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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酒吧
“君君姐,你别喝了!”
夏初夏看着一直往嘴里灌着酒的文婉君,好声的劝说着,她知道婉君婚后也不太好过,她的日子整天都在围着肖清席转,而肖氏集团在这两年里开始慢慢的成长,肖清席是越来越忙,回家是越来越晚。
“初夏,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
文婉君看着夏初夏,红着眼框。
“君君姐,你很好,真的很好!”
夏初夏一脸的着急跟心疼。
“呵呵,我很好?那他怎么就不碰好?结婚俩年了,初夏,你知道吗?我跟他每天都同床共枕,可是,我们俩却没有夫妻之实。”
文婉君尝着嘴角涩涩的味道,心里却是一片凄然,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跟肖清席这个婚结了两年还停留在原点,而她却在这两年里失了自己的心。
初夏看着她这般,自己也很不好受,她追了相逸文两年,而对方却一直躲着自己,这种苦许别人不懂,但是她清楚得很。
“君君姐,别哭了,没有男人,我们不是还有自己吗?”
她拎不清轻重的安慰着文婉君,却换来她更加猛裂的喝酒。
夏初夏看着她这般模样,直接拨通了肖清席的电话。
“肖清席,你会不会疼你老婆,她在魅色这里喝醉了,你快点过来。”
电话那边,肖清席拧着眉挂下电话,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肖总,这会?”
“今天先这样!”
话说完,人已经出了会议室,身后的秘书瞬间跟了上去,推开门。
“肖总,晚上已经约了恒逸那边在……”
“推掉!”
肖清席冷冷说完,西装挂在手上,拿着车钥匙出了办公室,身后的秘书一脸的茫然,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肖总这么火烧火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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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肖清席来到魅色的时候,文婉君已经直接趴在了桌上,而她身边除了初夏外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黑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冷意走了过去。
“肖清席!”
蓝至哲看到他,双眸欲喷出火花,下了瞬间拳头就挥了过去。
肖清席倒抽一口气,手划过嘴角,抿着唇望着蓝到哲。
“这一拳是我替君子打的,这就是她嫁给你两年的结果吗?”
蓝至哲指着眼角还带着泪痕的文婉君,猩红着双眼看着他。
“蓝至哲,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肖清席薄唇一动,冷冷的道,低眸看着醉倒在桌上的文婉君,还有那眼角的泪痕,心蓦然随着一扯,弯腰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肖清席,如果你不要她,就放她走,离开了你,她还有我蓝至哲!”
身后,蓝至哲接受咆哮的话让他脚步一顿,转身,对上他那猩红的双眸,嘴角勾了勾:
“谁说我不要她?”
不等蓝至哲的回答,就直接出了酒吧。
文婉君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莫名的就是一酸,往她身体努力靠去,低声呢喃着,席,阿席,肖清席……
轻柔的声音夹着太多的感情,让抱着她的人蓦然一僵,他真的是不太在乎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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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第一次假醉之后,这是一次真醉。
肖清席把她放在座位上,她却怎么也不撒手,紧紧扣着他的脖子不为所动。
“婉君,我开车,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低声温柔的劝说。
后者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我不要,我不要放手,我一放手你就走了,我死也不放手。”
说完还使劲身他身上蹭,双手还是茆足了劲,无论他怎么弄,她都跟他杠上了,不撒手。
肖清席无可耐何,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一通电话把自己的秘书给叫了过来。
马秘书看着总裁夫人就这样挂在自己总裁身上,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句话也没有问,上了驾驶位直接就把车子往江南居开去。
公司里从上到下都知道总裁夫人文婉君对总裁是情深意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爱心便当都在总裁办公桌上,可是让整个肖氏集团的男性都羡慕嫉妒恨啊。
只是总裁性子冷啊,这一温一冰的……
“席,我好冷!”
文婉君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肖清席瞬间把自己的外套包在她身上,又吩咐秘书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低头看着文婉君红扑扑的脸颊;睫毛翘卷着,红唇轻启,他看着不由的有些失了神。
他们已经结婚两年了,而这两年里她总是主动的爬上床跟他睡,而他总是在她睡后进入另一个房间,就这样,二年多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这两年里连男人的欲wang都没有了!
有时候也只要忍忍,接着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想着刚才蓝至哲的话,她还有他,心里像什么东西在挠着,喉结一动,低头就覆上了她的红唇。
“唔……”
突然而来的吻让迷迷糊糊的文婉君不由的嘤呤一声,却是主动的迎合着他,香檀小舌灵活的探了出来与他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味道很清甜,俩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吻,也只是限于吻。
车内,顿时升起的ai暖气息让前面的秘书很头疼,尽量忽视着后视镜里的场面,可那声音……
艾,都快到家了,总裁您就不能再等等吗?
突然车子一停,而后面的俩人还似乎……
秘书很合时宜的主动下车,关上车门,消失。
肖清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失了控,看着双眼迷离,红唇因为吻而变得丰盈,针织衫此时搭在手臂上,露出半对酥胸,他灼热的目光看着怀里的女人。
“席,我要。”
文婉君瞬间又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刚才她感觉到了他心里的想法,其实他也是想要自己的。
她不想再等了,双手毫无规章的在他身上游动着,顿时车里的气氛提到最高,肖清席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正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一点点的瓦解,闷吼一声,将她紧紧抱住,推开车门,大步一越进了别墅。
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他已经把她放在沙发上,快速的退去她身上的外套,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