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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臻帝对着司马瑾说完,小眼神却是朝着脸色从始至终青黑的颜宋的。.
那得意的小眼神仿佛在向颜宋嘚瑟,好好瞧着吧,大婚之夜你惦记着旧情人当人家鸽子,之后你还由着旧情人虐待人家,逼得人家投到人家怀抱,如今人家活得幸福美满,活该你脸色青黑!
颜宋气的冷眸一瞪。
而颜臻帝仍旧不知死活地继续抛着落井下石的小眼神……
司马瑾不喜与人交谈,不过他除了学富五车,度人心理亦是一绝。
此时他瞧着人家兄弟俩眉来眼去,内心大囧又疑惑:这两只货真是亲兄弟么?亲兄弟怎会如此倒戈相向?
备感压力的司马瑾努力地转移话题,只好昧着良心大谈玉瓷公主如何如何识大体,端庄大方,温婉可人。。.
司马瑾越发觉得自己时时刻刻维护大盛颜面太不容易了,毕竟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并不擅长,下次,他还是努力争取闭着眼睛吧。
陈幼圆听着觉得无趣,扭头瞧着方才路伊白消失的方向,而后缓缓起身,迈开步子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舒气,不由停下脚步,并未转身,侧头问福顺,“你紧张什么?”
福顺鼻子撞到人家脑门后面,摸摸生疼的鼻子,嘿嘿笑了,他当然不能告诉他家世子紧张什么了。
“嘿嘿嘿,没什么没什么,福顺就是觉得今日圣上太厚道了,都不和殷靖王打架。”
陈幼圆不知福顺执着于此,不过想想恭城大战中颜宋沦为他师父的手下败将,打起来又有什么看头呢?
京都十月是秋味正浓之时,空中不时有南飞的雁群一会儿排成人字形一会儿排成一字形飞过,地下秋菊遍开,白的高洁黄的典雅红的热烈,泼泼洒洒,烟影如画。
陈幼圆踱着晃悠悠的步子,总算找到那抹粉色的小身板。
原太子新丧,帝后热闹的大婚似乎令群臣百姓忘了之前他们勤政爱民的太子,不过好在她还小,尚不知什么她发间的白簪花意味着什么。
也好在新帝通达人情,封了原太子为襄阳王,将她记于名下不至于孤幼无依。
陈幼圆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即便再如何修身养性,对于未婚妻他也并未有多少感觉,路伊白之于他不过是个将来要一同在承佑王府生活的女子罢了。
路伊白背着身,卷起袖口躲在角落的蚂蚁窝前正玩的起劲,肉嘟嘟的左手拿着一根小树枝,右手捧着个白面馒头,磨碎了一点一点洒在地上,见有蚂蚁未按照她设计的路线走,便一手撒碎馒头一手用树枝将蚂蚁引入正途。
末了白面馒头撒完了,她肉嘟嘟的小手将小树枝一丢,拍拍手。
她大概是被满地的枯叶触发了一点点感想,不禁唏嘘,“这几日宫里不太平,前阵子他们哭天抢地地为太子爹爹,哦,母妃教我要唤太子爹爹为父王了,母妃说太子爹……呃,父王去了,也不同我讲究竟去了哪里,这几日我也时常梦见他,太……父王瘦了好多,其实我知道他大概是不愿回来了的,宫里太忙,太子爹、呃,父王太累……”
小家伙粉衣粉鞋衬着粉嘟嘟的小圆脸分外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