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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所有的家族成员齐聚一堂,各坐在铺着幽深红地毯的走廊两边。
他们大多都表情轻蔑地看向站在正中央的肆之王倾然,似乎是对这位家族的废柴颇为不屑。
走廊两边从左到右依次是家母,肆之王初念,次女,肆之王安然,长子,肆之王苍蓝,次子,肆之王翊年,以及空出来的那把椅子,原本是给长女肆之王倾然。
而走在最高台阶处被狐裘所覆盖的男人,手中把玩着沉重的琉璃珠串,他有着一张不动声色冰冷残忍的脸颊,那双鹰勾眼看向你时,会让你有一种莫名被猎手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
肆之王苍蓝微微鞠躬,半跪那个男人面前,他收敛了方才对着肆之王倾然的那股傲气,像是个忠臣般毕恭毕敬让人有一种他是忠犬的感觉。
“父亲,肆之王倾然已经带来。”
这话说的格外卑微,甚至没有丝毫高傲的味道和习惯。.
男人把玩着琉璃珠串的手忽然一顿,目光扫向在地毯中央站得笔直的肆之王倾然,只轻轻一眼,随后很快收回。
“苍蓝,你先退下。”
“是的,父亲大人。”
肆之王苍蓝再次鞠躬,他起身往走廊两边属于自己的那把椅子上坐定,看都不看站在中间的肆之王倾然——也就是烈火一眼,仿佛多看这个跟个贱民出身没差别的垃圾都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肆之王倾然站在原地,面无惧色,而又淡漠非凡。
她有从极力招揽势力的烈颜口中听说过,肆之王家族的族员一般不会统一聚集在大堂内,一旦聚集,必定是有什么要事商议,且来者不善。
肆之王圣岩把琉璃珠串放到手边,现场的所有成员都表情阴沉,气氛显得莫名的有些古怪。
肆之王倾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找自己所谓何事,便只是静静地站。
片刻之后肆之王圣岩微微抬眸,只是看了那些精挑细选出来的佣人们一眼,便立刻有人从地层的地牢中押了什么人出来,带上了大厅,带到了众人的眼前。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我要去找我妈妈!我要见我妈妈!放开我!放开我办蛋!!”
一个略带青涩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有些沙哑,给人一种糯糯的许久没喝过水后的感觉。
肆之王倾然回头去看,押上来的是一个约莫四五岁模样还很青涩稚嫩的小男孩。
只不过他的脸上一样有很多道鞭痕,表情倔强得像是一匹未能被训化的狼的幼崽,仿佛只要松开监制住他的手他就会立刻扑上来狠狠撕咬一般。
那个男孩长相十分的俊俏可爱,只不过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蛋上也沾满了很多灰尘,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的表现。
他的瞳色不像是肆之王其他家族成员一般是象征性的碧绿,而是纯粹的黑,那双黑眼睛幽深得特别可怕,简直像是怪物一般,狠狠地瞪着在场的每一位,予以无声的抗议与示威。
他狠狠地挣扎着束缚着自己动作的手臂,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声嚷嚷好像是要表达自己积蓄已久的仇恨。
可是这一切的抗衡在他目光触到肆之王倾然那一刻,都犹如城砖烂瓦般彻底崩溃。
那种眼神就算全世界都不明白,烈火也明白。
那是从前她无数次看向自己父母,而对方轻描淡写地将爱全部分给了自己的妹妹之后隐忍而又不甘的眼神。
那个男孩眼里满是被抛弃掉的伤痕,可是还是掩饰不住渴望被母亲拯救渴望被母亲认可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