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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听说了冯老爷子死亡,刘柳终于彻底吐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了小秦秘书的警告,冯家可能会孤注一掷的报复。
“柳柳,早就说过不要这么做。完了完了,这下们该怎么办?”
刘柳深吸了一口女士香烟,把烟头仍地上用脚碾了碾。
“怎么办怎么办?”
见到语无伦次的妈妈,她终于还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再次碾了一脚,也平复不下心情。
终于她扯尖了嗓子:“别吵了9有完没完,爷爷怎么把养的这么没用。”
刘明珠愣住了,眼泪扑簌簌的掉下。刘柳心中厌烦,但毕竟是她亲妈,她不能不管。
“秦秘书,不是说事成之后,会给么安排新的身份和房子么?”
总归刘家还有个明白,小秦秘书打开黑皮公文包,交给他们两张崭新的身份证。
“这是深圳南山区的一套房子,那边过了口岸就是香港,没可以打扰到们。”
刘柳进房,拿出一沓子文件,其中还附着一张光盘。
“这是知道的所有事,上面有爷爷的印章。”
小秦秘书手下,拿出一个信封:“老爷子们一生节俭,手头没多少钱。这两万块,就当给们饯行。”
刘明珠有些不忿,反倒刘柳明白,现家肯给钱就不错了。收下后她一脸感激:“多谢。”
“妈,机票是凌晨四点的,那时候机辰班少不会引注意。”
听到能摆脱这一切,刘明珠也来了精神。她的千般要求下,刘柳最终陪她去了次商场。
走出大商场,刘明珠手中提着两个袋子,身上直接换上了某奢侈品牌今秋推出的新款风衣。刘柳合计着自己所剩不多的信托基金,还好妈妈以后有退休金,她们娘俩生活是够了。
“去机场。”
最后回望商场,这几年她怕是没机会回来了。霓虹灯逐渐退出视线,她想起了京城的一切。
这座城市,记录了她最美好的年少时光。有爷爷的宠溺,妈妈的严厉,朋友之间的放纵。只是后来,一切都慢慢破碎。
冯耀、吴勇应该都躺美国的医院中吧,不过冯家现倒了,那边还会给他们提供好的医疗条件么?
记忆中的爸爸,那个好脾气的竟然是白眼狼!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通过良好的表现,小秦秘书终于答应,会料理掉整个柳家。虽然现还没有结果,但她相信这帮的信誉。
深呼吸一口气,她朝窗外挥挥手。虽然才18岁,但她感觉自己的青春已经结束了。本该灿烂的年少岁月,最终蒙上了灰色的阴影。
刘明珠的兴奋劲过去,瞅着车窗外的建筑。
那是一座金字塔形建筑,大楼已经有了大致骨架。做电视多年,刘明珠知道大楼建起来后,必然会成为这一片的地标性建筑。
“这座大楼真好看,是谁家盖的?”
司机解释着:“听说是林家。们应该知道吧,林家可是京中有名的家。倒不是地位多高官多大,而是善事做太多名声格外好。”
母女对视一眼,刘明珠眼中露出一抹仇恨。刘柳五味杂陈,似乎自从遇到林若梅后,她的生就一直走下坡路。
恨么?虽然知道事情与林家无关,但多年来多方交手,双方早已不死不休。
但现她没有报复的资格,只能低头经营好自己的生,她相信自己会笑到最后。
“要上机场高架了。”
转过弯,路上的车少了起来。走过一段后,几乎已经看不到车辆。天色渐渐暗下去,昏黄的路灯亮起。
刘柳突然有些心慌,捏起皮包内的刀。这段时间闷家,她经常练习刀枪棍棒,如今已经有模有样。
“柳柳,看!”
刘明珠惊恐的叫声中,刘柳回头,不知何时他们后面静悄悄的跟上了一队车。
后面第一台车突然加速,与他们并驾齐驱。副驾驶座车窗摇下,冯宗朝着玻璃比比中指,眼神阴鸷。
而后,几台车把他们团团围住。不得已,车子只好停了下来。
没有任何悬念的,刘明珠母女被押了下来。下车前,刘柳手飞快的往手提袋中一伸。
现她非常庆幸,妈妈新买的风衣口袋足够大。想起冯宗,她心中升起一股快意。
而刘明珠则是绝望了,眼看还有不到半天他们就自由了,会迎来新生活。如今落冯家手里,她毫不怀疑没几天自己会被切成一块块的,被扔进下水道与那些垃圾混为一体。
“这个疯婆子。”
冯宗走最前面,他胳膊上还带着孝。摘下手套,他左右开工扇了刘明珠两个耳光。
刘明珠愣住了,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有几滴溅黑底白字的孝上。
冯宗看到了丝毫没生气,反倒大笑起来:“爷爷看,孙子给报仇了,报仇了!”
转头看向刘柳,他仇恨更深。
“放开她,亲自来。”
刘明珠急了,尖叫起来:“冯宗想做什么?这事与女儿无关,有什么仇怨都冲来!”
“算什么东西!”
冯宗扭头,朝着几位大汉说道:“先来,们随后。”
说完他一脚将刘柳揣到地,开始解衣服。这女害得冯家如此,他一定要让她屈辱的死去。
刘柳嗤笑起来,一手插衣兜里,无所谓的说道:“们冯家都是不吃药不中用的家伙,那地方能硬起来么?”
周围的质疑让冯宗一阵恼怒。对男来说,对他说不行是比要命还厉害。他不想碰这肮脏的女。但如今,他只能亲自实践,证明自己能行。
两下脱掉裤子,他套|弄下,然后扯下刘柳的裤子。将她提起来,仍高架栏杆上,他欺身上去。
周围的充满的兴味的看着,刘柳忍住□的凉意,这是最好的机会。
一直藏口袋中的右手伸出,还是那把弹簧刀。
不过童老爷子担心她,叫重新锻造下,如今它锋利无比。
与冯耀交往时日长,她知道冯家男的习惯。随手一抓,拇指摁动开关,杀猪般的惨叫声传来。
老神的提起裤子,她将弹簧刀削下去。啪嗒一声,黄瓜掉公路上。
然后,弹簧刀冯宗右臂挂的孝上抹了抹,立刻光亮如新。
“是直接捅了冯耀的黄瓜。至于冯致远的,是破了他一颗蛋,然后侧着捅穿。至于最省事,一刀切。
看看们冯家,不是最爱用这玩意么?也喜欢,所以才要切下来仔细瞧瞧。”
捏着黄瓜冯宗眼前晃了晃:“瞅瞅,多完美的收藏品。如果腌制起来,然后放上橄榄油和黑胡椒粉,肯定是一道美味的马鞭。”
说完她放声大笑:“可惜,不爱吃这个。多脏的玩意,还是仍掉的好。”
捏起黄瓜,她举手抬过高架栏杆,然后松手。待下来时,右手中空空如也。
冯宗发出痛苦的哀嚎,这下他彻底没希望了。他不要步二叔和堂弟的后尘。
守候两米外的大汉并没有制止刘柳的话语和动作。
冯宗急了,可他疼的没有力气,只能咒骂着:“这个婊|子,要杀了。们快过来啊!”
大汉纹丝不动。
“蠢货,朱书记就派来们这一堆蠢货?”
如情般的抚摸着刀锋,刘柳左右开工,给他俩耳瓜子。
“才是真蠢,现的冯家是累赘。们手上多少朱家的东西,他能让们活着?和妈的今天,就是们的明天!
早就说过,们会遭报应的!”
冯宗不敢置信,直到陪他来的拍拍手。
“刘小姐果然聪明,今晚们一个都别想跑。抓住她,是刘明珠母女谋杀冯宗。”
大汉终于开始动了,刘柳拉住妈妈的手,走到高架桥边。
桥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如果跳下去,那还有一线生机。监狱的滋味她受过,明白事理的同时,付出的是常想象不到的代价。
那些狱友可不是良善之辈,肯教她都是因为她伺候得好。想起那些女的手段,她绝不要进去第二次。
“咱们跳吧!”
刘明珠抱着女儿:“柳柳,妈妈下面抱着头。”
没等刘柳感动,警笛声突然响起。童局长带赶到,荷枪实弹的一大车武警,没过几分钟就让这帮束手就擒。
一直送他们的司机赶过来,交给她一把钥匙:“快走吧。”
“谢谢叔叔。”
刘柳捂着妈妈的嘴,退后一步上了车。发动引擎,她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
车子的声音被有意忽略了,一分钟过后,童局长似乎才反应过来:“怎么少了一辆车,快去追!小张,亲自去。”
张队带开车前进,走出几公里后车子突然熄火:“妈的,怎么没油了,手机也没电。们,电话还能打么?”
队员摇摇头,纷纷表示没带手机或者同样没电。
“走回去报告,让局长加派手。”
两名警察悠闲地走着,根据他们这速度,半小时能走出去就不错了。
而那边的刘柳,则看到了两张改签的机票。
一个小时后,气急败坏的童局长要求加派手。首都机场,飞往福州的航班照常起飞。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刘柳眼眶湿润了。
再见,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