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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牤,不要,你快下来,我是你嫂子啊,不要这要……”秀芝叫了几声,嘴巴马上被他的双唇堵住。
“噢,噢--”不久,二牤突然一声长叫,身子僵直,手指也同时深陷到秀芝的锁骨里。秀芝疼得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咳咳,咳咳……”正在此时,忽然传来了清晰的咳嗽声,很近很近的样子,接着就是有人走向近前的声音。
二牤呆住了,赶紧翻身下来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然而,晚了,人已经到了近前。
“二牤,你这是违背妇女的意愿,在实施强奸啊!”来人是大队会计王建奎,直接给二牤扣上了罪名。
“你来干什么?赶紧走开!”二牤一看是他,马上沉下脸,露出了满心的不快。王建奎虽说是大队干部,可他毕竟是本村的哥哥,不该淌这浑水,在这个时候出现,况且地上还躺着赤裸的秀芝。
“兄弟,公是公私是私,既然被我碰到,就不能不管,你这是犯罪了,必须依法办事。”没想到,会计非但不走,反倒打起了官腔。
二牤这时才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却还嘴硬:“强奸就强奸了,你枪毙我好了!”
“别拿咱兄弟不当干部,不服气没事,让你见了棺材再掉泪,别忘了你还有砍人家树的老案底。”会计叉着腰冲二牤轻蔑地一笑说。
秀芝被二牤欺负,本来已经连气带辱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突然又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早已筛糠般发抖着,此时一听问题严重,更被惊吓得呆住了。
会计扫了秀芝一眼,说:“弟妹不怕,哥给你作主,法办了这个畜生!”
二牤穿上衣服,看着赤裸的秀芝,想去帮她解开捆绑的双手并穿上衣服,但看着一边的会计,却不敢再上前碰她,但也不愿丢下秀芝一个人走开。
“建奎哥,放过他,放他走吧,我,我是自愿和他一起的……”秀芝忽然从喉管发出了低声的哀求。
会计看着秀芝,又转向二牤,呵斥道:“既然你嫂子这样说,算是帮你求情了,还不快滚,等我亲自送你去大牢啊?”
“你走,快走吧!”秀芝泪流满面,朝二牤哭喊道。
二牤自知理亏,这才一步三回头地慢慢离开,朝他进来方向的地头走去。
“你看你,这样的畜生还护着他,还自愿的,你自愿他还会绑你?”会计先围着秀芝转了一圈,啧啧叹息了几声,才动手解开她手上捆绑着的玉米叶,还有意无意摸了一下她胸上的乌青块,按压了一下,问她疼不疼。
秀芝身上本来因为反复钻玉米地已经脏得够呛,加上二牤干活的脏手反复搓揉和地上沾上的尘土,早已不堪入目。她满脸羞涩,哪还顾得疼,一手遮住胸脯,一手扯起内裤就往身上拉,不料看到二牤身上流出的肮脏东西满满地粘在她腿侧,只得先用内裤擦去丢到一边,然后直接穿上了长裤。
“这个,我要带走,这是证据。”会计忽然捡起地上的内裤,用玉米叶卷起来包好。
“建奎大哥,你就放过他吧,也放过我,我丢不起这人啊!”秀芝再次哀求着。
“大哥这次给你面子,可以暂时不追究他,不过放不放过他,还要看他以后的表现,这证据得留在我手里,他再敢招惹你,我可就要汇报上去,一并追究了。”会计说着,将秀芝的内裤裹在玉米叶里往胳膊下一夹,扬长而去。
秀芝穿好衣服,一路低着头,见了谁都不搭理,径直往家赶。
开了门进到院中,卜凡马上迎上来抱着她的腿,欢快地跳跃着:“妈妈回来喽,妈妈回来喽!”秋才也从可丰娘身边一踮一踮地往她身边移来,小手挥舞着,咧开嘴巴笑着。
“我的孩子,妈妈回来了。”秀芝赶紧蹲下身,幸福地将两个孩子搂在一起,可是话刚出口,眼泪也紧跟着夺眶而出。
“秀芝,你这是咋啦,发生什么事了吗?”可丰娘看到秀芝一身的狼狈相,又流了泪,情知有事发生,赶紧关切地问上一句。
“大娘……没什么,你看着他们,我先洗洗,换身衣裳。”秀芝受了侮辱,又被会计拿走了内裤,这简直是更大的羞耻,可是她无法跟大娘提起,只是擦了一把鼻涕,这样简单说了一声,便起身去压水洗澡。
她压了满满一桶水,提进锅屋,关上门,人站在空盆子里,一瓢一瓢地从头顶浇下,随着细流沿着肌肤潺潺滑落,她狠命地搓洗着被大胜碰过的每一个部位,希望洗去所有的污垢。然而,被羞辱的细节像噩梦一样浮在脑海,历历在目,她感觉到了阵阵的恶心!
洗着洗着,她忽然想到好像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仔细再将整个过程细想一边,回味一下,这才猛地意识到,和新婚夜那次一样,二牤竟然还是在她身体外面折腾了一番!
“畜生,脑子不正常,人也不正常,不是人,更不是男人,活该!”她诅咒道。
虽然炎炎烈日下的玉米地里还闷热得厉害,但毕竟已是秋日,刚从地下抽出的水浇到身上,自然让人感到凉飕飕的。眼看着半桶水用掉,盆里的水也已经接满,秀芝索性将水桶提起,昂起头,让剩下的水直接倾泻而下,任凭地下溢得到处都是。
她坐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板凳上,双脚仍在水里泡着,本来想再安静一会,清醒一下,可脑子里却仍是乱乱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疼。如果没有会计的出现,二牤毕竟没有得手,她或许还能容忍下去,可是现在内裤被拿走,事情就完全不同了,她感觉已经失去了做女人最基本的东西,她想带着尊严离开这个世界!
出了门,呼吸一下秋日的气息,看着围绕自己嬉闹不停的两个小宝贝,她才又感觉到了生活的真实意义。
院门“啪啪”响起,传来了二牤呼叫开门的声音。
秀芝却完全装作没听到,无动于衷,只管继续逗着两个孩子。
“开门,把叶子拉来了,卸到院子里。”二牤继续喊着。
可丰娘不明就里,看秀芝不动,就过去帮他把门开了。
二牤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像以往那样和可丰娘打招呼,亲亲热热地喊着卜凡和秋才的名字。他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极其秘密,除了大队会计王建奎,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秀芝却不想理她,在心里暗骂他是个不要脸的畜生,不是人!但她后来还是跟他说了一句话,指着以前养鸡用的破棚说:“放那上面晒着。”当着可丰娘,她勉强照顾了他的面子,也不想让她看出什么。
晚上,将两个孩子哄上床,秀芝再次陷入了心慌意乱的烦躁中,想到了女人的尊严,已经确定要一死了之。她找来了绳子,踩着板凳,一头挂在屋梁上过年时专门用来挂肉的钩子上,下面一头往自己脖子上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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