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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的呼吸距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近到让她有点心慌意乱,她不知道卫少臣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她下意识的抗拒,她试着推了推他,他却力气大的要命,根本扞卫不动,萧米也来了脾气,却在终于找到自己声音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嘴唇突然的被堵上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湿湿的,柔柔的……
他居然在吻自己?
这个发现让萧米有点错愕,也让她的思绪有短暂的停顿,所以当卫少臣打开自己的牙关闯进她的口腔,用舌头勾引着自己的时候她并没有出现任何反抗的动作,甚至是情绪。
卫少臣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他心里的罪恶感全部在吻的那一刻消失不见了,她的味道居然和苏凉的一模一样,他太过熟悉这个味道了,这根本就是他的苏凉,他在吃他自己的苏凉,有什么好罪恶的。
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这一个翻涌而上,势不可挡,萧米却在这样的攻势中找回自己的尚且薄弱的理智,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的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是女人都应该觉得愤怒,都应该赏他一个耳光,最好再骂他一句无耻下流!
可萧米却没这么做,他只是在吻自己,用一种她就算尽力也理解不了的一种情绪,那种情绪里透漏出那么深切的悲伤,而这种悲伤,好死不死的感染了她,让她着了魔,中了道,无处可逃。
也许女人的身体里都会藏着一些母性的东西,比如现在的萧米,虽然她才20岁出头,但这样的一种类似母爱的东西此时此刻却把她包围了,她居然不想因为一个吻而拒绝此时一个正在伤痛的孩子。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其自然。
当然,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竟萧米心里散发的是一种母爱,而母爱却和上床扯不上什么关系,那会让她产生罪恶感。
她没有拒绝还有另外两个看起来似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原因,第一个是,她相信卫少臣不会要除了苏凉之外的另一个女人,第二个是,她想实验一下是不是自己之前对于‘上床’这种事情真的很热衷。
而结果告诉她,她都猜测正确了,即便是第二个,只是算不上热衷,只能证明她并不讨厌。
卫少臣俯在她胸口用力吸吮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放置在她腰间和后背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他睁开尚算清明的眼睛,却不敢去看一眼萧米:
“是我失礼了。”
萧米从他的包围圈撤离,看他一眼,向着浴室走去,在镜子里她看到自己微肿的红唇和凌乱的礼服,微微叹出一口气来,今晚的宴会是不用参加了。
卫少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他从她的眉宇间就已经解读到她在懊恼什么:
“宴会很重要?”
“你说呢?”
请柬上写着她的名字,还安排了她要上台讲话的,现在却突然消失了,搞不好连她自己消失的都不知道,这能不重要?
“我送你下去。”
萧米转过身,指了指腰间礼服上的褶皱:
“你难道要我这样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
卫少臣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她腰间的地方,然后将视线再度转移到她的脸上:
“你把衣服脱下来,等我一下。”
【重感冒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好的迹象,今天头痛一天,实在没办法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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