迫我车/震……我又不是你的玩具，就因为我长得跟司徒蔓音很像，高兴的时候对我好点，不高兴的时候把我拆了……碰到更好的玩具了又能随便把我丢掉……你怎么脾气那么坏，”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手将他质地极好的衬衫揪地皱巴巴，“我、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反正你也……”
忽然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连忙捂嘴。
要死了，怎么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了？！
明明一肚子怨念，就被这一句毁成表白了！
陆凌霄开始还一边听着一边哄着，听到最后一句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这是听到什么了？
“你喜欢我？”陆凌霄拉下她捂嘴的手，眼中充满期待。
顾时雨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了把眼泪，闷声恨恨地说：“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我还喜欢鹿鹿喜欢心姐喜欢……”
陆凌霄戳她脸：“我能跟他们一样？我是你丈夫！”
顾时雨干脆不说话，装没听见。
陆凌霄知道她是害羞，轻叹了口气，捏了捏她下巴：“不许不喜欢我，听到了没有？”
小东西，原来早就对他动心思了，还装淡定呢。
顾时雨见他的得瑟样，气不打一处来：“没听见！”
陆凌霄怒，但一瞅见她脸上哭的跟楔猫似的，终是心软了下来，遂点了点她下巴：“想不想听司徒蔓音的事。”
顾时雨表情纠结地看他。
始终对自己和司徒蔓音相像的事而介怀。
他没等到他的回应，自顾自缓缓开口：“那次海难后，我的记忆里，对她的印象只有一个画面，就是她穿着白色长衣服，手里带着那枚琥珀戒指的样子。就是今天那个声声慢的那身打扮，一模一样。”
这样的巧合过于诡异。
顾时雨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那你之前说不记得她了，”顾时雨吸了吸鼻子，闷声，“其实如果你真的想着她的话，我也不是不理解，毕竟是初恋……但是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不记得了……”
这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他弥补空虚的替身和玩具。
“我真的是不记得她的大多数事了，”陆凌霄食指杵着太阳穴，“海难后，唯一对她的记忆就是坠海的瞬间，我经常梦到这样的司徒蔓音，但是梦里面从未看清过她的相貌，她的相貌，还是我后来看过她的照片以后才知道的。”
要是不是因为早前就看过司徒蔓音的照片，光凭梦境中那个女人的打扮，他甚至会怀疑那个声声慢是不是就是司徒蔓音。
“但是，林少说司徒小姐下落不明……”
“但也没找到尸体，”陆凌霄眸光深远，看着车窗外，“说不定还活着。”
顾时雨心底抽痛，自嘲地笑了笑：“也是。她如果活着的话，就不需要我这个替代品了。”
替代品？陆凌霄回头死死盯着她。
如果真的是替代品的话，他又怎么会这样不管不顾地追出来？这个女人是笨蛋么？！
但是天生的骄傲让他无法将甜言蜜语挂在嘴边，他玩味地看着她：“你见过司徒蔓音的照片没有？人家长得比你好看多了，你哪里像她的代替品了？”
这番调笑的话在顾时雨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她止住了哭声，眼底却是比哭泣还要苦涩的情绪翻涌。
也许，在他的心里，自己当真只是打发时间的玩具。不是替代品，是因为连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
顾时雨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怀里直起身子。
“陆少，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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