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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音三被吸入了生门后,好像是被装进了一个狭小的瓶子,被撞击得简直都要头晕眼花了,通过生门的短短数息里,松音全身上下几乎被撞出了好几片淤青,幸好她晕了过去,不然指不定怎么惨叫呢,反倒是哭了小龟,它经脉小空间里可没有晕,可是面对这样的场景智能把头缩进龟壳里,一声不吭,看着松音满身的伤痕是心疼不已。
金丝麒麟甲散发的金色光芒由弱变亮,最后猛地爆发出一阵金灿灿的光芒将三包裹了起来。
平静的天空中,夕阳将落,原本洁白的云朵也被染上了一片橘黄,温暖的夕阳光辉洒满大地,天空中大雁南飞,划过一道道气流,而原本平静的天空也开始出现一道不显眼的波动,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中突然沸腾了一般,一个细细的裂缝突然被拉扯开,一个金色的球体从里面迅速抛出,而那道细缝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而那金色的光球径直撞进了地上,大片泥土被撞击飞散,随机又落到了地上,金芒渐渐平息,最终消失无踪,而被隐藏金芒中的影也开始露出了形状。
两天过去,这片荒野还是一片宁静,松音被保护得严严实实,外面罩着两层金丝麒麟甲,所以受到的冲击也是最小,第一个醒来的她头疼欲裂,而且身上也有多处淤青,费力地将手臂抽出来,还没来得及附上自己的额头,就愣住了,她只剩下一件小衣贴身穿着,而她的前面,兰唯晨还昏迷状态,但是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没了,此刻正紧贴松音的胸前,而她的身后则是兰唯初,一样的昏迷状态。
松音有些恼怒,将绑腰间的绳索解开,从储物袋里取出了新的衣物,穿戴整齐后,看着这两个还倒地上平日里自己十分敬重的师兄,忍不住他们脸上踩了一脚,将飞剑取出,御剑离开,留下一个脚印他们的脸上,十分明显。
等到一日后,这两兄弟也先后苏醒,对视一眼,发现松音早就没了踪影,面面相觑,各自顶着一个脚印若无其事地将衣物取出,一一穿戴好,谁都没有去提及迷失地里最后发生的一幕,等他们将周围收拾干净了之后,兰唯初的右手才从空中放下,他的掌心,还有蓝色的余波未消。
“她走了一日了,应该是往西南方向去了,而且灵力也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没事了。”用松音留下来的一丝余波,兰唯初将松音离开前的大概情况都摸清楚了,他并不怪她离开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以她的性子,若她还继续留下来,那才叫奇怪了。而他的弟弟则是一脸的镇定,将地上的金丝麒麟甲收起,最后才慢悠悠地取出了一块帕子,将脸上的脚印擦去。
兰唯初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最后关头,他用力抱紧她时,指尖触碰到的一丝柔软,连忙回过神来,将一丝异样的感觉给甩出脑外,可是越是想要忘记记得越是清楚,脸上的热度不减。他还记得,她半裸的背上散发着如珍珠般的柔和光泽,细腻的肌肤上满是幽香,腰腹间柔软而平坦,他的双手附着上面,几乎舍不得拿出来,到最后的两下撞击,他不由得被迫向上挪了一点位置,最后的一次,似乎摸到了点不该摸的地方……
见兰唯初有些愣神,兰唯晨叫了他几声,才让他惊醒,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同样取出一块方帕将脸上的印记擦去,两赶向寒天郡的冰风谷,从哪里的阵法重新回到瑶池。
而再说松音,松音一路西行,几乎是全力赶路,一连越过了两个郡落才将脚步放慢下来,找了个地方落了下来,不远处有一个凡的城镇,规模很是大,她准备进去休息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有引起她注意的事情发生。
这城镇的城墙绵延数十里,应该算是一个国家中数一数二的都城了,城墙由青灰坚硬砖石铸造而成,高约十丈,城墙上兵士巡逻有序,旗帜飘扬,好一幅大气景象,而这座都城的大概构造松音早飞剑上就看的差不多了,飞剑上距离都城还有数十里的地方就能看见都城的轮廓,足见这都城之大。
松音稍加打扮,换上了一身鹅黄的春装,外面加上了一件同色的披风,同时收敛了全身的气息,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般,为了保险起见,用神识城门口附近查看了一番,发现此国的风气十分开放,就算是女子也可以肚子上街,不用佩戴什么毡帽掩盖住自己的容颜,一些稍有权势的家里还会给家中的女儿配上一两个家仆。
这么说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储物袋里找了一会儿,终于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点凡俗用的碎银子,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没有问题了,才从一旁的小路转到了官道。一路行来,前往都城的大多数都是老百姓,他们身上肩挑着各色的货物,年关将近,能够看到众多的年货,松音许久未接触到这类东西,倒也是十分稀奇。偶尔还能见到几辆华丽马车从众间穿过,扬起了一片灰尘,而且他们也不用交纳什么入城的费用,只需仆将令牌亮出,便可安全入城。
都城的卫兵尽责严明,但是遇上了权贵那也只能玩下自己的脊背,但是对于百姓的搜查还是一样,松音缴纳了入城的银钱,进入了都城,不由感叹一句,实是恢弘,都城的正中央乃是皇宫,明黄的瓦片就连身处数十里外的空中都能看到。
都城中道路宽敞,行来来往往,好不热闹,而且还有巡逻的卫兵时不时身边转过,松音点了点头,见都城此番景象,此国应该是正处于蒸蒸日上的一种状态,而街上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她现全身的气息尽收于丹田,但并不代表她什么都感受不到,这都城中,皇宫中至少有数个筑基期的修士与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坐镇,松音对他们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惹麻烦,所以远远地避开了皇宫的方向,找了一家最为繁华街道上的客栈,将银钱付给了掌柜的,要了一间天字上方,就这么住了下来。掌柜的笑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可不是什么热闹的时候,住得起天字房的客肯定是大手笔啊,可得伺候好了。
殊不知松音现也面临着一些困难,就是银钱,她身上的银钱数年前早就给了家里,储物袋里剩下的一些只不过是一些零碎,缴纳了入城费与住宿的费用,实剩下不多了,偏偏小龟吵着要吃东西,土貂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黑豆般的眼睛里冒着水意,让她顿时没了脾气,只能开始打算起来。
将储物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出来,有好几个盒子里装的都是从前飞天谷得来的铜甲尸尸丹,这东西要是利用好了,也是可以用来炼制丹药的,还有一些灵植,只不过瑶池里,灵植几乎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所以松音只收集了一些自己比较感兴趣的,还有一些符箓之类的东西,法器除了头上的簪子外,还有当初兰唯晨给的那个白色如卵石般的东西与当初瑶池长老给的几样,仔细算来,自己的家当还真不少,最后的就是一些镇海城里寻得的珍珠与夜明珠,想来想去,还是把珍珠拿去当了吧,这东西制作成的玉肌膏还有很多,并不缺。
第二天天未亮,松音下楼喝了一盏热茶,向展柜的打听最大的珠宝楼哪里,掌柜的自然是知无不言,向松音指明了道路后,便退了下去。松音倚窗而坐,看着窗外的湖景,十分惬意,等到喝的差不多了,而且天色也开始亮了起来,熹微的晨光泼洒湖面上,金灿灿的一片十分耀眼。
那掌柜的很是殷勤,将松音引到了门外,为她指明了方向,松音点点头,朝着那掌柜所指的方向走去。这都城中最大的珠宝楼所的位置也是最为显眼的,位于城西,足足有四楼高的阁楼十分精巧,飞檐上挂着几个由黄金制成的铃铛,微风吹过,丝毫不起涟漪。而珠宝楼前则是车水马龙,一辆辆豪华的马车停靠门口,车上的妇小姐下来,被引进了店中,看来这珠宝楼能够做到这种规模,还真是名不虚传。
松音一个进了那店中,店中的伙计见她只身一,并无家仆相护,本不欲理会,但是见她身上的衣物精美绝伦,面料异常柔软,又有些忌讳,想了片刻还是迎了上去。松音直接开门见山,说自己要卖珍珠,那伙计的轻视之心顿时就起了,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是一个卖珍珠的。
松音见他不意,也不以为然,直接将右手平摊与桌面,两颗越拇指大小的额珍珠顿时就洒落桌上,颗颗珠圆玉润,圆滑柔和,光辉盈盈,顿时就吸引住了大厅里所有女客的吸引,而那伙计也是一呆,似乎没想到这所谓的珍珠成色居然如此好。
大厅里只不过静谧了片刻就再次恢复了喧闹,厅中的夫小姐几乎全都是官宦家,再差的也是富商,平日里什么没有见过,只不过是惊讶了一番,便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其实已经有不少准备将这两颗珍珠拿下了。
那伙计的态度立刻就好了,仔细地取来了托盘,将松音的珍珠放入了托盘中,松音被请入了小厅中,里面已经有师傅候着了,从色泽,大小,圆润等几个方面细细看下来,松音得到了一个满意的价位。
松音不需要银票,她要的是银两,让他们差将银两送至松音所住的客栈,松音就出了小厅,准备给小龟与土貂买一吃食去了。
松音走出的那一瞬间,一个年轻俊秀的少年瞥了一眼松音,迅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