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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思长吁了一口气,笑着紧紧地握着姑苏宸枫的手,“终于到了,杭州!”
姑苏宸枫看着念思轻松地模样,抚向她的肩膀,“你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好好地睡一觉。”
念思拉着姑苏宸枫的手,“那你呢?”
姑苏宸枫笑了笑,“我可没有你那么好命,我现在必须去见刘岚,然后商量一下修筑海塘之事!”
念思点了点头,一副万分不舍的样子,知道驿站的婢女前来禀报一切准备妥当,念思这才离开。
沐浴过后,念思顿觉神清气爽,多日来的苦闷因为终于来到了美丽的杭州,而散消不见,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些日子,自己与姑苏宸枫的关系更是进了一层,现在每每想起这几天,姑苏宸枫与自己同榻而眠的事情,脸上依然是红晕一片。
在自己的房间里转了转,念思看着屋内正中间一个苍劲有力锋骨毕露的‘福’字,不免小小感叹一下,东元果然如姑苏宸枫所说,才华之人比比皆是呢!
姑苏宸枫跟随着一名侍从来到书房,见到山东巡抚刘岚不免一阵寒暄。刘岚俯身,“皇上心系万民,实乃苍生之福,不知道此次前来,皇上有没有什么特意叮嘱将军的话?”
姑苏宸枫看着杭州的地图,微微皱眉,听到刘岚询问,回首,“那倒没有,只说让我们共同协商,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以解百姓之困。”
刘岚点头,因刘岚比姑苏宸枫早些到来,于是他就跟当地的官员探讨了一下杭州的地形,以及各个方案的可行性,姑苏宸枫听着刘岚的汇报,顿觉此人的确是务实之人,心下赞扬。
然而因为现在是冬天,若是此时施工,进度必定会受些天气的影响,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若是此时征讨民力,很快就是新年了,一家人的难得团圆被打破,姑苏宸枫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众人商讨之后,一时间意见无法统一,姑苏宸枫摆手,“大家先行去休息吧,刘大人留下。”
刘岚驻足,等众人离开后,姑苏宸枫看着杭州历来的天气记载,“这时历不知大人看过没有?”
刘岚点头,“二十年前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只是到了这个时令,鲜少有雨。”
姑苏宸枫点了点头,“也就是说知道新年,这期间不会再有大雨?”
刘岚认真的说道:“下官不敢妄自揣测,但是这种可能是极大的,因为纵观时历,的确没有在这个时令下过大雨!”
姑苏宸枫起身,“恩,好,刘大人辛苦了,暂且回去歇息吧!”
姑苏宸枫出了书房,这才注意到了驿站的周围的景色,一路走来,着杭州的驿站算是建的最好,亭台楼阁,莫不嫌少。本来是想叨扰杭州知府江阡陌几日,后来一想,他的府里势必有女眷,往来的确不便,住驿站也好,这里的守卫相对来说也是森严些。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念思住的庭院,想了一下,毕竟是白天,人多眼杂,再者还没有到晚膳的时间,姑苏宸枫想了一想,就走了出去。
万香楼的琴音传出的一刻,姑苏宸枫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当落座的那一刻,姑苏宸枫才入梦惊醒,算了,不见也好,有自己的兄弟护着夕瑶,想来应该是相安无事。
正欲离开的脚步因为听到一曲‘凤求凰’,暂时又停住,罢了既然来了,就去看她一眼吧!
万香楼的老鸨见是姑苏宸枫,那个眉笑颜开啊,走起路来,脂香浮动,好不厌烦。姑苏宸枫伸手,将银子放在她的手里,仅希望她不要再走近一些。
喜红见到姑苏宸枫的银子后,点头,拿着自己的小手娟,掩鼻,“哎呀,正巧了呢,江公子刚走,夕瑶姑娘单巧一个人呢!”
姑苏宸枫点头,进了三楼的‘暖春阁’,走进了房间,仔细的关上了门。本在抚琴的女子因为门的枝桠声略略停了一瞬间,复头都没有抬,继续手中的动作,这一曲,自己不知弹了多少遍,可是终究是一场梦,自己的生是一场梦,走了一次鬼门关回来后又是一场梦,如今‘夜夜相思不见君’又是一场梦!
突然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只手,“是我!”。弹琴的人骤然间停了手,像是梦醒时分一样,猛的抬头,看向身边的那个人,复又摇了摇头,“不是你!你怎么会来,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梦!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样的梦了!”
姑苏夕瑶拉着姑苏宸枫的手抚向自己的脸颊,“你看,我现在像什么?”复又抬起头,一只手慢慢的摸着姑苏宸枫的眉眼,耳朵,鼻子,纤细的手竟是那样的无力,姑苏宸枫心疼的恨不得立刻将安贞帝抓过来,拳脚相加,以平心中之愤。
姑苏宸枫拿过那只手,俯身,狠狠的欺上夕瑶的唇,下狠心咬了一口,瞬间夕瑶的唇上就滴出血来,妖艳而魅惑。
夕瑶猛的惊醒一般,手指覆上自己的唇,这痛竟是那么的真实,抬头看见姑苏宸枫眼里强忍的湿润,扑过去,“哥哥!”
姑苏宸枫伸出双手接过夕瑶,狠狠地搂在怀里,这个自己疼爱的女子,如今被折磨成这样,罪魁祸首是谁?安贞帝,姑苏宸枫轻轻的拍着夕瑶的肩膀,“乖,听话,再忍一忍。”
夕瑶伸手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强颜欢笑,故作轻松,“哥哥,我很好,真的!”
姑苏宸枫将她抱到床上,“我听到皇城万香阁你的姐妹弹奏的《高山流水》,当真以为现在你过得很好,既然不好,为何让她们给我传递你很好的信息!”
夕瑶低下头,依偎在姑苏宸枫的怀里,“我怕哥哥因为我而分心。”
姑苏宸枫将人压倒,夕瑶轻轻的闭上了眼,衣带被解开后的瞬间,姑苏宸枫的眼前竟然一闪而过念思娇笑的脸庞。只是看着夕瑶消瘦的锁骨,还有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床幔被放了下来。
夕瑶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姑苏宸枫,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劲腰,眼波流转,微笑蔓延,柔情似水。
姑苏宸枫解开自己的亵衣,看着夕瑶害羞的脸上的红晕,低头轻轻的覆上了娇唇,轻柔缠绵,手不自觉的抚向夕瑶的长发,抓起一缕,放在鼻尖,一嗅,依然的清香无比。
那一年他也是如此,在花园里两人舞剑,自己一不小心,竟然削掉了夕瑶的一缕秀发,父亲知道后,生气异常,罚他在院子里跪了一宿。夕瑶知道后偷偷的给他送来爱吃的糕点,姑苏宸枫摇头,倔强的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漫天的星辰,后来夕瑶陪着他直到天明,困了,就依偎在姑苏宸枫的怀里睡着了。姑苏宸枫现在依然清晰的记得,那晚的风微微浮动,带着夕瑶的发香,萦萦入鼻,煞是好闻。而自己只身未动,双拳紧握,内心满是后悔,怎么可以失手伤了自己的妹妹,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如此。
再次看向夕瑶的眼眸,单纯却又在此刻满是羞涩。若说魅惑,夕瑶的眼睛的确如狐狸般勾人,只是她从未如此看过自己。夕瑶见姑苏宸枫直直的看着自己,一只手从他的脖颈落下来,缓缓地抬起,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口,微微勾唇,有丝妖娆的笑意蔓向眼底,扭动了一下腰肢,看着姑苏宸枫眼底的浅浅笑意,伸手拿过床侧的青纱手绢盖上了自己的小脸。
姑苏宸枫拿开手绢,吻向夕瑶的眼眉,直到她乖巧的闭上眼睛。
半个时辰后,姑苏宸枫起身,穿衣,看着紧闭眼睛装睡的夕瑶,轻咳一声,“我要走了!”
打开床幔的瞬间,人又被勾了回去,夕瑶勾着他的脖子,嘟嘴:“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会来?”
姑苏宸枫笑道,“有机会还会来的,现在阿木不在,我就冒险来了一次,江兄肯定会为这次你我的相见又要费很大的力量去消除闲杂人等。”
说着叹了一口气,夕瑶低头,倾过身来,在他的衣领处轻轻一吻,“好,那你快走吧!你快些离开,不然我……”
姑苏宸枫起身,轻轻的拍着夕瑶的肩膀,“乖!我会凑机会来看你的!”
姑苏宸枫大步离开,并不能在万香楼多待,若是被安贞帝的犬牙知道自己与夕瑶的关系不只是表面的兄妹关系,那么估计夕瑶囚禁的地方就不会是这里了!自己想再见她一面不知又要到何时?
离开万香楼,姑苏宸枫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走,察觉到的确有人跟随,姑苏宸枫微微一笑,紧接着就走回了驿站。
回到自己的房间,吩咐用膳,姑苏宸枫坐在椅子上,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微微皱眉,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与夕瑶欢好时,还会出现念思的脸,自己对她应该是怎样的感情,看来必须理一理,让自己的心清楚的知道,是她的皇叔将东元抢了过去,是她的娘亲慕容雪不知用什么手段窃取了东元的作战计划,使得东元灰飞烟灭,不复存在。大元,呵,只有安贞帝这种人才会如此的冠冕堂皇,就算是改了国号又怎样,无法改变的是西夏侵犯东元的事实,还有皇城一万三千百姓被屠的事实,这些无论史书上怎样去轻描淡写,或者抹去那些狠戾的痕迹,然而这些伤害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东元有志之士的心中,永远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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