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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萤轻轻的落在一片树林里旁的一间小屋前,在黑暗的夜里表示看东西毫无压力,她确定的却甩了那群家伙后,摘下了狐狸脸面具,直接推门,被麻烦的家伙跟踪了这么长时间,她很烦躁。况且这都是自己那师傅引起的,想起罪魁祸首就在里面,她的气就腾腾的往上冒。
因为这附近有自诩为仙人的师傅设的结界,所以门并没有在里面杠上。“吱”的一声,门开了。金萤一脚跨进去,眼观八路,耳听四方,有细微的风从右面吹来,她往左一侧身,“叮叮叮”三个铁片落到到地上,本着不收拾干净最后还得自己打扫的想法,正弯腰伸手去捡,突然手停滞了一下,只见几片淬着毒的叶子擦指甲而过,假如她伸手捡了叶子,肯定会嵌入她的手掌中,金萤很淡定的绕过铁片上方的几根极其细小的无色透明丝线捡起铁片,捏在手里,顺着丝线的源头看了看头顶正上方的一桶水,挑了挑眉毛。这一阵子,天天都给她这样的惊喜,可真是她的好师傅!
走出这间汹屋,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走到青方石堆砌成的小径上,金莹清晰的看见有几只毒蜘蛛在头顶上的顶棚四角结网,色彩艳丽,其中一个角落的蜘蛛个头最大,有婴儿手掌般大小,此蛛甚至还向她看了看,挥了一下其中一个腿,打了招呼就忙自己的了,此时,金莹很希望自己的夜视功能不那么好,这么多年,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些毒物。看在这些蜘蛛的份上,她承认她对师傅是仙人的说法将信将疑。再加上这里有丹炉,有古老的修仙书籍,还有各类兵器陈列,甚至还有一些风雅的古画,上面画着各色宫娥,甚至又一次她亲眼见到里面的人在翩翩起舞。好吧,她的师傅可能真的懂一些,不过叫她把师傅和想象中的飘飘欲仙的不老神仙联系在一起,她还是要表示各种接受不能。
正好风起,大片的竹子随风轻轻晃动着,叶片互相沙沙的摩娑,院子里充斥着极淡的竹香,竹影斑斑驳驳的映在地上。
哎哎哎,多么凄凉萧瑟的景象啊。如果再有一位一身白衣凌乱松松的露出大半个诱人胸膛彰显春,光……咳,当然是不得志的苦逼美青年再矫情一下,留一个无助却又坚强的身影以及嘴角一丝动人心魄的无奈的笑就更好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当然幻想之所以是幻想,因为它的不切实际。
这儿只有一个面色红光,身子发福的一身闪到眼的名贵丝绸制的华装、身材近乎球状糟老头子转过身来,悠悠一叹,手中蒲扇一扇,对着月光诗兴大发:“月亮啊月亮,近看像个饼,远看还像饼,却是蛋黄饼。”
吟完诗,又摇头晃脑的品了品,大喜,“好诗!”又意犹未尽的看了看徒弟。
金萤立刻扮演好一个徒弟该有的样子,恭敬的说到:“当然是好诗,很有特色。一听就很有食欲,一听就知道是您的诗,一听就知道这是只有您才能写出的如此佳品。”
老头子非常满意的笑道,“小丫头油嘴滑舌,拍马屁。”然而面色却非常和蔼显然心口不一的、慈祥的拍了拍金萤的肩膀,从金萤手中接过芙蓉饼。
然后又添了句,“不过,你说的都是事实。”
金萤的嘴角颤抖了几下。
“最近江湖上传出了惨案,很多人中了美怜香,你知道吧。”
“是那件证明嚼舌根可能会丧命的惨案?”这几日,这件事情被众人议论,好像是武林盟主的身边的师爷乔司和几位长老中了此毒,处境悲惨,好象是得罪了什么人。同时还有几个整日游手好闲,并且很八卦很嘴碎的有钱门派的少爷惨死,那几个门派竟然没人贴悬赏。那几个人还说,唯一线索是这些人都私下传过某某庄少主是短袖,并且是小受。真是的,看来八卦还不是好传得。
“就是那个毒,”老头很感慨,“还真是臭名昭着,连你都听说了。”
“这么阴险的毒,到底是谁发明的?”金莹真想不到是什么样的天才,能想出如此独特的毒。会让一个大老爷们狂照镜子,见谁都问,“我美吗?”,还会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一样,见男的都脸红。被誉为武林最阴险最恶心的毒,就连最让人疼的痛不欲生的五日绝命散都屈居之下。
“你师兄。”
“……”什么时候的事,师兄怎么不告诉她声。
“唉,这还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你当然不记得,本来为师已经答应了你师兄不告诉你的。”老头子立刻摆出“我绝对不会再说下去,除非你求我”的表情。
金莹默默的掏出热乎乎的刚出炉的一只里焦外嫩的烤鸭。
于是她师傅眼前一亮,如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当时你才六岁在家里,没有溜出来。你师兄当时九岁,他偷翻我的书,结果因缘巧合还真叫他练成了,你师兄他还算有些本事。”老头哼了一声,“那个臭小子,差点把我的炼丹炉给炸喽,那可是我走南闯北从一个老鬼妖那儿一物换一物换来的。”
“师傅现在江湖上流传的,难道都是从我们这儿买的。”金莹有些汗颜,臭名昭着害人不浅的毒药竟然就是从自家传出来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
“好歹这毒药还能卖些钱,虽然名声不好,但这质量可是很好的,又加了我的药剂,都是一颗见效。”老头很自豪,一口啃了一只烤鸭腿。
“师兄的脾气,这样的毒药怎么肯让你继续生产呢?”
“他让我不要和你说,毁了他的形象。”老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什么负疚感。
金莹:“……”
那师傅你现在在干什么。
然后她决定,自己不要让师傅抓住任何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