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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放拥着她,飞速地移往楼上,黑暗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速度。.
他的手和唇没有片刻离开她身上。
一阵红热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知道,倘若再不停住,接下来会发什么事。
“龙天放……我们不能……”她试着在连绵而来的吻之间开口。
“不是不认识朕吗?……叫朕天放,月儿……”他根本没听进她说什么,英俊的脸庞全然是不顾一切地狂热。
东方月轻叹一声,暂时放弃在这个时候和他对谈了,她眼尖地看见梁上飘过一片蓝色——慕之进来了!
她的臣服,换来他更激亢地侵略。
他将她抱起,嘴唇的高度正好落在她锁骨中央的那个小窝,他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吻着那块娇嫩的雪肌。
吻越发浓烈,她的衣物凌乱地落在走廊上。
他踢开一间房,东方月睁大眼晴,因为点着明亮的灯,所以里面一目了然,所有的陈设竟然都和宫里是一样的,这个男人本来就打算在这里要了她!
无耻至极,他这种行为和登徒子有什么两样?
进到房里,两人身上只都剩最贴身的衣物。
龙天放将她抵在房门的墙上,瘦削精实的胸膛紧贴着她。
他低头舔吻着她的酥胸,它依然如记忆中一样挺翘美立,完美地贴合他的掌心。
好久好久了,这光滑如丝的肌肤,这令人沉醉的香气,几乎像经过了一世纪那样的漫长。
他急切地拉高她的腿环住自己腰间,阳刚的灼热猛然冲进她体内。
“龙天放……”东方月低吟一声,娇弱的身躯几乎无法适应这么突然的入侵。
“月儿,朕在这里。”
他急需感觉她仍然在自己身边,身体粗猛地开始进袭,动作强烈到近乎粗暴。
她喘了一声,指尖陷进他的背肌里,那份揉合了快感、兴奋、刺激及些微的疼痛感,让她的神智迷蒙。
她全副的感官全集中在那阵进占自己的男性力量。
龙天放的理智已经消失,他的意识再没有任何拘束,只知道要占有她,拥抱她,得到她,确定她就在他的怀里,她哪里都不会去。
。
两个人同时抽紧,她感觉他的男性热潮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呻吟一声,昏然地瘫在他的肩上。
两人的皮肤都被汗水濡湿。
余波还未褪去,他仍和她相连,抱着她蹒跚地走回床上。
两人一起躺下来的动作,让他的那一部分再度苏醒。
他紧紧吮住她的唇,舌钻进她的齿间,汲取她芬芳甜美的津液。
“不……不要了……”她惊恐地发现体内的男性又开始复苏。
龙天放边吻着她的额头,边低哑着声音:“为什么不?方才不是很美好吗?”
释放过一次,现在他显得没有那么急切了,有些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的敏感之处。.
东方月咬着唇,她以为慕之会适时救她的,可是现在她已经被吃过一次了,他竟然还不出现。
该死,她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身体被开始不知节制的男人顶弄着,理智不断地焕散中……
“月儿,朕以为你真的死了!”他万分怜惜地吻着她的唇角,感谢上天让她仍然回到了他的怀里。
死?对了,她已经死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
反抗不了是理由吗?
如果能,相信东方月已经跳起来了,她火速地睁开眼,却一眼便望进他深情无比的黑眸中,剧烈的动作让他的黑发披散开来,随着起伏骚动着她的敏感的身体。
他的表情是享受的,该死!
她竟然让他得逞了!
“在想什么?”发现她的不专心,龙天放咬着她柔嫩的肩。
她嫣然一笑,“你好像技巧不如以前了?”
发情中的男人是禁不起激的,瞬间,快感像是狂风暴雨一样侵袭而来,她被迫搂着他结实的肩,否则她怀疑是否会被顶翻。
龙天放低吼一声,身子用力往前疾速地顶,蓦地,他进到最深处,身体颤抖着倒在她的身上……
他抵得她好紧,头埋在她的胸前,犹意犹未尽地舔弄着她的肌肤,“幸好,这里没有瘦。”
“是吗?还满意吗?”她冷笑着。
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不对劲,他抬起头来,错鄂地迎上那价值连城的——花瓶。
“去死吧!”用力砸下去。
“你…敢!该死的!”他睁大了黑眸,不甘心地倒了下去,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敢!
扔掉手中的花瓶,。
她的衣服有些被扔到了外面,不得已,她穿上了他的。
用力扎紧过大的腰围,眼恨恨地瞪着他,默默地诅咒他永远不举。
走之前,心有不甘——清音还未看到,她却阵亡了。
眼睛不期然落到床下的一团明黄色上面——那是龙天放的龙内裤,在情急之下,他随手就扔到了床下。
她轻脚走过去,用手拈起,风骚的男人,布料竟然这么薄!
哼!这次一定要你好看。
推开门,她往楼下走去,到了大厅,一个蓝色人影翩然落下,是慕之。
她冷着脸,“方才为什么不救我?”
慕之斜靠在柱子前,两手一摊,表情相当无辜:“我也想呢?不过,你确定你想让你儿子看见你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最后他用嘴形说着:“发现自己的爹是一个女人?”他可是全程负责捂着小家伙的眼睛呢,否则长针眼的可不是他儿子。
“什么?”她不敢置信,轩儿也来了,该死,方才那么大的声音——
“放心吧!我也一直捂着他的耳朵呢!”不然他用来干嘛?
往上看去,一个小小的人影跳了下来,正好落在慕之的肩上,他皱皱眉头,对着东方月:“爹,娘说你不可以再来妓院了?”
慕之暗笑,是啊,被女人压就算了,糟糕的还是被个男人压,可怜的玉少啊!要是传出去,颜面无存!
这么精致的面孔,想也知道是受的一方!
孝子好奇心都比较重,盯着爹爹手中的东西:“爹,这是什么,是你老相好的贴身衣物吗?不可以带回家的,娘会生气的。”
东方月皱皱眉头,“谁教你老相好这一说法的?”
“是叔叔们说的。说爹有好多老相好,男人女人都有!爹,你是不是刚从老相好的被窝里出来,脸好红啊!这样不行哦,偷吃了就要把嘴擦干净,否则吃相太难看。”粉嫩的小脸上一本正经的。
她有些嘲弄地看着爹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衣物,哼,当他白痴啊!
哪个女人要是得穿这种号的衣衫,他爹看得上才有鬼,而且,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易装癖的吧!
天,她花了那么多银子,就是让他们来毒害她的儿子吗?
“轩儿,爹是来谈生意的,以后不许再听他们乱说?”她警告着,也顺带瞪了一旁看热闹的慕之。
轩儿露出和他年龄不符的表情,一副男人都懂男人的样子,“爹,轩儿明白,很多生意都得在床上才能谈成!放心吧!娘会理解的。”
“哈哈哈…”慕之再也忍不住了,摸摸他的头——这小子真是个小魔头,人小鬼大得很!
或许有些真相,他早就知道了。
东方月睨他一眼,冷冷地说:“可以走了吧?”
慕之忍住笑:“当然!”
他一手夹一个,三两下就窜出了百花楼,门外,依然有放多的侍卫在暗中保护着,但没有人想到——皇上是爽过了,但是此刻却被人光着身子丢弃在床,真是好不凄凉!
东方月三人回府后,茵翠看到轩儿大吃一惊,然后便板起脸,拎着小家伙去他房里执行家法了。
东方月轻咳一声,“慕之,有点事要你去办!”
慕之勾起一抹笑,眸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直说就是了,用得着脸红吗?”
气愤地抽出袖子里的龙内裤,微闭着眼,递给他,低语了几句——
慕之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小心地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东方月没有回答,径自往自己院子走去。
真酷!当老大就是好啊!
不过,她应该很累了吧!慕之在心里暗笑,只敢暗笑,因为他真的有些怕她。
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慕之的脸在瞬间变得冷淡,身形一掠,便出去了。
……
龙天放勉强睁开眼,一张老脸近在眼前。
说真的,他已经看了这张老脸十来年了,但是却从未有像现在这样厌倦的感觉,多希望醒来后面对的是月儿那张花容月貌!
月儿!他坐起身体。
他想起来了,是她把他打晕了,现在后脑因为动作太大而牵扯,真疼!
该死,他早就该知道她不会那么柔顺的,他应该把她绑起来才对。
“皇上,早朝时间已经过了!”德公公丢下第一枚炸弹。
龙天放这才发现他已经回到宫里了,心里暗暗咬牙,,这些人——必须封住他们的嘴巴!
“皇上放心,老奴先帮皇上处理了,侍卫们才进去的。”德公公对主子的神色了如指掌,逐善解人意的说。
这就好!龙天放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老奴找来找去,皇上衣物都不见了,而且龙内裤也找不到了!”极力地忍着笑。
外袍可能是月儿穿走了?但是龙内裤,月儿绝不会穿的。
心下一惊,望向庞德海,声音沉了些:“有话直说!”
德公公清清嗓子,故作忏悔状:“老奴办事不利,今早有人在百花楼的牌楼上看到过,挂在那里哪,显眼得紧!”真是越说越开心,多香艳哪!
龙天放顾不得头痛!
月儿疯了!
他是皇上,岂能丢这个脸。
他气极败坏的,“那还不给朕拿回来。”庞德海既然说起此事,那么那条龙内裤绝不在宫里。
“老奴是想啊!可是——已经有人先老奴一步取下来了。”好强的理由。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要知道那明黄色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只有皇上才有这个资格,那人应该知道。
“是百花楼的李鸨儿,她说皇上昨夜没有给钱,只收一条内裤算是便宜了。”德公公说话的时候退后了一步,果然他是英明的,只见——
龙天放狂怒的踢倒了玉案,然后低吼一声,扶住巨痛的额头,低咒:“一个老女人也摆不平,朕要你何用!”
“皇上息怒!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那李鸨儿拿着龙内裤当手帕,招呼客人,到处说这是皇上的东西!老奴要是出面,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庞德海,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小心朕一颗一颗地拔光你的牙。”龙天放咆哮,。
“皇上,您忘了,老奴这是假牙,还是皇上给赏的呢!”刻意地闪着那一口白牙。
“滚!”龙天放轻轻地吐出一个字,妈的,现在翻天了,连一个忠心的老奴都开始学会嘲笑他了,很好,东方月,你好样的!
朕要是不让你乖乖地躺在朕身下,朕就不姓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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