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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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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姗把事儿说了一遍,笑瞧着景正卿:“自己说吧,如果不是明媚丫头后面指使,她那个丫鬟怎么会那么大胆子敢去陷害?必然是哪里得罪了家了?”

景正卿难以启齿,总不能就说他路上把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儿轻薄了个遍,故而才得了这份记恨。

景正卿只好苦笑:“哪里知道?或许哪做得不是,招了妹妹的恨?”

玉姗瞅了他片刻,慢条斯理说道:“得了,不跟说也罢了,但有句话得记着:别的怎么都好,只是别真的对她做出什么事儿来,或者怀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景正卿被点心噎了一下:“这是什么话……”转念又问,“难道姐姐觉得对明媚丫头怀着什么心思?”

玉姗轻笑着瞅他一眼:“那性子还不知道?虽则外头风流,眼光却高的很,若不是这样儿,也不至于现都没个真正情投意合的物……明媚丫头出身虽则一般,但物却是一等的,连见了都觉媳,护了她一路,难道就没别的心思?”

果然是知弟莫若姐,景正卿听玉姗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心事”,但他却不能承认,他色胆包天是一回事,摆到台面上又是一回事,别看景正卿对云三郎说什么“若事情捅出去,大不了顺势成亲”之类的话,但真个儿行事起来,却仍不能这样,就算要成亲,那也不能事先就闹出那样的事儿来,他自己先且不提,对明媚却是百分百极不好的,若是细思,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景正卿不管如何都是不能承认的,虽然景府他跟玉姗关系很亲密跟其他不同,但这些私密的事儿,涉及明媚,景正卿去是极有分寸,极为谨慎。

“姐姐可冤死了,”景正卿喝了口茶,先压压自己的惊,而后便又开始装大尾巴狼,“明媚丫头的确出色,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罢了,且她身子又弱,病了一路,弄得心浮气躁,只盼她好端端地来到府里,别让老太太跟父亲责怪,哪儿有心思多想其他呢?”

玉姗斜睨他:“当真?”

景正卿笑道:“好姐姐,还信不过?”

玉姗轻轻哼了声,瞄了会儿景正卿:“罢了,横竖如今大了,也有自己心意,自个儿有分寸便是了。”

“姐姐放心,领会得。”

景正卿见她不再追问,便才又吃了口点心。玉姗望着他吃的香甜的模样,叹了声:“今儿陆慎贞来,带了个信儿给。”

景正卿闻言,便问:“陆侍郎家的那位?说什么了?”

虽然是内室,悄然无他,玉姗还是放低了声,说道:“听说,皇上最近身体不好,前些日子病了场,因此太后那边,提议说今年的选秀也罢了,要给皇上祈福呢。”

景正卿一惊,面色变得凝重:“竟有此事?才回来,居然丝毫不知,是真是假?”

玉姗摇了摇手中团扇,柳眉一蹙,显然也有几分急躁:“她巴巴地来跟说,显然是有六七分真了。”

景正卿皱眉沉思,隔了片刻,便说道:“姐姐别急,接明媚妹妹回来的路上曾遇到过端王爷,他特意邀过船相叙,如今回来了,正好再去拜会他,端王爷素来很得太后的宠,有些消息他该是最清楚的,瞅着机会看能不能探听探听,如果是真的,那么……再伺机疏通疏通,未必就没有法子。”

玉姗闻言,转头看向景正卿,眼中透出殷切感激之色:“卿弟……”

景正卿宽慰一笑,道:“姐姐放心,咱们巴巴地等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就白费了一场,不然多少也看笑话呢……这件事交给去周旋,别担忧。”

玉姗抬手,景正卿的手上轻轻一握:“就知道……这府里头,也只有是能指望的。”说到这里,眼圈儿就有点红。

大房景良大老爷这里,丁虽多,但几个子女自立为王,景正勋清高狷介,绝不会为了妹子去钻营,景正茂不府内,不能指望,老三景正盛惧内,三奶奶又厉害,玉姗也拉不下这个脸把糟心事给朱氏说,否则以那性子,表面慈善内里恐怕也是要幸灾乐祸的。

只有景正卿这个弟弟,跟玉姗年纪相仿,从小儿不同,感情甚好。

景正卿的反应让玉姗很欣慰,感叹了会儿,便又说道:“对了,先前跟说过的那件事……明媚那样一摆布,打草惊蛇,齐姨娘那边,恐怕会二老爷跟前嚼舌害,也未可知,自个儿多防备些,近来也不要再跟外头那些厮混一块儿了,收敛些,免得给可乘之机。”

景正卿点头:“姐姐放心,自会提防。”

两又说了几句,时候不早,景正卿起身告辞,玉姗怕道儿黑,让自己的丫鬟打了灯笼送景正卿。

可巧刚出院子,就见贴身的小厮康儿寻来,当下康儿头前挑着灯笼,景正卿便回自己居处安寝。

景正卿吃了晚饭,叫小厮备了热水,沐浴更衣,躺浴桶里想着白日之事,心情十分起伏。想到罚跪之苦,以及后来玉姗所告知的事儿,不由咬牙,然而淡淡地恨意之外,却更有无限地心痒难耐,不知不觉又想到圆门处拥着明媚做下的那场,情生意动,身子水中发热,某一处也跃跃抬头。

景正卿叹息了声,双眸微闭换了个姿势,搭桶边上的手垂下,撩进水里,孽根上轻轻抚过,脑中浮现明媚一颦一恼的神情,不由闷哼了声。

正欲动作,却听得旁边有吃吃笑了声,景正卿眉头微皱,眼睛半睁开,却见自己的丫鬟小桃站旁边,脸儿发红。

景正卿星眸微扬,轻哼道:“小蹄子,偷偷跑进来干什么?”

小桃掩着口,看着景正卿:“奴婢自然是要服侍二爷沐浴的……二爷这是干什么?”

景正卿仰着头,淡淡道:“废话。”

小桃看着他微红的脸色,湿润的发丝,雪亮的眼神,心头怦怦乱跳,便跪下来,纤手探入桶里:“服侍二爷……不废话就是了。”十分依顺的声调。

景正卿眉头又是一皱,身子轻抖了一下,却又未动。

小桃的手探向他腰间,陡然握住那根,只觉一手无法掌握,硬热地硌着掌心,一时咽了口唾沫。

小桃尽心竭力服侍了回,景正卿仰靠浴桶上,闭着双眼,脑中只尽情想着明媚的脸容,举止……翻天覆地,一刻也不消停,越想越是情急难耐,那活动腰下的素手,也只当是明媚可心可意地服侍着,他想的正美,又想到白日墙下那深深一吻,忍不住又哼了出声,舌尖唇上擦过,委实饥渴。

正难以自拔,唇上忽然被轻轻覆住,景正卿还以为是情梦成真,正要勾缠相好,鼻端却嗅到一股香气,他陡然睁眼,热情消退了大半。

眼前正是也动了情的丫鬟小桃,又哪里是那个物?景正卿呆了会儿,脸色便有些暗沉,抬手湿淋淋地小桃肩头一推。

小桃被他推开,一怔之下,兀自娇声叫道:“二爷……”

景正卿被她一吓,脑中花团锦簇的明媚影像烟消云散,让他十分不满,便不搭腔。

小桃跟随他良久,即刻会意,知道自个儿唐突了,便急忙垂头。

被这样一遭,弄得本来一团火热变成冰凉,就算小桃再卖力,景正卿也找不回那个感觉……耳畔听着水花响动,到底压着不耐烦,说道:“行了,出去吧。”

小桃儿呆了呆,片刻后起身,看了景正卿一眼,眼中包着泪,转身跑出去了。

景正卿叹了口气,起身,随意擦干了身子,换了衣裳,爬上床后,翻来覆去又想了会儿,他是个外表正经里头不羁的物,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没想到上回自青楼中途而逃,这回又把个现成儿的泻火丫鬟斥走……徒留一身火气,辛苦自个儿。

二爷翻来覆去,想到明媚的模样,咂嘴心动,然而要自己动手又委实懒得,且委屈了他……于是只水火交煎中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睡着。

次日,景正卿出府,便往云府去,里头云三郎迎出来:“二爷怎么有空来了?”猛可里见二爷两只眼睛隐隐泛青,竟似两个黑眼圈儿,不由心中惊讶。

景正卿道:“这两天歇过来了,过来找喝酒。”

云三郎笑笑:“二爷好兴致,自然要‘舍命陪君子’,只不过这回可别像上次那样,二爷中途就不见了。”

景正卿知道他取笑自己路上从青楼落逃之事,却只佯装无事:“这回不叫歌姬,有正经事找。”

云三郎诧异:“何事?”

景正卿道:“近来得了个消息,说太后有意取消这次选秀,家里跟宫里边儿关系好,想让找个打听打听,这消息来历真假如何?”

云三郎点点头:“说起跟宫里的关系……听说皇商欧家最近风头正盛,怎么现铜不用却来打铁?”

景正卿咳嗽了声:“说哪里话。”

云三郎笑:“二爷当是呆子不成,欧家的欧玉娇小姐,可也是个美胚子,他家里常年供给宫里的各色御用之物,跟宫内各位的关系可都好得紧,这事儿二爷一开口,什么消息来不了。”

景正卿笑微微道:“跟关系如何?是跟别能比的?也说现铜不用却去打铁,如今眼里是那铜,不必提别,只说这个忙帮不帮?”

云三郎哈哈一笑:“得,二爷既然出声了,还不是得赶紧地?等二哥回来跟他说声,让他务必留心打听,一有消息,便即刻告诉如何?”

景正卿喜道:“那就先多谢了。”

云三郎道:“休要一声谢就略过,不是说要请喝酒?这顿却赖不了。”

景正卿跟云三郎喝了一顿,他心中有事,便点到为止,只边喝边吃,边说些闲话杂事。中午头上两散了,景正卿便才回府。

他虽美喝多少,但因面孔天生白皙,就算薄饮两杯,也有些上脸,外加上大中午赶回来,便有些头晕脸热。

景正卿记得玉姗嘱咐自个儿的话,从角门进府之后,便只捡僻静地方走,生怕遇到老太太或者太太房里的,更怕被景睿逮个正着。

景正卿走到半路,因头前吃了酒席,小腹有些涨,正好儿前头是一片假山石,景正卿见左右无,将袍子一撩,便入了进去,松了裤腰带解手。

正缓缓地舒了口气,忽听到外头低低声音传来,有道:“让别急,就安心,横竖有呢,万别自作主张……”

景正卿一听这个声音,腹部忽地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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