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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不可谓不深。
“是吗……”夙怀瑾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说话间,那妃子已走到了两人身边,见到两人,不则嘴角微微上扬“瑾王爷,柔公主万安。”
这下夙怀瑾总算看清楚这个女人了,的确是眼熟,但具体在哪里见过她,又说不上。
“你怎么会认识瑾哥哥的?”有些好奇地看着那妃子,夙怀柔不禁觉得纳闷。
她可记得,这女人才进宫没多久,而这短时间夙怀瑾从未进过宫,只有今天才来呢。
女子微微垂下脸,轻笑了一声“说起来,我与瑾王爷认识是有一段日子了,不过瑾王爷贵人多忘事,恐怕不记得我了。”
“你我认识?”这下,夙怀瑾更加觉得奇怪了,把脑子里的人都搜索了一遍,却也没有想出来这个女人是谁。
肯定地点点头,女人终是张了张嘴“我叫千若婉,以前是……是慕容小姐身边的丫环。我想瑾王爷对于这样一个下人,定是不记在心了。”
千若婉扫了夙怀瑾一眼,美眸里头幽深无比。
千若婉……慕容且歌身边的丫环!
夙怀瑾眸子一眯,终是想了起来,是啊,难怪他觉得眼熟,这不就是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慕容且歌身边的那个丫环吗?
可是奇怪了,他们才回来这么几天,怎么这千若婉就当上妃子了,这身份的转换,不可谓不快。
见夙怀瑾一脸疑惑,千若婉勾起嘴角,动作柔媚地抚了抚额前的头发“瑾王爷一定觉得奇怪,前些日子我才在慕容小姐身边伺候着,今日怎么已经在皇宫了。其实之前我与皇上已经相识了,只是此次回来,才被召进宫而已。”
如今她身份已经大为不同,与夙怀瑾等人可谓是平起平坐了,甚至如果按辈份,这夙怀瑾还得喊她一声嫂嫂呢……
想到这里,千若婉就不自觉觉得开心。
“是吗,那恭喜你了。”说罢,夙怀瑾一把拉过夙怀柔便道“我们不打扰你了。”
千若婉也不生气,只是冲两人一笑,抬了抬下巴,继续往前走去。
好厉害的女人,认识了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还能冷静从容地继续当一个丫环,这种心性,实在值得一探。
“瑾哥哥,这女人以前当真是跟在慕容小姐身边的”被夙怀瑾拉着,夙怀柔还是忍不棕头去看千若婉。
怎么说呢,千若婉身上的气质和才情,根本不止是一个粗鄙的丫环能够作到的,这更像是长年的积累和练习,才有这样的气质才情的。
可这身份……说不过去啊。
点点头,夙怀瑾脸色平淡“她也不过是此次才与我们一同回来的,这女子,着实厉害。往后你离她远些。”
点点头,夙怀柔幽幽叹了口气喃道“这段时间美人怎么那么多,皇帝哥哥收了一个千若婉,听说还收了另一个女子,也是漂亮得很,还会武功呢……”
她就不明白了,后宫里头那么多人,夙怀天怎么照顾得过来?
还有那些女子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宁愿来这里忍受长年的寂寞,也不愿意去得一个人的专宠……若是她,她就不想嫁给一个帝王,否则以后她容颜老去,岂非一辈子见不到他了?
“他是帝王,本该如此。”夙怀瑾终是扯了扯嘴角,应了一声。
呶起嘴,夙怀柔有些不满道“他的王位可是你让的……”
“怀柔!此事不许提起!”夙怀瑾还想说些什么,可夙怀瑾忽地一瞪双眸,冷冷地喝道。
这里可是皇宫,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自从让了皇位,他从来都不曾提及,他也不希望任何人再提及,否则……他就会身处险境。
再者,他更不希望夙怀柔也掺和进这些事中,虽说夙怀柔也是夙怀天的亲妹妹,可有些时候,权力和欲望,远比亲情来得要动人。
到那时候,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被这么一喝,夙怀柔一下噤了声,连连点头,像犯了错一般“我知道了。”
她知道夙怀瑾是为了她好,可她就是这么一不小心脱口而出了。
看着夙怀柔这副模样,夙怀瑾眉头一拧,终是叹了口气“怀瑾,你身处皇宫,这本是个危险重重之地,你要小心些……保全性命,不要让为兄担忧。”
不管夙怀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是真地疼爱这个唯一的妹妹的,他不希望她出任何的事。
点点头,夙怀柔也知道夙怀瑾是为了她好“我会的瑾哥哥,你放心些。”
都是哥哥,为什么瑾哥哥和皇帝哥哥就差那么多……
有时候,夙怀柔也想不明白。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话,夙怀瑾才回了瑾王府,稍作了休息,慕容府里头的人便派人过来了,说是要请夙怀瑾过去谈谈成亲之事。
拿着手里的拜帖,夙怀瑾看也未看便道“请回复慕容伯父,本王是皇族,婚事自然以皇家规定来办,急不得,到时慕容府需准备些什么,瑾王府自会派人通知,不必着急。”
“是。”来的人愣了愣,还是回去按实禀告了。
重重一拍桌子,慕容安显然很不乐意,涨红了脸站了起来“什么叫急不得?我女儿都是他的人了,这些什么礼仪还重要吗?他是不是想赖账?”
他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人了!
边上的慕容且歌脸色也不太好看,可最终还是咬了咬粉唇,低声道“爹,他说得也没错,他是个王爷,婚事自然要按皇家礼仪来,我们坐着等不是更好吗?”
“你……你还没嫁呢就替他说话,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指着慕容且歌,慕容安有些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还好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否则他这张老脸还不知要丢多少回。
慕容且歌见状,连忙起身撒娇“爹,你也希望女儿找个好归宿,瑾哥哥他既然答应了娶我,自然不会负了我的,你放心吧爹。”
这一点她还是有把握的,夙怀瑾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得很,如今夙怀瑾已是完全相信两人之间有了夫妻之实,说什么也会负起这个责任的。
她不怕多等些时间,毕竟这么久都等过来了。
“也罢也罢,皇上都开口下了旨了,也不怕他给跑喽。”慕容安想想倒也有理,便也安心了些。
怎么说他也是嫁女儿,不该生气的,这是喜事啊。
瑾王爷要娶北安国首富慕容安的女儿慕容且歌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而圣旨也下到了瑾王府,夙怀天还送来了许多贺礼,也替夙怀瑾准备好了聘礼,看起来很是上心。
看着一院子挂着大红花的箱子,夙怀瑾眉头一拧,轻挥了挥手“抬进去。”
他终是有些着急了,这件事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若是传到了夏悦兮耳中去,那他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而南诏国内,夏悦兮和凤颂儿两人发出的消息,让整个江湖都忙了起来,可找来找去,也没人能找到失踪的夏悦兮,大家又纷纷猜测,不知夏悦兮是不是早已遇难了……
而两个始作俑者,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下棋。
“为何局局你都能赢……”摇着头,看自己已完全没有退路的棋子,凤颂儿语气很是懊恼。
夙怀瑾将手中的白子轻轻放下,不由笑道“棋只为局中之谋,何来输赢之分,尽了心便可。”
只不过凤颂儿的确不适合下棋,她静不下来。
摇了摇头,凤颂儿轻叹了口气,似乎坐得无聊了,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拍了下手道“夏姑娘,咱们来比武吧?听主公说你天蚕银丝是江湖绝学,不如让我来领教一番?”
刚好她用的是白绫,两者都适合远战,对谁都很公平。
“在这里比试恐怕不妥。”夙怀瑾抿了一口茶,淡淡回绝。
好不容易想出点事情,却又被夏悦兮拒绝,凤颂儿不由哀号一声“为什么呀?”
“我一使出天蚕银丝,不是都知道我就是夏悦兮了吗?”挑了挑眉头,夏悦兮不禁想笑。
的确,她们在这凤鸣山庄是有些日子了,而凤颂儿又一向自在惯了,难免会觉得无聊。
想想夏悦兮说的有道理,凤颂儿却越发无力“哎主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里太无聊了,我快撑不下去了……”
“倒也是,怀瑾回去是有些时候了,怎么还未回来?”夏悦兮秀眉轻蹙,心里也满是疑问。
北安国里头,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把他给绊住了?
凤颂儿更是一拍桌子,眸子亮亮地道“要不咱们去北安国看看吧?我还未去过呢……”
那里可是主公从小居住的地方,一定很有意思,她总有一天要去看看。
轻摇了摇头,夏悦兮低声道“现在不适合,前几天有人来说,找到夏悦兮的下落了,我倒想看看是谁来说的。”
“有人来说了?”凤颂儿一惊,不由轻呼出声。
这是何人说的话,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人?
点点头,夏悦兮起身道“他与我爹爹约好下午带人前来,我们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