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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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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脏乱的牢房里,云萝背靠着墙蜷缩在角落,举目望着狭小窗子外黑漆漆的一片,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一夜了,从她被关进来已经过去整整一夜了了!

皇上尚未审问,也没有任何的音讯,不知道外头现下,是什么情形。

家中一定乱作一团了吧?姨娘怎样了,弟妹们又如何,还有父亲,不会气急之下与皇上闹腾吧?

这样想着,她的心绪不免有些乱,再加上彻夜的滴水未进,这会儿俨然有几分的躁动,她不禁咬了咬唇,让自己平复下来,正在这时,外头却忽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着牢房门被推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抬眸间,就见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走了进来。

“喂,出来出来!”

明显粗噶的声音,让云萝愣了一下,错愕间,其中一人已经疾步上前,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拎了起来,朝着门口那里一扔,骂咧咧道:“让你出来没听到吗?”

云萝收势不及,头撞到了铁栏杆上,痛的她顿时眼冒金星了起来,然还不待她平息,人已经被推攘出去了好远。

她不禁蹙了蹙眉。

这些人要做什么?带她去见皇上吗?太好了,只要能见到皇上,她就可以解释,也有机会为自己以及傅家辩护。

只是这样想着,人却被推攘进了另外一间囚室,她站在那里四下环顾了一圈儿,显然是间刑房,里头放着各式的刑具。

她的眉心蹙的更紧了。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不是皇上审问我吗?”

“皇上?”闻言,那厢一声冷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的,“皇上哪里有工夫管你,当然是让咱们先审问审问。说罢,是你自己爽快的招认,还是等着受皮肉之苦?”

云萝此时方才看清楚,除了抓她出来的两个太监,那厢主座上,侯德泉翘着腿坐在那里,手上勾着兰花指摆弄着。

见云萝望过来,他似是笑了一下,眼角眉梢都是不屑。.

云萝见状,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我说了,那些艾虎没有问题,是出了丞相府之后才被人掉包的,跟我,还有我们傅家没有关系。”

明显不合作的态度,矢口否认,侯德泉闻言,不禁有些不喜,老脸一垮,便冷哼一声:“都说了让你少费唇舌,咱们也可以早些结束不是?你还在这里给我嘴硬,真真儿是不识趣。好,那我来问你,你说被人掉包了,那是谁?谁给你掉包了?”

一句话问的云萝一时无言以对,却又随即便挑眉。

“我若是知晓,又何必在这里与你说这么多,更何况,皇上既然将事情交给你们去办,不就应该是你们去查吗?把我叫来这里一通的审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你。。。”明显伶牙俐齿,让侯德泉十分的不欢喜。

“你这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我做事,难道还需要你吩咐?看来真是千金小姐当习惯了,脾气也硬得很,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这些太监,平素在宫中就耀武扬威惯了,哪里被人这样顶撞过,这会儿鼻子一哼,朝着身后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当即拿出板子上来,一左一右将云萝架住。

显然是要用刑,云萝的眉心蹙得更紧了,却强自镇定的瞪着那几人,眼底喷火。

“你们这是动用私行!”

那气势甚是凌厉,两个小太监不禁打了个寒颤,本能的扭头望向了侯德泉,后者却越发的黑了脸,朝着那二人翻了个白眼,语气也跟着冷了下去。

“这是咱家的地盘,咱家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来人啊,给我重重的打!”

*

端午节,算不上什么大的节气,在西陵,每年的这一日,宫中会有晚宴,而日间里,因为这一日总是好天气,所以一众皇子便会在这一日去南苑狩猎。

并不是什么规矩,只是流传下来的习俗,所以这一年的端午前一日,在太子慕容沅的带领下,几人便一起去了南苑。

南苑又叫南海子,地处永定河流域,地域低洼,泉源密布,多年的河水,雨水和泉水汇集,形成几个很大的水面,因着皇城北边的积水潭有北海子之称,于是这里就叫成了南海子。

苑内设立二十四园,养育禽兽,种植果蔬,供皇帝和官僚贵族打猎享乐。南苑一部分作为操兵练武之所,筑晾鹰台,作为检阅台,供皇帝上审阅军队之用。

御前侍卫正在练习射箭,见了太子一行人来了,哗啦啦跪了一地,为首的兵部侍郎楚正德,慕容沅瞧了一眼,微微摆手,“都起来吧,马匹预备好了吗?”

楚正德忙站起身来,低眉颔首跟在慕容沅的身后,道:“回殿下,准备好了,殿下最中意的小驷也喂养好了,在那里候着。”

慕容沅满意的点了点托,又扭头望向身后的几位皇子,说了句开始吧,而后便各自选了弓箭,上了马背。

天气正好,天高气爽的,倒是极适合涉猎,不多一会,众人的马背上皆是硕果累累。

慕容沅脑子兴许不行,然狩猎却是一等一的好手,眼见着一只急速逃命的野兔奔跑而过,他撩起箭弩射了过去,那小家伙挣扎了几下,终是徒劳,不一嗅儿便歪在了地上,慕容沅顺手一捞,对着一旁的慕容浔呲牙一笑:“亏你还带兵打仗的,可是这狩猎本事不太行啊,要不要为兄将猎物分你一些,免得待会儿太过丢脸。”

说着,哈哈大笑一声,言语间尽然是得意的意味。

知他打趣,慕容浔也不介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昨儿个夜里就觉得不对劲,今早一起来更是心慌的很,眼皮子也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这样的慌乱让他很是不欢喜,不免脸色也跟着沉下,刚想着勉强稳定住情绪与慕容沅一较高下,冷不丁见着远处偏门一骑飞快驶来,马上的人影甚是熟悉,他不禁本能的翘了一下眉梢。

傅孟庭?他怎么来了?

*

那厢侯德泉悠闲的坐在板凳上,冷眼瞧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微叹,果真是硬骨头,都挨了有二十板子,脸色都铁青了,她却硬是一声不吭,只紧咬着牙关。

不知是坐累了还是良心发现,终是一扬手:“住手。”又对云萝道:“你这是何苦呢?只要乖乖把罪给领了,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到时候皇上还会顾念着顾将军多年为国操劳的份儿上,饶你一命。”

云萝只觉得浑身像是要裂开一般的,几乎要忍不佐喊出声。

这个时候,应该求饶吗?求饶便能换取暂时的免受痛苦。

可是要吗?

求饶便等同于认罪,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认罪呢?

想着,她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抬手擦擦额上的汗珠,目光掠过侯德泉的脸上,她眯了眯眼:“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

“你。。。”被她的倔强气的快要炸掉,侯德泉腾的站起身来。

“死鸭子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挨到什么时候!”

说罢,转向那两个人。

“接着给我打,打到她认罪为止!”

那两个人当即应声上前,手中的板子比先前又粗了三分,云萝瞧着,不禁一阵的绝望。

难道她今日要丧命于此?

*

慕容沅来的时候正瞧见云萝一脸惊慌的后退,那种绝望的神情犹如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他的心口,顾不得许多,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名太监,而后稍一用力,便将他扔到了一旁。

那侍卫吃痛不已,手中的板子与人一道摔倒,正想着发作,抬头却见是慕容沅一脸怒气的瞧着自己,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般的,吓的魂都没了,忙双膝一软便俯首磕头:“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

慕容沅也不看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云萝的手腕,望着她惨白无血的脸色,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他腾地变了脸色。

“神。。。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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