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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绯琰罂在说这话之前并没有在想想她自己亦是如大祭祀一般的藐视众生……
不过多久,绯琰罂感觉身体有了力气,便站了起来,向着出口走去,踏上那高高的楼阶,那些侍卫纷纷避让,能杀得了大祭祀的人是多么的恐怖他们能想像,都很知趣的为了小命为不去招惹这女人……
她刚走,那个大祭祀的身体便裂开了细缝,开始的时候是一两条,后来慢慢变成了无数条,成蜘蛛网似的。
接着,大祭祀便像风化了的石头,经受不住暴雨的敲打,轰然崩塌成碎块……
出了亡魂塔,绯琰罂深吸一口气,望了望狩猎场的方向,眼眸变得无比的阴狠,伊始的国脉,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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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纱春宵,定北侯府。
君倾城的宅子里,那一声声浪过一声的娇喘,在漆黑的深夜里格外的突兀。
守在门外的侍卫脸颊红红的,彼此望望,都在瞳孔里看到了欲火,下身宽松的裤裆都顶起了小小的“帐篷”。
忽然两个一惊,面颊上掠过了一阵风,正眼看看,又什么都没有……
“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黑漆漆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君倾城的罗汉床正椅得厉害,床帏的格挡下,侗体的曲线若隐若现。
床上的两个忘我的颠鸾倒凤进行最原始的运动,而他身下的欲休还迎的娇羞女人正是李昭仪,水灵灵勾人心魂的一个女人,床上功夫又了得,难为君倾城把持不住君臣之嫌而逾越了那道禁忌。
“侯爷……”这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
床上的两人齐齐一愣,停下了运动。
君倾城脸上羞愧得发红,随后又开始愤怒,“绯琰罂!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跳下床,用一张床单裹住下体,转首又温柔的对李昭仪道:“你先躺着,本侯去去就来。”
“哟哟哟,才把命U根子接上几天啊,就想女人啦?”绯琰罂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
君倾城皱着眉头看了看门外那混然不知的侍卫,低骂一声饭桶,居然一个大活人进来都不知道,差点就吓得他不举了!
“你来干什么!”
绯琰罂慢悠悠的道:“当然是提醒你,我要的东西……”
“到手了。”君倾城一手提着床单,一手一扔,嫌弃得像扔垃圾似的。
绯琰罂手一捞接过,在指腹上摩擦了一会便收进了怀中,一副很明白的表情瞥了一眼床上,“难为你了,呵呵。”
“哼,你居然没死在亡魂塔里。”君倾城脸上没有惊讶只是略有些遗憾,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指指着她震惊的道:“你……难道你杀了大祭祀?”
“唔,很奇怪吗?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绯琰罂淡淡的道。
“不,是觉得本侯找对了人……虽然不清楚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本事,但是,本侯在乎的只是一个结果。”君倾城又披上了一件单衣。
绯琰罂没有看他,眼眸一闪,嘴唇轻轻的呶起,“明日一早,沼泽地见。”
“本侯……”君倾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绯琰罂在说完话之后便衣瞬间没了人影……这速度……君倾城心下顿时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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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琰罂接下来要去的是长公主府。
她杀了大祭祀,伊始国自然容不下她,明日京城的大街小巷必然会贴满通缉她的告示。
祠堂。
灵位上一尊温婉的雕塑,那是绯琰罂的娘。
香炉上新添了满炉的香火,昏暗的屋子只点着一盏红烛,细听之下,还有人在诵经。
绯琰罂故意发出轻微的脚步声,慢慢的走了进去,和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就好像母亲在世的抚摸。
那孤零的一块素白的蒲团上跪坐着一个瘦弱的人影,那孤寂的背影,带着哽咽的鼻音轻声的默念着慈悲心经,看得绯琰罂一阵心疼。
那瘦弱的人儿听到了声音,身体忽然一震,激动的转过身来,在看到绯琰罂时,他那绝望的眼眸忽然发亮,好似看到了天堂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