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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对于自己而言独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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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遇见,都是上辈子的无数次擦肩而过所创造的姻缘,或许注定我们只有见一次的机会。

我以为十年足够等到你,可是十年了,我坚持己见在这条迷途上走了十年,等了十年,无论做什么事,都会事先想到你,可是.....

南枫垂下眼帘,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的操场,这些天天气都是那样的变化多端,就跟我的心情一样。“自欺欺人!”南枫目光呆滞着,负气的骂着自己。

“怎么了?”郁阳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南枫,“我以为你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无精打采!”

“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南枫嫌弃抬起头瞟了眼郁阳往边上靠了靠,郁阳也正巧用这个间隙坐下来。

郁阳微微一笑,对南枫的话视而不见,“你知不知道叶子精灵?”

“……”

“每一棵树上都住着一个叶子精灵!”郁阳也浑然不顾南枫有没有在听自顾自的说道,“夏天的时候,每个烈日炎炎的午后,在人们都疲惫午睡的那段时间,叶子精灵就会出来活动!”郁阳指着远处直在立空地上的唯一一棵大树说道,“然而被孤立的大树是很可怜的,叶子精灵不能离开属于它的大树,因为它不能接触泥土。”郁阳收回手带着一丝担忧。

“为什么它会害怕泥土?”南枫疑惑的问道。

郁阳沉重的说道,“因为诅咒,曾经的叶子精灵喜欢在有很多同伴的地方群居,就因为这样,很多正在成长的小树苗就没了叶子精灵的保护,最后小树苗就会枯株朽木,于是大自然不乐意了!”郁阳仰着头看着天空,“树叶精灵就被诅咒了,不能接触泥土,也就这样被禁锢在自己生长的那棵树中,所以你看!”郁阳再次指着空地上的那棵树,“它一个人该是有多孤单?”

南枫垂下眼帘,“这只是故事罢了!不用当真的!”

“生命的时钟也只是故事罢了!”郁阳侧过脸看着南枫,“因为只是故事罢了,你又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故事去决定,你该不该去等一个人?”郁阳看着南枫越渐忧伤的脸说道,“时间是你的,如果你觉得等待他会让你幸福,就不需要停下来,没有人能够阻止你。”郁阳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只要你自己愿意!”

南枫内心像是被什么冲击到了,一时没缓过神来。

郁阳打开一瓶汽水递到南枫面前,“所以如果将来你成为了那棵开花的树,哪怕孤独着,也要觉得幸福不是吗?”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了……”南枫结接过郁阳递来的汽水捧在手心,微风拂过,带着一丝悲凉的感伤,郁阳沉默的看着她低落的眼眸,悲伤也跟着染上了他的心头。

“我也记不清,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南枫垂下头,“那年的故事,在我脑海里也已经残破不堪,但是唯独他让我记忆犹新,偏偏如果我说出他真正的样子,你们都不相信!”

郁阳安静的看着南枫,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愿意听我说吗?”

被突然问道的郁阳垂下眼帘,“你说吧,接下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他拥有独特的体温”南枫看着远方,陷入了回忆,“明明是在阳光下,他却异常冰冷,那天他不小心划破了皮肤,血液从伤口渗出来,滴在草坪上………”

“他就像天使一样…”南枫垂下眼帘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可思议,“在他血液的滋润下,草地里长出了一株株艳丽的花朵,就在那一瞬间……”南枫止棕忆,故作轻松的说道,“算了,你当我喝醉了,我不是神经病。”

南枫见郁阳始终保持着沉默,为了缓解尴尬于是她说道,“闲着也无聊,每次都是你听我的故事,这一次你讲讲你的故事让我听吧?”南枫侧过脸看着手中的汽水,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沉默了许久,像是做了一个很难以选择的心理斗争,“我有一个很长的故事,你要听吗?”

南枫弯腰屈膝,环抱住自己的腿,点了点头。

他垂下眼眸看着阶梯下一株开的特别亮眼的野花说道,“这个故事不知道要从哪里讲起,曾经有一座古城,特别美丽的古城,那座古城我们暂且把它称之为汐城,古城中有一个特别阴暗恐怖的地方,那里伫立着一座宏伟的城堡。

城堡中居住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拥有白色羽翼的翅膀的神,那个生活在黑暗中的孤独人,他叫汐,是汐城每年祭祀的神明,也是每个汐城居民心中的可怕猛兽,没有人看见过他的样子,但夜晚来临总能听见它的痛苦嘶鸣,每个人都害怕他,所以他只在夜间出没。

那天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山路很湿滑,在山谷中居住者一户农家,农家中的妻子见出门砍柴已久的丈夫还没回来,担心不已,于是挺着已经怀孕8个月的大肚子,披上斗笠出门寻找自己的丈夫,夜间的山路又黑又滑,她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淹没了。

那划破夜空的惨叫惊动了不远处在山洞躲雨的农夫,他焦急赶回到家中时,天已经亮了,雨也已经停了,他这才醒悟,在山洞里隐约听见的惨叫并不是幻觉。他顾不上停歇又赶回山洞附近,可除了山体滑坡导致的凄凉场景。

他没有找到他妻子的尸首,已经决然绝望的倒在废墟中,两眼睁得大大的,空虚的看着天空。

直到汐出现在他面前,肩上扛了一个女人的尸体,右手抱着一个啼哭的女婴。

农夫将他妻子的尸体掩埋在农家后院的桑树下,他记得,他的妻子独爱后院的这一片风景)”

郁阳叹了口气,“但是存活下来的婴儿并没有带来幸福,反倒给农夫带来了灾难,因为在她的身上有一个胎记,那是不祥的胎记,代表着地狱的污秽,所有人都要求农夫杀了这可爱的女婴,除去后患,但是他没有。

农夫给那孩子取名为千亦,但是其他人都叫那孩子地狱少女。

从地狱来的污秽少女。农夫就在那小山丘里看着自己女儿幸福的长大,为了防止自己女儿受到伤害,所以农夫从来没有让千亦出过山谷,但农夫经不住女儿的哀求答应她,在她年满16岁那年可以独自出一趟山谷,终于到了那一天,农夫想要阻挠却没了办法,她终于离开了山谷走到了外面的世界。

可是夏千亦却在经过一个陵园时停了下来,并很诡异的不愿离开,农夫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将她带离陵梦,她仿佛像变了一个人,诡异,阴森。

‘这个孩子不能留啊!’‘她是来自地狱的亡魂,灾星!’村民当初的警告又上演在农夫心头,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

农夫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其他村民知道。

可是这件事终究被其他村名知道了,并传开了,越渐长大的千亦变的越渐喜欢黑暗,她时常出入陵墓,常常有祭奠先者的村民看见千亦独自一个人坐在某处欢快的玩耍着,于是地狱少女能见到亡灵的事就传开了,尽管农夫从前为人忠厚,有很多朋友,但是也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害怕而要求农夫带着千亦滚出汐城。

参加一年一度汐城夜宴的千亦无意中对着农夫说道,‘爸爸!城主就要会死掉!’千亦的话被有心人听见并告知了城主,城主内心大慌他才60岁身体硬朗,怎么可能会死掉。

他不敢讨伐传言中能见到亡灵的地狱少女,于是找来巫师询问该如何救自己,巫师是一个很奇怪的老人,瘦的皮包骨头乌黄的脸色恐怖的骇人,巫师说道,‘能救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地狱少女,终止诅咒,用这把匕首刺入她的心脏,用她的献血祭奠神明!’巫师所指的神明就是居住在古堡里的人形野兽,巫师把匕首递给城主。

‘这把封印钥匙一旦刺入她的心脏切勿拔出!否则哪怕是我也无力回天!’农夫得知这消息后立马将千亦送上了古堡,农夫认为汐一定会保护千亦,毕竟他是第一个看着千亦出生的人啊,千亦不是亡魂,她只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

而农夫自己被城主抓去严刑拷打而死。

躲在古堡周围的千亦浑然不知在汐城所发生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那么多人深恨痛觉,那天她走进了古堡,那昏暗的古堡。”郁阳侧过脸看着南枫,她正认真的倾听着表情都跟着他的故事高低起伏,“昏暗的古堡中有一个受伤的男子,他全身**的蜷缩在地上,献血蔓延了一地,是千亦救了他,救了那个受伤的白发少年

他时时刻刻警惕着在他面前出现的千亦,可是当时间久了,彼此之间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感情也越渐深厚了。

汐的病疾总是时不时发作,发作时周围的一切都会被冻结,就连整个时间都被禁止了,然是夏千亦却毫发无损,恐怕也正是这份奇缘,他们相爱了。

好景不长邪恶的巫师杀了汐城那愚蠢的城主,自己带兵攻上了汐的古堡,也是这时候汐看穿了巫师的真面目,他是恶魔,吞噬不死之神的魔族,他所受的伤就是来自这巫师的巫术,但是从‘伐妖’战争的开始整个汐城都沦陷了,所有人都生活在恐慌中。

但所有人都认为这场灾难是地狱少女带来的。

只要地狱少女死了,汐城变回回到从前繁荣的样子。

汐被巫师的妖术创伤,为了保护夏千亦带她前往了神秘的花城,经过布满瘴气的沼泽,一望无际的沙漠,川流不息的大河,跨越直达天际的雪山,他们终于到达了花城。

花城的守护神是一个清秀的少年,他拥有很强的复苏能力,在夏千亦的多番请求下,花城城主‘燃’介入了。

巫师知道后异常气愤,连忙攻上花城,花城里有很多叶子精灵,它们群居在一起,用自己的能力协助‘燃’抵御着巫师的进攻。

而在预言中,巫师早已算到此步,便用属于大自然的诅咒将叶子精灵们禁锢在了树中,永世不能粗碰泥土。

花城的防御力量彻底失效,居住在花城的动物随即四处逃窜,存活下来的已经局指可数。

‘燃’前往巫师的军营探查情况,得知能解开汐身上的毒的只有已经灭绝的‘鬼兰’燃得知后立刻回城,寻找鬼兰,鬼兰一般只生长在沼泽地带,花城不可能有,于是单枪匹马千万瘴气沼泽寻找鬼兰,求一线希望。

可这时巫师的诡计得逞,他有意将‘燃’支开就是为了彻底歼灭汐和地狱少女,虽然汐接受过燃的治疗,但是并没有痊愈,相反停止治疗后加重恶化。

巫师诱导夏千亦,并告诉她只要她用形似钥匙的匕首刺入心脏,就放过汐。

愚昧的地狱少女相信了,在‘燃’成功阻止的前一分钟匕首已经刺入了她的心脏,鲜血滚滚流出,汐被绑在囚禁笼中,绝望的看着地狱少女倒在血泊中,那一刻就仿佛天地崩塌,他就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下。

这时‘燃’手中的鬼兰突然散发着金色光芒,警惕的巫师早就发现了,这场预谋一直在按照巫师的计划进行着。

汐是不死之神,但是遇见占有地狱少女血液的鬼兰花面前,‘黑暗来临,堕落神灵’这是一种祭祀,将作为不死之神的汐与恶魔签下契约,将汐变为拥有双重体的死神,跨越昼夜黎明。

但是从祭祀结束的那一刻,汐便不是汐,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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