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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被冷醒的严洛瑶发现自己只穿了一见单衣被关在一个四处都是冰砖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之前记得太子来找将军,因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有邀请他在闻风阁的花厅喝茶,可是自己喝了茶之后觉得有点晕晕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现在为什么自己会被关在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救命。”呼救却没有得到回应,可是真的好冷,只怕自己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
“航,快来救救我。”冰窖的寒气一波一波的袭来,冷得直打颤。
“对,唱歌就可以不冷了。”严洛瑶给自己打气
太阳晒的我眼睛睁不开
你的好脾气
让我心情坏不起来
下雨下的我眼神发呆
你的道歉
听着听着我都快要笑出来
谁说不能黑白配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
能够如此的绝对
曾经有人这样唱过
白天它不懂夜的黑
你却懂得我的美
有时候我会感觉非常累
有时候也会不自觉把你拖累
你有时会说我们不配
只要能依偎
真的真的我什么都无所谓
谁说不能黑白配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
能够如此的绝对
曾经有人这样唱过
白天它不懂夜的黑
你却懂得我的美
钢琴也是黑白键
一样能看出我对你
只有满满的感谢
也许黑永远不明白
在这个彩色的世界
有你我才会存在(因为我比较喜欢这首歌,虽然是流行音乐,但是我还是写进去了。希望大家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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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好了,三夫人在冰窖中昏迷不醒。”一个看守的侍卫来报,其实自己也不是特地跑去看望她的,只是在外看守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好听的歌声,听着听着后来就听不到了,以为是她休息会会再继续唱,可是他等来等去就是没有等到,好奇的走进去看看,却发现她全身冻得发紫。
“那还不去找大夫!”穆宇航火大的吼道。虽然自己恨她,但是没有要她死。
“是,将军。”侍卫战战兢兢马上跑出去,紧张的差点被门槛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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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穆宇航焦急的问着大夫,看到她不断发抖的身子,他好想上前拥着她告诉他自己在她身边,一切都过去了,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做。
“夫人是受到寒气所伤,身子比较弱。幸好母子均安……”
“母子均安?你是什么意思?”穆宇航紧张的抓着大夫的领子,他的意思是说自己的当父亲了吗?
“夫人已经有1个多月的身孕了。现在需要静养。”
“妹妹有身孕了?”牡丹很是惊讶,为什么这个孩子来得这么不是时候,不能这么就放过她“妾身说一句不当说的话,将军你确定这是你的孩子吗?会不会是太子的。”
“是呀,妹妹和太子殿下一直关系都很要好,前一阵子奴家还看到她和太子在花园赏花呢?”旋舞添油加醋。
“姐姐,今天都和太子做了那种丢脸的事情,真是家门不幸。”严琴清更是火上加油。
“够了,你们够给我滚出去。”为什么会这样,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敢大声的说自己要当父亲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是自己的爱满足不了她,还是她原本就是贪心的女人?他还能确定她是他认识的那个瑶儿吗……
“来人,把她移到听雨轩。”也许让一切回到原点,才有时间慢慢的为自己疗伤。
“可是……”绿竹想说什么的,可是嘴里的话看到将军变得越来越冷酷的脸之后噎回了肚子,为什么夫人就是那么倒霉呢?一会不在她身边守着就出事,如果自己不是因为内急离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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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严洛瑶狠狠的推开书房的门,却看到严琴清也在,但是这不是她来的主要目的。
“还要将军解释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在穆宇航怀中的严琴清妩媚的摆弄着手绢。
“你不是说过要相信我吗?”严洛瑶眼睛直直的盯着穆宇航,绿竹把一切的始末都告诉了自己,可是这摆明的设计他会相信吗?
“你让将军怎么相信你这个**的女人,要知道你已经把我们女人的脸都丢尽了。”严琴清不屑的说着。
“住口。”异口同声的说辞把严琴清吓愣在了那。
“本将军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来管。”穆宇航把怀中的女人推开,一切的一切让他不能不恨她。被最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同时背叛。“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们之间的事情,马上滚出我的书房。”不想再看到她那苍白的脸,她不应该这般憔悴。
“你不愿相信我和太子之间是清白的。”泪不禁滑落脸颊。
“清白,鬼才相信你们是清白的,难道我的眼睛是瞎的。”那是他永远的痛,永远也无法抚平的痛。
“那么我现在还能说什么。”心像被狠狠了撕裂了,痛的喊不出声音。什么海誓山盟都是骗人的。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看着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会让他控制不住要相信她呵护她,伤口已经造成了,再怎么愈合也会留下一道长长的疤。他不想再当个傻子。“等我回来别让我再见到你。”放下一句狠话便抬脚离开书房。
自己难道是瘟疫吗?让他那么害怕的逃走。
“夫人,要我送你回房吗?”穆云友好的问道,既然主人都放下话了,他当然也知道那句话也是和自己说的。
“我是不是很可悲?”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询问穆云。
“夫人你别多想了,身子要紧。”从来不懂得安慰别人的他,碰到这种事情还真是手忙脚乱。
“你说以死明志?真的有用吗?”
“夫人你别有这种念头,这可千万使不得。”现在的他更是乱了。
“你放心,我还没有想不开。只是随便说说。我回去了,你让他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来闹了,我爱的人他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泪早已模糊了双眼。
“夫人。”穆云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