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有许多东西,以为他绝对不可能出现、绝对不可能发生时,这种东西悄然而至,杀一个措手不及,给一个致命的打击。
藏花毒出现以后,又一个刑四爷以为绝对灭种的东西,以一种神奇的姿态,出现了他的眼前。
“黯然笑,”好几天没有正经说一句话的刑四爷,说出这三个字时,深色的唇肉持续地颤抖着,“这……这怎么会,他……他若是活着……该有一百岁了吧。”
瞧见这稀奇古怪的东西,温小婉可没有刑四爷他们那么多的感慨了。
从夜来香到藏花毒,这回又出现个黯然笑,她对古代小说里的毒药名字已经麻木了。
她竟有些怀念她前一世里经常能接触到的毒鼠强了。那东西多好,名字好记,实物好买,药效稳定,用上准死。最最主要的是不管谁用,也追查不到谁家的祖宗头上去。
哪像这一堆子名字古怪的药,但凡遇到一个明白,马上能追踪溯源,这有可能活一百岁的老家伙,不会也是那个什么白苍小国的吧。
温小婉一肚子腹诽时,龙骏皱着眉头接过刑四爷的话,“难道竟是云靡老?”
刑四爷没想到场除了他之外,还有知道云靡老这个名字,不由得感叹后生可畏,他这前浪早晚要被后浪拍到沙滩上了。
“这黯然笑是云靡老独家研制的,可以侵入的头脑,控制的神智和举动,因其药性凶猛、残害性过大,已被江湖禁用许多年了。”
被江湖禁止的东西多了,也没见哪个真正能禁止得住的,那都是禁君子不禁小的,而这世间大体还是君子较少,小比较多的。、
温小婉现只想知道一件事,这位云靡老与开光大师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按年龄算,似乎相差五十岁。她已经不厚道地往私生子方向去想了……
“四十年前,云靡老摩崖顶与家师一战而败,心高气盛的他一时想不开,竟从摩崖顶跳了下去……”
龙骏知道云靡老,那是有些渊源的。这云靡老就是因为他师父而亡。
他幼时习武,他师父亲自教导他时,偶尔会提起几句,感慨一下习武是强身健体、比武是追求更高的武学境界,跳崖是不对的,那是不珍惜生命的表现,能活着就要遵循自然规律活下去——他师父活一百多岁,理论基础是坚实可靠滴。
温小婉不适时地插了一句嘴,“那摩崖顶有多高?”
龙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悠悠然道:“和麾天崖并称晋安双险。”
麾天崖就是上次她和聂谨言掉下去的那处悬崖,确实是极险之处,虽大难不死,时而想起,温小婉也感叹不已,拍着胸口说不怕不怕呢。
不过,她怕是怕,被龙骏这般比喻,她就不太甘心了,于是,温小婉一句话逆袭了龙骏,“是噢,那看和妹夫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家武功比们高,没准百岁生日都是跳来跳去里过的呢,又健身又环保。”
龙骏被噎得喘气艰难,凉凉的目光往聂谨言那里瞧去,聂谨言态度特别明朗,坚决站到温小婉这一边,避开龙骏的目光,柔情似水地望向温小婉,轻轻点头,以示支持。
温小婉不顾着还有一群围观的状况,做了一个‘o’的口型过去,聂谨言的脸色瞬间红得可以滴血出来了。
躺床里的莫绯漾正好瞧见,撇着嘴讥讽道:“不知羞耻!”
温小婉于是做了一个更不知羞耻的事,直接走到聂谨言身边,抱住了聂谨言的胳膊,踮起眼吻到聂谨言的侧脸——不只是为了气莫狐狸眼出血噢,她真的是想吻一吻。
刑四爷和龙骏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有聂谨言本就发烧的脸色更红了,一边伸手往下扒着温小婉拉着他的手,一边极低的声音说:“晚上的,晚上的,现……现不好。”
温小婉弯着眉眼,一切都满足了。
既然找到了这几起宫内连发的死之事的根源,聂谨言和龙骏也就有回复给晋安帝龙耀的话了,但晋安帝龙耀却不仅仅是要这么一句回复。
什么药已经不主要了,古俄国紧紧相逼,若只是回复一味药的名字,家也不能认的,重中之重是找到证据,快些抓到幕后黑手。
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哪怕已经下了全国通缉令,缉拿开光大师,但就着通缉令这种神器现代那种信息高度飞扬的时代,还时而失灵,画张通缉令勉强能看出个男女的落后古代里,基本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何况面对的还是开光大师那种高手,别说易容神马的,就单说武功,哪个城头小兵能拦得住他?
开光大师又兼有土拔鼠挖洞的爱好,随便藏到哪个穴里,都是不太好寻出来的。
而且,也并没有直接证据显示开光大师就与宫里这个案子有关的,只说这毒是云靡老研制出来的,但云靡老到底有什么关系,没有知道。
整件事情串联起来有太多迷雾,目前,开光大师是点开迷雾的惟一光亮。
聂谨言虽与开光大师师徒一场,但对开光大师了解不多。
莫绯漾跟开光大师身边的时间是比着聂谨言长出好些年来,但莫绯漾多年来都没心没肺,开光大师又是个除了自己,别谁也不信的,莫绯漾那里的收获也是甚微。
好开光大师做事也不是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这几件事连一起,至少已经被灭国的白苍国浮出水面。
从开光大师那里救回温小婉后,龙骏就着调查起白苍国来。
只是这事隔得久远,当时的知情甚少,能活下来的,几乎找不到,不太好查,这才拖到现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温小婉对这些事情帮不上什么忙,与莫绯漾斗嘴也斗得疲惫了,眼瞧着大年将至,温小婉决定做点正事。
——她与靖王爷一起钻进了衣服库里。过年嘛,总要穿身颜色喜气亮堂的新衣服的啊。
温小婉还记得她前世里,每逢过年,她祖父都会给她买身大红的衣服,留着年三十那天晚上穿,直跨除夕,说是可以避邪招运的。
到了这里,大红色却不是随意能穿的,哪怕是过年,穿得一身红,像大礼包似的,也没有会说喜气的,大体会说脑子坏掉了。
大红色,那是婚礼专用色,晋安国里,只有行大婚时,才能穿全身红的衣服,除此,哪怕是过年,也是不行的。
温小婉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一匹珍珠红的布料,还亲自画了衣服样子,那是一套男装一套女装,男女装巧妙相配,连着衣服上绣着的图案,都是一套衣服一半,两套凑一起才成一幅画的。
靖王爷看完温小婉画的衣服样子,直挑大拇指,说温小婉深得乃父风范,不愧是他靖王爷的女儿,晋安国服饰界,绝对引领风潮。
夸得温小婉眼角直抽,什么引领风潮,不过是一套情侣装罢了,她原先来的那一世,满大街全是。
的心境不同,连着想法都会改变吧。
前一世里,温小婉觉得穿情侣装、秀恩爱的,太不成熟,有点装13的嫌疑,如今轮到她自己了,她也毫不犹豫地想要装13了。
哎,当心里有了另外一个,那真是恨不得食同碗、住同寝、衣同款,一刻也不愿分开了。
眼瞧着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各种琐碎的事情,一下子多了起来,连着温小婉这种不好管事的,也得跟着靖王妃开始打理起王府,全心全意准备过年,她积手头的那套情侣装,只好转给绣娘了。
温小婉一脸惋惜,她和聂谨言的第一套情侣装,虽是由着她设计的,但终不能她自己亲自动手做出来,真是十分可惜了。
靖王爷实不愿意大过年的,一盆冷水浇给温小婉。
他觉得,他这义女服装设计上面,总能别出心裁,花样繁多,这是无能及的,但女红技艺上面……真是毫无造就可言。
那一手女工活做出来,他脸皮火辣辣地发紧,头皮揪疼疼地发麻,他觉得他这一堂堂王爷、一大男,做得都比他这闺女好。
浪费布料不说,还浪费医药——十个指尖扎得全是眼,惟毅力可叹。
不过,若是等着温小婉自己一针一线缝完那套情侣装,再把她自己设计的图案,一一绣上去。靖王爷估计……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只瞧着女红这一点,温小婉嫁给聂谨言到是没有什么可惜可叹的了——这要是嫁个同等身份的家,还不得被婆婆妯娌小姑子,狠狠地嘲笑死啊。
温小婉却一点儿不觉得,别说她如今做了郡主,就是她没做到郡主,还是做个从六品淑仪的掌宫宫女时,也轮不到她自己拼着命去做女红啊。
女红之于她,只是一种兴趣的陶冶而已经,而她做女红,之于聂谨言来说,添得是两个的情趣罢了。
她做得好不好,聂谨言眼里都是最好的,如她这个一般。、
之所以扎伤指头也做,不过是到了晚上,爬床的时候,可以从指头开始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