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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轻咳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东方公子,奴才这就去办!”
东方月吓了一跳,这怎么成!连忙摆摆手拒绝:“公公,我一向自己沐浴,自在惯了,有别人在我会不习惯的。.”
德公公不动如山:“公子莫叫老奴为难了。”
东方月急得直跳脚,德公公看在眼里,他是个聪明人,能在这宫中混得风生水起三十年不倒——这见风使舵的功力当然非同一般,是以提醒道:“既然公子多有不便,而且皇上只说是侍候,老奴找几个人过来为公子守门便是。”
东方月有些感激地看着德公公,还好有个懂得尊重人的,否则她是不是要誓死扞卫自己的身体?
德公公又道:“皇上还吩咐了,今夜东方公子受伤,留宿朝阳宫。”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东方月不可置信地问:“可是皇上并未说,而且这不合理数。”
德公公微微一笑,四平八稳地说:‘这就是老奴和皇上的默契了,没有万岁的授意老奴万不敢擅作主张。”
东方月沉默下来,她是否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出现在龙天放面前比较好,反正他又没有兴趣去凤栖宫。
德公公看在眼里,提醒道:“老奴不赞同娘娘现在所想的,皇上总有一天会发现娘娘的身份,那时皇上震怒之下不是娘娘能承受得起的。”
娘娘?东方月悚然一惊,猛得抬起头来,他竟知道?为何不拆穿她。
德公公苦笑一声:“老奴也有老奴的苦衷啊!娘娘只管住下,至于那头,老奴会打点好的,请娘娘放心。”
东方月犹豫道:“那皇上他是否亦知晓了?”
德公公面上一抽,但很快地回道:“皇上若是知晓了,今夜一定会去凤栖宫而不会留宿公子了。.”
他未点出龙天放已知晓女儿身的事实,两边都不能得罪啊,一个是万岁爷,另一个将来极可能是万岁的心肝宝贝,这种小游戏还是让他们自己去玩吧!他老了,还想多活些时候享享清福呢!
她放下心来,不再追问,德公公亦不作声,立即出去把门了。
幸好有善解人意的德公公她才得以蒙混过关,一片朦胧的蒸汽中,东方月解开身上的束缚,只剩下胸前缠着的布条,她缓缓绕开,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圆润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炼着动人的光彩,玉足踏入浴池,腰部以下泡在温热的泉水里……
,她轻喟一声,好舒服!
她并不知道这浴池有两道门,门的另一边,一个修长的人影站了很久,目光灼热地盯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被看光了!
东方月沐浴完后,一个小太监把她领至一个华丽的房间里,房内已然点了宫灯,放目望去,古铜色的四柱大床上挂着金色的帷幔,床边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及一个八角屏风,另外还有一张华贵的贵妃榻。
东方月有些诧异,这些都说明这是一个女性住的房间,朝阳宫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吗?这里应当从没有一个女人住过才是啊!
皇帝要女人自会去妃子的寝宫或是在甘露殿召寝,朝阳宫乃是纯阳之地,是容不得女子之气沾染上不洁的。
东方月并不知道就在她沐浴的空档,龙天放命人重新布置了这间房,而且房间就在龙天放寝宫的隔壁。
坐到梳妆台前,她拿起桃木梳,放下发束,有些心不在焉地梳理着一头长发,脑中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闭上眼,天知道她宁可当一个草民而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虽对爱情没有什么期许但不代表她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一双健臂千人枕罢了!
龙天放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保命符,等到有一天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的时候就是离开他的时候,她清楚地记得当日成亲他眼中的不屑,东方月不是男人的附属品,不管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都会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房内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睁开眼转过头,不期然地望进他眼里,龙天放皱了下眉,为她眼中的那股不容忽视的冷情,那种冷他好像在哪里见过,那股冷让他从未曾怀疑她的性别,目光往下,打量着她的周身。
过大的衣袍让她显得更加纤细,衣袖被她挽起了两道,她的样子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孝。
而后,龙天放的目光变得幽暗,她的领口处微露出性感的锁骨,再往下是一片平坦,龙天放敢打赌她一定是缠上了布条,她下手真是狠竟然一点也看不出原本的曲线,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朕一定会亲手解开它!
,只是有些不悦于他的一再招惹,皇帝都很闲吗?
龙天放不客气地坐在床边,微笑道:“小月儿,这里还满意吗?”
东方月这才发现他也沐浴了,墨发微湿,最让她惊讶的是他竟然穿着和自己同色的衣服,这种感觉有些亲密又有些暖味,他究竟想干什么,虽然早有失身于他的认识,但是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有些冷硬地说:“皇上,时辰已不早,您夜访草民的房间极为不妥。”
“有什么不妥?我们都是男人!难不成小月儿对朕起了不轨之心?”他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
东方月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声,嘴里却道:“皇上九五之尊自然没有人敢说些什么,但草民身份卑微却惧怕人言可畏!”
龙天放挑起一边英眉,双臂闲适地撑向床后,失笑道:“哦!你也会怕?朕以为你不知怕为何物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勉强定了心神问:“皇上是何意思?”
还不是挑开的时候,龙天放不着边际地说:“从没有人敢这样和朕说话,以后也不会再有。”
他跳下床,走至她面前,一手挑起她洁白的下巴,脸凑近她,有些轻挑地说:“小月儿,这是朕给你的专宠。”
东方月皱着眉打下他的手:“草民不好男色!”这种专宠她可消受不起啊!
龙天放意味深长地笑笑,不以为意她的不敬:“不巧地很,朕也是!”说完他狂放地步了出去,并吩咐外面的人守着,明为保护,依她看是软禁才是。
她抚着唇瓣,有些失神,方才他和她说话的时候靠得极近,近到唇几乎贴在了一起,他都没有发现吗?
东方月没有发现一整晚,她脑子里想的全是龙天放,甚至在梦里也是他纠缠的身影,她真的看不穿他。
对于男人与感情,她未经人事,还是一知半解的,如果她恋爱过,她就会发现龙天放注视她的眼眸是那么灼热,她——会被吓跑!
罔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