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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动,萧米在等着他的阻止,却始终没有等到。
最后,萧米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把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她表情坚定,但动作生硬,花了不少的时间,而卫少臣只是站在那里,不退后,也不帮忙。
萧米不看他,只是盯着他的扣子,以及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后赤裸的胸膛,她又去解开他的腰带,却是很久都没有弄开,她有些着急,卫少臣按住了她的手,两人又是一阵静默。
萧米以为他是要阻止自己,为了苏凉,以及很多他跨不过去的坎儿,她试着抽出手,但她微微移动,卫少臣便将她按向身后的沙发,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去咬她胸前的柔软,将头埋进她的胸口。
萧米抱住他的肩,在他耳边喃喃的请求:
“卫少臣,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他们在床上做的很激烈,卫少臣利落的除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在攻陷她之前却有短暂的停顿,撑在她的上方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你的丈夫怎么办?”
萧米摇摇头:
“我从不允许他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卫少臣轻勾唇角,再也没有犹豫,迅速而直接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萧米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加上他并没有前戏,所以在这一刻,她痛得把身体弓成虾米状,卫少臣扶着她的背脊和腰,吻着她的额头与嘴唇,但另一只手牢牢的按住她的肩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一开始结合的不算顺利,萧米的身体起初是排斥的,她因为疼痛一直僵硬着,而他在床下的优雅与高贵,并没有体现在床上,床上的他霸气强势,任她扭曲喊叫哭泣,也没有放过她。
后来两人终于水乳-交融,萧米被撞的犹如风中的树枝与浪中的小船一般无依无靠,只能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抓着他的臀,在他身下轻声呻-吟,在他后背留下指甲的抓痕。
当他在她的体内彻底爆发的时候,萧米抓着他的头发,用尽力气咬住他的肩头,然后听到他轻颤的声音:
“凉凉……”
他们终于筋疲力尽,赤露如婴儿般相拥着睡去,四肢仍然交缠在一起,甚至连澡都没有去洗,被汗湿的肌肤黏黏腻腻,将他们粘在一起。
夜半时分,萧米是被窗外吹来的凉风吹醒的,身边已经没有卫少臣的影子,屋内黑暗一片,她撑着身子想起来的时候才看到落地窗前有一抹忽明忽暗的光亮,萧米这才闻到室内有一丝丝烟草的气息。
他在抽烟。
后悔了吗?萧米没有去想,也没有那个本事去想,因为不管如何去想,那都是卫少臣的想法,自己即便再想了解也不可能去知道,没有谁能够真正明白另一个人思想,即便他们曾经亲密无间。
她已经没有了睡意,却也不想出声打断他的沉思,就这样闭着眼睛想一起很虚无缥缈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她想自己也是不知道的,迷迷糊糊中又有了睡意,但也清楚的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放置在自己的身上,长时间的没有离开。
用膝盖去想,都知道是谁,但她没有那个勇气去看,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事实,她也根本不想知道。
第二天卫少臣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萧米的影子,他想起今天上午十点的飞机,便也不能继续在床上赖着,起身捞起睡袍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字迹清秀,内容简单:
顺风
她在告诉自己,并不会去机场送自己。
卫少臣拿着纸条愣了一会神,想起昨晚上的疯狂,心里有些微微的堵,他自嘲的笑了笑,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明明自己也是清醒的,却在身边没了这个人之后还有一种得了便宜卖乖的后悔感,他觉得自己有够贱。
他其实是有些不明白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萧米上床,但答案不管是哪一种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现在去想那个理由完全没有必要,但的确有一个是他无法忽略的感觉,那便是,在昨天进入萧米身体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背叛苏凉的感觉。
不能说因为现在单身,即便苏凉回来也没什么理由责怪自己,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在自己这一方面从来没有和苏凉谈过分手,她只是暂时离开了而已,可为什么和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床却没有背叛苏凉的感觉?
难道仅仅是因为两张完全相同的脸?
其实在卫少臣醒来的时候萧米并没有离开多久,他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萧米也不过才刚刚坐上酒店外停着的自己的那辆车,开出一段距离之后又心烦的停下来,电话一直在皮包里响,她知道是谁,却不想理会,她没什么要和艾利科斯交代的,做什么都是自己的事情,与他没什么关系。
她上了卫少臣的床,自愿的,没什么好哀怨的,况且昨晚的一切已经证明她已经不是什么处-女,虽然不知道第一次是和谁,但这样其实也挺好,卫少臣不用因为什么责任而对自己愧疚,这是她想要的结局,但心里仍旧有些空。
或许,在昨晚的那声‘凉凉……’溢出卫少臣嘴边的时候,她的心就被掏空了。
因为即便无关愧疚,她的心还是在卫少臣的身上,所以现在的这种无力感也本应该在意料之中,只是想不到在来的时候这么势不可挡,甚至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并不后悔,再给她一万次重选的机会,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虽然上床并不能抹平自己对于他和苏凉的亏欠。
可就在回了神想要发动引擎的时候,副驾驶的门却突然被打开,车厢内瞬间被充斥着一种属于男性的味道,萧米扭头看过去,是一张完全不认识的脸,她的眉头不由的蹙在了一起:
“有事?”
话音落下的时候腰间似乎被顶上了什么东西,她垂下眼帘,看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她指了指被男人坐下屁股底下的包包:
“你要的东西在那里。”
男人并没有因为萧米的反应而感到奇怪,在他看来,不过是被顶在腰间的这把手枪吓傻了,这么想的时候,其他的心思也就跟着起来,眼神不由的向四周扫了一圈,此时是清晨,附近的人并不多,也并不担心有谁看到这一幕,不怀好意的一笑:
“开车。”
萧米这才反应过来,再度看他的时候才察觉到他好像目的并不止钱财,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害怕的感觉,甚至连紧张都没有,猜测到接下来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笑笑:
“你还想劫色?”
“你不害怕?”
“我刚从一个男人的床上下来,现在没有力气,麻烦你改天再来好吗?我包里的钱足够你找一万个女人来侍候你了,别来烦我。”
“哟呵。”男人饶有兴趣的挑挑眉:“究竟是你抢我,还是我抢你?”
萧米的耐心似乎也消耗完毕,她的神色终于显现出一点点的不耐烦:
“你脑袋秀逗还是怎样?拿了钱走,我并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却一直在这边不依不饶,你难道不怕等下把警察引过来?”
“你敢!”说着的时候,顶在腰间的力道又重了一些,萧米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并不像开玩笑,这才有些意识到面前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她依然没有害怕,也没有紧张,几乎是本能的一个反应,在她发动引擎趁男人不注意的时候,一手扣住了那男人的手腕,用力向上扳,男人措手不及,手枪也掉在萧米的脚下。
男人没想到萧米还有点功夫,但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连萧米都觉得意外,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下车,然后用尽全力向着酒店门口跑去。
可才不过迈出一两步的距离,身后就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萧米暗叫不好,脚下的动作却不敢慢下来,可她即便再有力气,再勇敢,也始终比不过身后那辆世界顶级的跑车。
她不是没有想过男人直接会驾车跑掉,可是直觉告诉她是不可能的,刚才他眼神里的贪-欲太过强烈,不会放过自己留下活口,果不其然,那辆跑车只是调转了一个方向,就向着萧米疾驰而来,她扭头看了一眼便大惊失色,刚才脸上的淡然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现实的惊慌失措。
萧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跑,前面几米处就是十字路口,幸运的是红灯,萧米可没天真到后面跟着的男人还遵守什么交通规则,她只是希望借助左右疾驰的车辆而能够将他拦下,所以,她没有任何思考的闯进了十字路口,接着耳边是刺耳不断的鸣笛声,萧米不敢停下,她随时都会有被撞飞的危险,但一辆车子擦着她的身体飞驰而过的时候她还是钉在了原地。
她感觉到一股凉意从手心开始蔓延,然后直至全身。
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慢动作的放映,她看到了卫少臣,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韩振宁,看到了苏乔,看到了林秋泽,看到了那场车祸,和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鸣笛声还在耳边不断的响着,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将她吓飞的思绪很快抓回,她下意识的往后看,自己的那辆车已经和四五辆车撞在一起,面目全非,可她居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没有死里逃生的喜悦感,眼前的这一幕远远不及刚才脑海中闪现的那些来的震撼,可当她的心情平静,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收回自己的视线,心不在焉的想走到路边去等待警察的到来,毕竟自己的车在那里,躲是不可能躲掉的,可就在她迈开脚步的时候从右边驶过来的一辆车已经避无可避的撞到她,萧米感觉自己飞了一段很小的距离,然后不怎么好看的落地,其余的什么都感觉不到,耳朵里响彻着一种轮胎摩擦地面而发出的那种刺耳的声音……
萧米躺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嘴里呢喃:“少臣,别走……”
上午8点,卫少臣准备从酒店出来,公司的人已经等在下面,见他下来,为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卫少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耸入云的酒店,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没有丝毫眷恋的上了车。
去机场的路近一点的话要走酒店右侧的路,司机却在出了酒店之后向左打了转向灯,卫少臣察觉:
“怎么走这条路?”
“卫总,右侧的十字路口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特大交通事故,现在不通。”
卫少臣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沉默了下来,手里随意的摆弄着电话,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早晨看到的那个字条,犹豫一下还是拨通了萧米的电话,却提示暂时无法接通,他放下电话,无所谓的笑了笑,也不在意,收了手机,靠近椅背开始闭目养神。
当萧米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卫少臣登上了巴黎飞往A市的飞机……
卫少臣走下飞机的时候就看到陈墨那张欲言又止的脸,他微微的笑了笑:
“说吧。”
陈墨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开口:
“我想我已经知道苏小姐离开的原因了。”
卫少臣本走在他的前面,本以为他会说一些公司的事情,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提及苏凉,不能说他不想知道,只是这多半年的时间这样的消息已经太多太多,她离开的原因,她去到的地方,她的最新消息,几乎是铺天盖地,没有一天间断,导致他都有了一点抗体了。
可卫少臣还是停下了脚步,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苏凉,很想很想。
“什么原因?”
陈墨没有立刻说明,而是向前走了几步,打开了车子的后座,卫少臣还从未看过陈墨这个样子,眉头不由的蹙了一下,他能感觉到陈墨的话对自己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