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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这就是我的宝宝,她已经有我的骨肉了。.”
杜鳌激动万分的说。
邵向勋微微皱起了眉头,石刚也惊诧不已。
邵向勋又冷冷地看向一旁的李洋,大有问责之意。李洋一脸惊诧,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世子,你胡说什么呢!”丁阑珊红着脸,“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
杜鳌见丁阑珊生气了,轻抚着她的纤纤玉手哄道:“宝宝乖,别生气,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丁阑珊无语,唯有昂天长啸,“你今日能不能正常点。”
杜鳌一听拉着丁阑珊的手:“我不正常吗?宝宝,你不是说我每天都很正常吗?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呀,我的肚子里也有你的骨肉了!”
再说下去,丁阑珊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只好用力甩开她的手朝屋里跑去了。
杜鳌忙起身追了过去。
某人仍旧低头品茶,一脸平静,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第二天一大早梨园来了个新的侍女,是个老嬷嬷,相信这一次杜鳌再也不会说嬷嬷怀上他的骨肉了。丁阑珊正式被通知调换了职务,临时做邵大王爷院里的一名打杂女。
离开梨园时她心里更加不安,在梨园,杜鳌说是个痴癫世子,可是至少和他在一起还算是安全的。而他的栖身之所是一个何等的龙潭虎穴呀!
事实上事情远远没有丁阑珊想象的那么糟糕。
邵向勋住在西院,里面有一个大书房,丁阑珊的住所紧挨着书房。
一天、两天,三天,没看见邵大王爷的人影,书房的门也大开着,无人进出。丁阑珊自然是不会进去的,尽管她很想进去探索一番,可是冥冥中她就是觉得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那就是某某给她下的套,他在试探她的好奇心。
好奇心是每个人的都有的,所以她每次都是若无其事的从前面走过,站在门口清清嗓子无比柔的、怯怯的问一声:“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便故作失望的样子低头立即离去。天知道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啊,真是爽呀!今天又可以不看见他了!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几天邵向勋和朋友外出寻欢了,一直呆在万花楼没回家。不知怎的,丁阑珊知道这件事情时心里隐隐有些难受。
原来一直以来是自己作践自己,人家阅女无数,根本就没把那个晚上当一回事。
想着想着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丁阑珊干打杂的活儿真是个好把式,院里的活儿三下五除二,搞定!
当时很快她又发现干完活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整天的无聊,在这里她没有一个朋友,离园时往往不能去的,因为三爷特意交代了,她以后都不可以再去那儿了。邵向勋的西院也几乎没有人光顾。三爷还吩咐无事不可外出,(这也是邵大王爷吩咐的。)书房又不能进去,不然找几本书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本想趁吃饭的时候,认识几个朋友,可是院里有小厨房,一应俱全,每日都会有新鲜的青菜和鲜肉送来,唯一麻烦的就是要自己动手将它们变成可以入口的熟食,虽然这些都不在话下,但是她几乎被与世隔绝了。可以说进了西院简直就等于进了牢笼。
丁阑珊孤独的在西院乖乖的呆了几天感觉自己就像一颗受了潮的糖,沮丧而无奈,今日终于忍不住想要到外面去透透气。
她把乌黑的头发往头上一盘,找来一套男子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又长又大,(不过没关系就像手提裙子那样提着走路就好了);再配上一顶金丝帽,往大铜镜前一站:除了衣服是长了一点外,真是帅呆了:虽然不相貌堂堂,但也眉清目秀,虽然不身姿挺拔,但也短小精悍;往大街上一走,回头率还是蛮高的。随手拿了一把折扇,走出西院,做贼似的一路东瞧西望摸索到后门,找了个没人的空当,一溜,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