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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挽歌眼里暗波流动，这样美好的名字，林媛每次来这里点菜都会点不是吗？
守护？林媛守护的人到底不是她，而是闵冬凡。她还那么可笑得信了这两人。
讽刺。
“没吃过。”方挽歌稳了稳情绪，回答对面瞪大眼的男人。“猜的。”
纪初尧惊讶得嘴巴微张，他确定方挽歌一定没有吃过，可是她一定不是猜的。纪初尧猜她一定是在杂志或网络上见过。
“哼。”没兴趣再介绍菜品的纪初尧冷淡地放下了筷子，看着面前的女人泰然自若地夹菜吃菜，平淡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好像一个性冷淡。
纪初尧在心里不屑一顾，抬眼望向门口，见来人都是花枝招展，蹬着细长的高跟鞋，便开心起来，兴奋地挥着手，“嘿，这里!”
几人闻声向这边走来。
方挽歌回头便看见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走了过来，各自朝着纪初尧抛媚眼，看来是纪初尧叫来的人了。
“纪少，请您小声一点，打扰了其他客人都不好了。”服务员小声提醒道。
“抱歉，见着几位美女我便有点把持不住了。”纪初尧说道，给了服务员小费，让他再上几个菜给他的“女朋友们”吃。
“纪少，最近都很少带人家来妖姬吃饭了啦。”穿着桃色短裙的女人嗲声嗲气地嗔怒着，顺势挨着纪初尧坐下，倒进他怀里。
“纪少也是很长时间没联系我了啦。”另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女人也挨着纪初尧坐下，嘟着嘴讨好得挽着纪初尧的胳膊。
“哎呀，纪少这不是有了新欢了嘛。”最后一个黄裙子的女人瞪了瞪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方挽歌，也坐下来，眼里带着嘲笑，伸手夹了菜品，放置纪初尧的碟里，“纪少别跟她俩计较，来，吃点菜。”
“哎呀，我说呢，是找了一个新欢呀，也不见得比我们好呀，哼。”桃色衣服的女人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领口，露出白皙的皮肤一片。
“不要胡闹。”纪初尧笑着说道，“这位是方小姐，我老妈为我挑的女朋友。”
说着像是在为方挽歌说话，方挽歌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所谓女朋友，就算是温怡挑的，也是他众莺莺燕燕中的一个。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可得让着点了。”黄衣女人翻了个白眼，见对面的方挽歌镇定自若地夹菜吃菜，像她们不存在一样，心里更加来气。“不过怎么说，都要分先来后到，看这年龄，也要叫我们一声姐姐呀。”
“你们误会了。”方挽歌放下筷子，抬眼看对面的一男三女，目光坦然。“其实我是你们纪少的‘姐妹’，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回国，他也竟然改变了口味呢，真好，以后我在伯母面前也不用帮他隐瞒啦。”方挽歌盈盈一笑，阳光敲，看得几人皆是一愣。
几人都没有和纪初尧有什么深交，最多一起吃过饭，喝过酒，更是没有被带到妖姬来过，听方挽歌这样说，便也开始怀疑纪初尧以前的性取向。
至今也没听过哪个小姐千金爬上过纪初尧的床，难道……？
“别听她胡说！”纪初尧见几个女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顿时开始恼怒。
“唉，还是这么要面子。”方挽歌乐呵呵地继续添油加醋，“放心啦，看这几位也都是善良的人，一定都会帮你保守秘密呀。”
“对对对，纪少，我们都会帮你保密的。”见纪初尧的脸色不对，黄衣女人赶紧表明立场。
“混蛋！”纪初尧脸色铁青，气得直瞪方挽歌。“方……”
“纪少。”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女人上前来打招呼，对着纪初尧微微一笑。
以为又是莺莺燕燕之一，纪初尧和方挽歌都抬起了头。
纪初尧见到来人，微微顿了顿，继而收起自己的情绪，微微点头问好，端起自己优雅地神色。“林小姐，好巧。”
林媛也点点头，笑着道，“纪少还是这么受欢迎。”
“对啊。”纪初尧伸手揽住身边的女人们，“对面还有一个呢。”说着眼睛看向对面眼神莫测的方挽歌。
方挽歌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索性拿下了桌，握成拳头放在腿上，见林媛回过头来，努力按住情绪，脸上绽开笑容，就像普通的第一次见面一样，“你好，我是阿尧的朋友。”
林媛回过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不禁吓愣了，手里的包包掉落在地。
“林小姐？”纪初尧有点奇怪地帮林媛捡起了包。
纪氏有许多产品的广告都是与黑桃A合作，其中工作时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林媛了。林媛这个人工作认真，也没有什么绯闻，平时一直很优雅，是上流人物之一，这一会怎么会这么失态？
林媛却像没有听到纪初尧的声音一样，满脸苍白呆愣着看着方挽歌，全身轻颤。
苏晚鸽！她还活着！
“林小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方挽歌嘴角带着一丝讽刺，“还是，我让您想起了什么人？”
听见方挽歌的话林媛又是一震，不敢相信的目光夹杂着恐惧扫过方挽歌。
“林小姐？”更加奇怪的纪初尧望了望林媛，又看了看方挽歌，皱起了眉头。“你的包。“
纪初尧将包放在林媛手上，林媛才慢慢缓过了神。
林媛渐渐镇定下来，削廋的脸庞微微抬起，像纪初尧道谢，却不敢再看一眼方挽歌。
“我对面的是刚从意大利回来的方小姐。”纪初尧介绍到，想给一脸“我们认识”表情的林媛一点提示。
“真对不起，纪少。”听见方挽歌的姓，林媛才松了一口气，“方小姐长得很像几年前我过世的妹妹，这几年太想念，经常会认错人，打扰了你和方小姐，真的很抱歉。”林媛说着，眼里已经有泪光闪烁。
“没关系。”这次开口的是方挽歌，依旧是那副无害又纯真的模样，绽着没有灰尘的笑容，“纪少带我来吃的这道‘守护’可是很好吃呢，不知道林小姐是不是也为了这道菜而来？”
像是无意的问句让林媛瞬间又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