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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楚天寒,是你先不仁,今后不要怪我不义”关熙妍冲着楼上大声叫嚣着,发泄自己的不满和嫉妒。.
关熙妍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正好与季非淳相遇,而季非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因为季非淳十分讨厌她这样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代价,动用各种手段的女人,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关熙妍很不甘心的回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淳少爷,你终于来了,少爷很是生气。”早就在门口等候季非淳的佣人道出了少爷的情况。
“嗯嗯,赶紧带我去见他”
淡定的季非淳当然知道,楚天寒只要找他就准没好事。
什么,楚天寒很生气?关熙妍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谈话,很是好奇是谁让处事不惊的楚天寒如此生气,“不会是那个已经失忆的陶宛宛吧!哈哈哈哈”宝马车里响起了令人闻之寒颤的奸笑之声。
从探子那听到陶宛宛失忆当时还不相信,不过现在她相信了。“失忆?陶宛宛幸亏你失忆了,否则我会更加让你生不如死”想到当初把陶宛宛整的欲死不能,关熙妍想起来就解气,开着宝马离开了。
“寒,这大晚上的你还不让我睡个好觉啊,到底怎么啦?”季非淳担心的问道,看着楚天寒憔悴的脸,身为他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他相当明白失去了陶宛宛的楚天寒,每天都是怎么挨过去的。
“过来,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啦!”
季非淳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像受伤的小白兔,蜷坐在床上,而楚天寒的衣服也是半敞开着的,一看就知道是楚天寒又带女人回家了,“唉,你还是改不了你的兽性啊!”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季非淳早已经被楚天寒凛冽的眼神千刀万剐了。.
“这位小姐,我是楚天寒的私人医生季非淳,你能抬起头让我看看吗?”
陶宛宛刚刚像一只困在牢笼之中的小白鼠,恐惧,怒不可竭充斥着她的内心。这是谁,温柔的声音像一湾清澈的小溪,一阵温柔的清风,让陶宛宛早已干涸的内心冲满了生存的希望。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一个俊美绝伦的男人的侧脸,正在麻利的打开药箱,陶宛宛在心里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当季非淳转身看到她的那一刻,惊呆了,手中的听诊器掉在了床上,看陶宛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
“你,你,你真的还活着?”
季非淳转身迷惑的看着楚天寒,只见楚天寒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认识我?我以前到底和你们有什么交集,为什么见到我都是折中表情啊?”
陶宛宛语泪具下,情绪又有些波动。
身为一个职业医生,季非淳已经感觉到了面前这位病人的情绪已经快要失控了。
“宛宛,你不要着急,让我给你看看”说着季非淳把听诊器拿起来挂到耳朵上,准备给陶宛宛听听心脏。
“不,我不要你听,我没有病,不要碰我。”
想必每个人都不能接受别人把自己当做一个病人来看待吧,陶宛宛就是这样的人,她愤怒的抬起手爸季非淳手中的听诊器打掉,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
“我要回家,放我回去”,陶宛宛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楚天寒。
“宛宛,天都已经很晚了,你先好好的注意吧,明天我就送你回家。”
没办法,楚天寒只能顺从她的意思,先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淳,我们先下去吧”
“嗯嗯。”
季非淳非常清楚,像这种感情上的病痛,不是医术多么高超的医生就能看好的,医生只能治愈身体表面的伤痛,所谓心补需心药医啊,季非淳也没有办法。
“寒,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宛宛这是什么反应啊?什么叫以前我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运载客厅沙发上的季非淳迷惑不解的询问对面失魂落魄的楚天寒。
“宛宛,她,她失忆了,怎么办啊?”
在商业做事时,无论遇到多么强大的对手,碰到多么严峻的困难和威胁,楚天寒连眉都没有皱过一下,而现在却抱头痛哭,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只是一个多情的男人而已,无法做到冷酷无情的地步。
“寒,给她一点儿时间,他会想起你的,不要那么悲观,这几年你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些事件嘛,更何况,宛宛还在你身边啊!你看,就算柠柠现在是植物人,我都没有想过放弃,你还要什么呢,她在你身边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啊!”
不管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多么的强大,有作为,是多么的引人注目,多么的耀眼,而此时他们就是一个被爱伤的体无完肤的痴情男人,那些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男人才是最幸福的。
“寒,我想带柠柠去美国,那里有更好的医疗条件,那边的医生我也已经联系好了,我认为会更好的帮助柠柠的病情。”
“嗯嗯,我也再研究针对柠柠病情的药品,这几天已经有所进展了,等一下我让月姨把材料拿给你。”
“寒”
千万句感谢之言都包含在这一声之中,他知道这些天他辛苦了。
季非淳知道,这些天楚天寒一直都在研究室里忙碌着,一呆就是十几个小时,真是心存感激。
“寒,你的腿伤怎么样了?我再帮你换一次药吧!”季非淳面露担心之色。
“淳,我的伤,我自己很清楚,并无大碍,再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你们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啊!”
楚天寒曾经也是一名医术高超的医生,他很明白植物人能够苏醒,并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几率有多么的渺小,他真的想让他放弃,但每次看到季非淳深情款款,无微不至的照顾许柠,他知道,季非淳爱她已经爱到骨子里了,就像自己爱着陶宛宛一样,即使她已经失忆了,他也只想把她困在身边,不肯放手。
“我不知道,寒,你知道吗,我也想过放弃,毕竟像植物人苏醒的事情是一种奇迹,不仅仅要靠药物,还要看病人的意志力。我每天都会和柠柠说会儿话,虽然她无法开口,但我知道她一定听得到,我可以感受得到柠柠那种对看见和运动的着急和渴望,所以我必须坚持到底,我无法想象没有了她,我还能不能有勇气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