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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在兰苑乍见他时,她的脑袋简直像被雷电劈中似的,感觉整个人在旋转,心也抖颤不停,身体则无力软绵像一朵棉花,仿佛马上要瘫软在地,可惜他终究不是她梦中那个温柔体贴又爱她的男人,因为如果是他,她到餐厅工作都两个月了,他不可能没有任何表示,所以现实果然是残酷的。
“老板没有处罚你吗?那个郭见算是餐厅贵宾级的人物。”袁月芽难以置信的说。
芩明心打伤郭见命根子,这绝对是很严重的事,结果她却像无事人般的说着,让她真的很难相信。
“对呀,但老板很明理,听我把事情经过说完后,他说不能只听我单方面说法,他会调查清楚,如果我没撒谎,他会还我公道,反之我就要跟郭见道歉。”想想,他确实算很明理,天晓得她还掴了他一耳光。
“是喔,这么听起来老板真的很明理,我之前都以为老板是很冷酷无情的人,虽然他长得好英俊、好MAN,可是我每次看见他都怕得要命,没想到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月芽,你为什么会觉得老板很冷酷无情啊?他看起来应该只是很冷漠难以亲近吧,不过他真的长得好英俊、好MAN。”不愧是好姐妹,连对徐斯汉的外表看法都相同,但她更好奇的是她先前对他的感觉。
“老板当然冷酷无情,夫人每次来餐厅见他,他十次就有九次不见,即使见了面,也很快就走人,像上次你来面试那天不是救了夫人吗?就是因为老板不肯见夫人,夫人才会伤心离开,结果不小心摔下楼梯。”
“不会吧,他们不是母子吗?老板为什么不肯见夫人?”她好奇的问,感觉另有内情。
“因为老板跟他父亲断绝关系,对子,在老板面前绝对不能提到他父亲,否则会被记警告,警告被记三次就会扣薪,不过老板很少在餐厅走动,所以还没员工犯这种错误。”
“是喔,还好你告诉我,不然都没人告诉我这件事。”断绝父子关系是很严重的事情,只是到底发生何事才会走上绝裂一途,她不禁好奇的猜想。
“干部可能忘记告诉你,毕竟老板几乎都待在顶楼,除非有事才会下来,像我到餐厅工作一年七个月,见到老板次数连十根指头都数不完,这中间还有两次是替老板餐点服务。”
“那你替老板餐点服务有何感想?”
“什么感想,我光是看见老板都快紧张死了,每一分钟都是战战兢兢。”袁月芽苦笑的回想道:“不过老板虽然很冷漠,用餐时话也不多,但出手很大方,无论客人有没有给小费,他都会给,而且给得很多哦!”
“那很好啊,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们父子为什么会断绝关系?月芽,你知道原因吗?”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因为夫人,所以夫人一直想改善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刚来上班时,听说老板都会见夫人,后来几乎是能不见就不见她。”
“是喔!”
“咦,你怎么突然对老板这么好奇啊?”袁月芽突然意识的问道。
“我——”岑明心一窒,因为在看见老板的脸后,她发现他太符合她心目占白马王子的模样,加上他真的好像她梦中的那个男人,所以好奇的想知道他所有事情。
“也难怪,我一开始看见老板,对他的事情也很好奇,不过老板跟我们就像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虽然英俊却很冷漠,真的令人很难亲近,但餐厅很多女性干部都很爱慕老板,特别是庄经理,逮到机会就跟老板示好。
虽然我不喜欢庄经理那么矫揉造作,可是她真的好美、好有女人味,说话声音又软又嗲,很多来用餐的客人都很喜欢她,我看她很有可能掳获老板的心。”袁月芽说出她的看法,谁教少女情怀总是诗,好梦犹来最易醒。
“喔!”闻言,岑明心心情莫名变得沉重郁闷,想到庄晓玲的外貌跟高明的交际手腕,她不得不承认袁月芽的看法,只是想到庄晓玲有可能掳获徐斯汉的心,她的心就像有根针在刺似的,好疼。
“啊,我在这里待太久了,组长可能以为我去摸鱼了,糟糕。”
“啊,你没说组长我都忘了,我得找组长问新的工作区域。”一语惊醒梦中人,岑明心也紧张的叫了起来。
“那我们快去找组长吧!”
“嗯。”
第4章(1)
“什么?岑明心打伤郭见的命根子!”
胡天龙张口结舌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徐斯汉,难得公休在家,却因为顶头上司一通电话,让他在凌晨两点飞车赶到飞天楼庭园餐厅顶楼。
“对。”
徐斯汉静静地注视站在面前的胡天龙,他是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外表斯文儒雅,却长袖善舞、擅于交际应酬,因此他很放心将餐厅全权交由他经营管理,自己则待在顶楼傲他真正经营的事业。
“怎么可能,我记得郭见订的兰苑包厢是袁月芽服务的,岑明心不可能有机会打伤郭见的命根子,毕竟餐厅规定严格,服务生在工作时不能无故擅离职守。”
一个能力卓越的优秀经理,即使公休,餐厅大小事务仍必须完美掌控在手中,否则如何能从一干人才中脱颖而出,且深受老板的重视与重用。
“你是在质疑我说谎吗?”在三更半夜,本该是他工作时段,他当他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吗?
“不是的,汉哥,,我不是质疑你说谎,而是——”怎么可能?公休前一天,他再三确认过公休当天订席名单,以及负责服务的女服务生,特别是郭见这个以“色”闻名餐厅的贵宾级人物。
“岑明心跟袁月芽经过组长同意掉换了包厢。”他好心的告诉他,最主要是不想浪费时间。
胡天龙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已从阿奇那边调阅郭见每次来餐厅用餐包厢的录影带,刚刚才看完,包括今晚的。”浪费了他太多时间,郭见被打伤后送到医院治疗,再加上他未完全清楚状况,所以当司天垠询问他时,他用交情先压了下来。
“汉哥,关于岑明心打伤郭见命根子这件事,凭良心说,他的行为真是愈来愈超过,其实已有不少女服务生来跟我哭诉哀求不要为他服务。”听见重点,胡天龙思索的开口。
“既然已有不少女服务生来跟你哭诉哀求,为什么你都没有跟我反应?你这个经理会不会太失职了?”提到这个,徐斯汉深邃的眼瞳倏地变得冰冷。
“他一直没有很大动作的性侵行为,而且很聪明的坐在监视器较不易拍摄的角度座位,再加上女服务生都不肯出面指控,所以……”
他也是有心无力,并非不跟徐斯汉反应,而是长期在他底下做事,他很清楚他的工作原则与作风,在没有人证物证情况下,再加上郭见的身份背景,单听他片面说词,委实很难取信于徐斯汉,而无法取信于他自然不能让他下令取消郭见的会员资格,或对他采取法律途径。
“这不是我要听的理由。”徐斯汉冷声道,忆起刚刚录影带播放郭见强搂住处岑明心坐在大腿上,甚至把头埋在她颈边偷吃豆腐那一幕场景,他差点没砸了液晶萤幕。不过她用装满水的水晶瓶砸他命根子时那股狠劲,让他光看就觉得很痛,更别提听见郭见凄厉的惨叫声,依他判断,他那命根子将在段时间无法使用。
“汉哥——”胡天龙正欲解释。
“不用说了,这次我不追究,但我不准再有像郭见这样的客人来用餐,餐厅营业宗旨虽然是以客为尊,但不是让女服务生被性骚扰都不敢吭声。我给你三天时间将会员名单重新过滤一遍,至于郭见就由我来处理。”
“汉哥,郭见你真的要自己处理吗?”胡天龙错愕的问道,举凡跟餐厅有关的人事物,汉哥向来都是交给他处理,除非他公休请假,但只要他一收假上班,即使事情已处理一半,他还是会毫不犹豫丢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