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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好,说得好,哈哈哈哈……”
花莲月疯狂大笑,丢了手中的剑,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她逼近:“我这一生,一早就已经毁了,可是我却真的不会再孤单,不会再寂寞。因为我已经有了你。”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抬起了夏菲的脸,眼里带着诡异的笑意:“他们不是都喜欢你,都愿意为你去死吗?那从今天起,我就将你变成我,看等你也变成了怪物后,他们还会不会再继续爱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在吹,无数的落花在风中飘舞。
伴着花莲月肆意的狂笑,夏菲的身体在她的拉扯下穿过纷飞的花雨,离那个充满了血腥的喜堂,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一语成谶。
她突然记起,就在她刚穿来的第二天,她曾跟随风开玩笑的说过,如果有人肯教她容颜不老的法子,她不介意去学。如今……
这个难道就是宿命,是老天一早就安排好的吗?
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不,不管她怎样都好,只要随风只要南宫意还有他们其他人,大家都可以活下去就好。真的,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
三年后,正阳。
四年一度的赏花大会又开始了,整个正阳街头人山人海,车水马龙。
不过与往届不同的是,今年的正阳,最热门最吸引人目光的,不再是那些光鲜靓丽的美人,不再是那些娇艳迷人的花朵,而是那家新近开张的‘媚骨欢’。
小倌院,没什么稀奇,之前的正阳也曾有过一家。可是媚骨欢里的小倌却是与众不同的,他们每一个在江湖上都有名有姓,名气响当当。
比如粉面郎君,飞天狐狸,廖氏双凶,梅岭四煞,山西一窝蜂……
一听这些名字,别说是那些江湖豪客,衙门捕头,就算是那些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也都忍不住咂舌。乖乖了不得,到底这媚骨欢的后台老板是什么人,居然能把这些江湖上有名的败类采花贼都给弄了来当小倌?
据媚骨欢的曹大掌柜透露,他们的幕后老板,那可是个年轻貌美拥有一头冰蓝长发的绝世大美女。
蓝发,美女,采花贼的小倌儿?
这样的名词联系在一起,总是能让人联想起更多更多的东西。
一时间,媚骨欢生意兴隆,客似云来。更有街坊邻居,以及一些不肯透露姓名的人士,源源不绝地送来各种礼物,以示祝贺跟感激。
昔日采花贼,今日被人采。光是想想,大家就觉着解恨的很。
今天媚骨欢又接了一单大生意。
大名府木家庄木大当家带着自己的几个好姐妹包下了整个烟雨楼,说是要好好开开洋荤。
这个木家庄是江湖上有名的打铁世家,木大当家今年三十有一,天生神力,膀大腰圆。随便一看,那就是个有分量的主儿。
当然也就是因为这个分量,所以早些年嫁了几回也没嫁出去,最后老当家的没法儿,就将她嫁给了自家的一个酗计,可没成想,连半年都没过完,那家伙就夹带私逃了。
这位木当家心里苦啊,平常也就只能靠打铁来发泄心中郁闷,如今可好了,平白的就多出了这么个好地方。于是大手一挥,就带着几个情况跟她差不多的姐妹大车小辆的来了。
媚骨欢,占地巨广,按走向分东南西北四座主楼。每楼里共有三十二间雅房,住着环肥燕瘦,美丑不一的三十二位小倌。每天吹拉弹唱,吟风弄月的倒也热闹。
大顾客上门,曹掌柜自然亲自招呼。等把她们都安安稳稳的送进楼里,一回身立时就惊呆了。
暖风袭袭,花香幽幽,灯影与水色交相辉映。
夜,无边的缱绻,无边的绮丽美好。
可是能让曹掌柜震惊的却不是这无边的夜色,无边的美好。而是这夜色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三位绝世美男。
那样咄咄逼人的美貌,那样咄咄逼人的气势,竟似一把尖锐无比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切割着他苍老而脆弱的心脏。
情不自禁的他退后了几步。
从前,他一直都以为自家的主子已是生的天上有地下无。可是此时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只是,三个大男人啊,到底要不要生的这么能打击人呢?
“哎,掌柜的,你们家老板呢,在什么地方?”
三个人里,看上去性子最好的那个开了口,不过样子也是有点着急,有点不耐烦。
这要是换了别人来问,曹掌柜肯定是懒得搭理他的。你来小倌院不找小倌,找我们老板是想要干嘛?可是眼前人问,他却没想到这些,而是直接就道:“几位爷请随小的来。”
绕过花树,走过小桥,穿过一条长长的游廊。
曹掌柜带着他们上了烟雨楼的二楼,指着其中的一间房道:“几位爷请自己进去吧,我们老板有点特殊嗜好,几位爷要是碰见点什么,请直接无视好了。”
几句话一说完,曹掌柜转身就走,留下三大美男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之前开口说话的那位伸了手去推门,一推,没反应。再推,依然还是没反应。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手上加了三分内力,咔嚓一声,门终于被推开。
“哼……嗯……快,使劲儿,使劲儿啊……快……啊……受不了了……快快快……”
“对,就是那里……哼……对……再吸……再吸……用舌头……嗯……痒,好痒……舔舔那里,对……啊……来了来了……快……再快点……用力用力……啊……我要死了……啊……”
一推开门,满室的淫词荡语立刻就充斥了耳膜,一脚迈进门里的三个大男人,情不自禁的就黑了脸,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继续向前。
红烛摇曳,纱幔低垂,床上……
一起进门的三个大男人不由自主的同时松下一口气来,床上没人,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肢体交缠,情色欲流的不堪场面。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一个蓝发垂肩,米色裙装,身段苗条,凹凸有致的女人。她此时正背对着他们扒在墙上,也不知道看什么看的那叫一个认真那叫一个投入,以至于自己屋子里进了三个大男人,还都完全没发现。
屋子里的墙壁上有许多的小孔,仿佛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都是打那些小孔中传过来的。之前开门的男子忍不酌奇,也凑了头过去看。这一看不要紧,他的那张俊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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