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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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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眼睛一闭,再一次摔倒。

“你醒了。”

睁开眼睛,闻到一股白干的酒味。和一男一女挤在一个,装满液体的木桶里。学院服不知什么时候变干净了,身上的伤痛也消失了。

“流光影和若城,你的名字是?”

“玖让。”黑色短发的少女在和我交谈。木桶里的空间很窄,扭动身躯都不行。木桶的高度恰巧到我的鼻子处,相互呼吸的热气被木桶弹到脸颊上,热乎乎的。

周围有不少木桶,里面装有人,岁数参差不齐。孝、大人、老人;有很健康的青年,有生命迹象虚弱的妇女等。众多的人占据了空间,浓重的气味刺激着鼻腔。

一道开门声响起,长有猫耳的男人进来,数量有几十人。木桶陆续被抬出房间,放到外面的空地上。猫耳男人拿起木桶倾倒,我们从桶里挣脱出来。身体快要被泡晕了,另两人也是如此。脸上的红晕泛起一阵阵。

它们的数量比我们多很多,逃跑是不可能的。里面有一个拿权杖的老头,还有一个带有王冠的少女。应该是里面的首领。老头把权杖挥下,猫耳男人们伸长爪子,眼睛变红,慢慢向我们走来。除我们3人,其它的自顾自的往后逃跑。

少女扔过来3把剑,掉在地上扬起尘土。剑上锈迹斑斑,剑身上的镀金都掉地上了。前端的部分,因岁月的痕迹,已经失去了锋利。尖端几乎被磨平,只能作为锤子使用。

流光影从地上拿起剑,径直向前方的两人冲去。殊不知,对面的老头拿的是权杖。老头念上一句听不懂的咒语,流光影的前面腾空出现一道火墙。火墙包围了他的四个方向,将他死死的锁在了火墙里。他只好站立不动,眼睛盯向后面的我们。

那把黑色的剑,又回到我的右手上。我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做,脑子里思考着如何是好。

在我研究方案时,少女已经加大马力,直逼眼前。推开一边的若城,做成格挡的姿态。爪子与剑碰撞,金属特有的声响,让耳朵嗡嗡响。听着耳朵仿佛都在滴血。她的力量非常大,刚才的一击直接令我向后飞,大约好几秒才落地。

身体轻,收到的损伤不大。可是双手的骨头,被磨的叽叽响。感觉快要断掉了。心脏的跳动幅度,至少是平稳时的3倍以上。呼吸急促,脸因紧张变得通红。

“当黑夜来到我的身边。”若城唱起了歌。歌我是听过的,不过我忘了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很稚嫩,可丝毫没有走调。颤音的音功很强,听着很悦耳。

“我的心脏止不住的颤动。

那种感觉仿佛在曾感受过。

当太阳被黑暗蒙蔽。

我的道路失去了方向。

我的心已破碎,我的梦已灭。

我只想找一个地方,独自长眠。

我还可以了解什么呢?

我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点等待着。

如果你离开,那我又该何去何从。

你我的距离从这一刻变得遥远。

翻开日记本,上面有你留下的书签。

那是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不想再额外增加记忆碎片。

可我仍是忘不了你的影子。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在海边留下的足迹。

曾经的美好时光已不在。

温暖的怀抱,脸颊上的触影。

想要再一次感受时,你已不在。

你经常说过的话语。

我从未放在心上。

光明与黑暗将我们分开。

但灵魂碎片会融合在一起。

我的心,我的梦,我的全部。

不管一切我都可以奉献给你。

灿烂之星回答我。

紧跟你的影子。

撕心裂肺的痛苦。

又有谁可以分享。

心里的空虚无法用星光填满。

脑海里的记忆将永远保存。

已成空壳的身体只剩下灵魂。

我们紧握着对方的小手指。

那一刻,我们接近永恒的爱。

却只是化作了飞扬的尘土。

风之痕,雨之煌,夏初,冬至。

你我的影子此刻化作海风。

愿我们化为流星天堂。”

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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