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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喝一点吧。”说着,他又送进一口酒进她的嘴。
连连被灌了三口酒,还是嘴对嘴的灌,让冬艳的唇边和鼻息间都是酒气,她有些气闷的瞪着他,也仅那么一瞬地瞪他,却还是让阎浩天给瞧见了。
他一笑,把酒壶搁下,坐在桌旁,睨着她。
“你刚刚在瞪我吗?”这回,他正经八百的,没亲昵的唤她艳娘了。
冬艳无辜的站在床边看着他。“夫君此言何意?冬艳,不,妾身怎么可能瞪夫君呢?夫君定是醉了,才会花了眼。”
“是吗?我以为……或许你并不乐意嫁我?”
冬艳一愣,迎上阎浩天犀利带笑的黑眸,那双眸子,像是可以看清一切,竟让她有一瞬间的惊慌。
她低下头,咬住唇。“堡主大人是人中之龙,此乃整个千邺国百姓都知道的事,是冬艳配不上堡主,承蒙堡主看得起冬艳,岂有不乐意之事?”
“既然如此,过来吧。”他朝她伸出手。
她朝他走过去,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以后,只准叫我夫君,不准叫我堡主大人,还有,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唤你艳娘,你也以艳娘自称即可,懂吗?”
“是,夫君。”她柔顺的应着。
“坐在我腿上。”
只迟疑了一瞬,她便乖乖坐上去,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样的位置,让他可以很轻易的看着她,她的胸缘也很靠近他的脸,他几乎连想都没想便把一张俊脸偎靠上去——
她的身子一整个绷紧。
心,跳得好快好快,这个男人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口上,就算他什么都还没做,就足以让她的心和她的身体全都骚动不安,不得不全神戒备起来。
“放轻松点。”他说。
她却更紧绷了,因为他的大手已经从裙摆下探了进去,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滑嫩的大腿。
“艳娘……”他轻轻地唤着。
“是……”她动也不敢动,死命咬住唇,忍住他指尖拂过之处所带给她的酥麻感,这很难,因为他的手已经抵到她裙子里的亵裤,让她整个人都臊热了起来。
“不管你本来是不是乐意嫁我,今夜以后,你就注定是我阎浩天的妻,是阎家堡的堡主夫人,是我的艳娘……记住,我是你的天,你的天也只能是我,永远永远不可背叛我,我阎浩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记住了吗?”
“是……”她颤着,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臂膀。
表面上,她只是坐在他的大腿上,连衣服都穿戴得好好的,可在那裙摆下,一只手却邪佞地、缓慢地抚弄着她,让她整个人潮红发热,让她整个人颤抖不休,让她几乎要因他的玩弄而轻泣出声……
粉嫩的唇都快被她咬破。
上次,他用他的指让她咬。
这回,他直接用他的舌尖将她紧咬住的贝齿给抵开,迫得她不得不松开贝齿,还因此而逸出声声娇吟……
再也忍不住了……
她紧紧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中哭泣出声……
第3章(1)
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人面前如此失控……
她以为,她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可她的心在狂跳,身子在狂颤,在这个被她称为夫君的男人的撩拨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娇弱与无助,把那最原始的动情姿态羞耻地摊在他的面前……
冬艳躺在贴着喜宇的绣床上,艳红的丝被衬着她的雪白凝脂和那有若玫瑰般潮红美丽的小脸,是一幅绝对艳情的画。
只套了一件白色单衣的阎浩天俯身亲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锁骨,然后是那美丽的胸线,接着是那浑/圆饱满上的一点粉红,他轻咬着,伯她疼,可是那点粉红对他是极大的诱惑,一再地挑惹着他,让他无法放过。
“啊……”她受不住,香汗不停地渗出,颗颗剔透的小水珠薄薄的穿透浮上,那紧咬朱唇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动情。
阎浩天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下腹紧绷,早在她刚刚坐在他腿上忘情的哭泣求饶时,他的渴望就已经到达了顶尖,他以极大的意志力才把他想马上穿透她的渴望给压制下来。
他怕弄痛她,也怕吓坏她,所以,他必须给她更多的时间做准备,让她的身体可以更轻易的接纳他……
对他而言,这根本是天大的折磨。
她香汗淋漓,他也因为压抑的痛苦而冒山热汗。
……
她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可以亲密成这个样子,她的魂魄像是要被他的体热给蒸发,她的身子像是要被他给吸附,她的整个人就像是要在这人世间化掉一般,什么都留不一百……
好像,她是他的。
她,只属于他,不再有自己。
是天堂,也是地狱。
她渴望飞上天,却也在同时陷入失去自己的地狱里……
既欢愉,又羞耻。
冬艳全身酸痛得几乎下不了床。
幸好阎浩天是阎家堡地位最高的人,父母皆亡,她不必向任何长辈请安问早,也因为这样,根本没人来叫醒她,才睁眼,起身,马上就有婢女敲门进入,提来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往屏风另一头的大浴桶里倒。
“夫人,请让我来为您沐浴更衣。”小丫头跪在床前,不是她从相府带来的人,但看起来还算机灵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
“夫人叫我珍丫头就可以了。珍丫头是堡主派来侍候夫人的,以后都会跟着夫人,夫人走到哪儿,珍丫头就会跟到哪儿,如果珍丫头有做不好的地方,夫人就好好罚珍丫头,珍丫头下次绝不会再犯的。”
冬艳勾勾唇,对这个看起来有点多话的珍丫头,第一印象倒是不坏。
“夫人,早膳都还在膳房里头热着呢,可是现在已近午,夫人沐浴完后要吃早膳呢?还是午膳?”珍丫头问。
“堡主呢?”比起吃这件事,她比较关心阎浩天现在人在哪儿。
“在大厅议事呢。一堆人忙着要把四面八方送来的贺礼变卖成银两去买货,说是要送去鲁国,鲁国那头正在打仗呢,希望他们可以撑到我们把物资送过去……啊呀!珍丫头该死!桑哥哥说过不能说的!”珍丫头懊恼得要命,小手还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
因为总管大人霍爷的儿子霍桑是她的远房表哥之故,所以自然跟她比一般人又亲上许多,再加上她爱问,所以桑哥哥也会很有耐性的回答,不过,这一次有特别提醒她不可将此事对夫人提起,她却一时嘴快……唉唉唉,真糟糕!
冬艳闻之有些愕然。“阎家堡……很缺钱吗?”
竟然才刚完婚,就把贺礼拿去变卖成物资?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当然不!夫人!只是桑哥哥说,堡主说过,就算要帮外人,也不能动用钱庄的钱和祖先留下来的本,这样会有问题,所以那些贺礼是及时雨……哇呀,我又说错话了!桑哥哥说过不能说的……”
“珍丫头。”
“夫人别再问珍丫头了,珍丫头现在好想死。”珍丫头头低低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不是要帮我沐浴更衣吗?”冬艳好笑的看着她。
“嗄?夫人……”原来是要帮她沭浴啊,害她差点吓去半条命。
“沐浴完,我想去找堡主用午膳。”
“是,夫人。”珍丫头说着,赶忙上前拿一件外衣给主子披上,扶着主子走到屏风后头,服侍她沐浴。
冬艳静静地坐在木桶里,闻着木桶上飘散着的玫瑰花办的香气,珍丫头用毛巾轻轻地洗刷着她的身体,噤着声不再多话。
及时雨……
冬艳的脑海里不断浮上这三个字。
原来,阎浩天会答应皇上娶妻,是因为那价值连城的结婚贺礼吗?
原来,他之所以选她,不是被她的美色所惑,也不是因为怜惜心疼,而只是顺手推舟傲善事吗?
哈,可笑呵。
不知为何,她因为这样的认知而感到莫名的失落,心情变得好坏好坏。
想到昨夜他对她所做的,想到她那样chi-luo裸的在他身下娇喘吟哦,竟让她感到益发困窘及羞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