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净多少？

次日

顾佐佐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得昨天的事情。昨天发生的一切，顾佐佐看着天花板，昨天自己跟哥哥告白可是他拒绝了。眼角流下一行眼泪，在进入发丝。

“醒了？”

顾佐佐听到声音侧过头，看见是厉泽坐在她的床边上，自己没有看见，他是守了自己一夜吗？顾佐佐还有些小欣喜，看着厉泽。

“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顾佐佐惊喜的开口，厉泽一直都是一脸冷淡的样子面无表情。但厉泽还是点点头

“昨天爷爷也有些累了，我就让他早点休息了，厉枫去上课了。”

厉泽开口解释，顾佐佐看了一眼厉泽，然后又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快十点了，这时候一般厉泽都是在公司处理工作的。但是他却在这里等自己醒来，顾佐佐扑进厉泽的怀里

“哥哥，我就知道你很关心，你喜欢我。”

厉泽看着她的脸上已经好了很多，昨天是因为她太过于虚弱所以才晕了过去，虽然她的脸上还有一些红肿，但还好不会伤害到她的容貌。

“你想多了，你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

厉泽还是那样的冷漠，昨天之前，其实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在这之前厉泽是对顾佐佐无微不至，现在对于顾佐佐他只能逃避，因为她已经正面跟自己说了。但是他们之间不可能在一起，厉枫那么喜欢她，对她那么好，厉枫是自己的亲弟弟。

“厉泽，你就是个胆小鬼。”

顾佐佐没有办法只好这么说了一句，厉泽却直接绕开了话题。

“昨天你做的有些过分了。”

“我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为什么唯独说我昨天做过分了。”

顾佐佐对着厉泽狡辩。厉泽看着顾佐佐，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好像有些东西变了。但是她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因为不管你怎么做，都不会让爷爷来插足整件事情，可是昨天你却这么做了。”

厉泽看着顾佐佐的眼睛说出这句话，顾佐佐微楞，但还是立即又对着厉泽笑笑

“你凭什么这么说？”

顾佐佐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就是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厉泽

“还要装？是非得吧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闹到爷爷那里去吗？但是顾佐佐，在闹一次的话，我保证会说出实情，不会再帮你。”

厉泽这冷漠的开口，没有顾及到顾佐佐的感受，顾佐佐心微微的抽疼。顾佐佐坐了起来。也不顾形象的就这么随意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厉泽点点头

“好，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吧。”

顾佐佐就不相信，这个厉泽还真的就把自己交给爷爷，况且爷爷这么疼爱自己一定会原谅自己的。所以顾佐佐一点都不害怕。

厉泽还是没什么表情。

“我没想怎么样。”

“所以你就这样耍我？”

顾佐佐再一次皱着漂亮的眉头。一副抱怨的姿态看着厉泽，厉泽摇摇头

“我只是在警告你。”

厉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佐佐突然觉得很可笑。

“警告我？厉泽，就为了那么一个肮脏的女人，你警告我。”

顾佐佐有些失态，吼着厉泽，厉泽看着顾佐佐。表情更冷冽一些了。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如果没有厉家，你又干净多少？”

厉泽随意的说出口，本来只是想让顾佐佐死心，却没有想到竟然说错话了，也真的是很有失风范。但是顾佐佐却没他的这句话说愣住了。如果没有厉家，你又干净多少。顾佐佐的脑海里全都是这句话。

顾佐佐软弱的底下头颅，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如果没有厉家，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孤儿，没有一个家，更不可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外界所有人都羡慕这我有这样的幸福。如果没有厉家，现在的我，可能生活在底层，被全世界遗弃。

“佐佐，我…。”

“你说得对，如果没有厉家我什么都不是，我比他们还不如。有一点你提醒了我，我姓顾，永远都不会厉家的孩子。在你们的眼里我永远都只会是外人。

你和厉枫都不是我的哥哥，我也没有爷爷。我今天有的这一切都是厉家赏赐给我的。

我不应该要求太多。所以厉泽，从今以后，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不管你爱谁，不爱谁，都跟我顾佐佐没有任何关系。”

顾佐佐说的时候很痛心很痛心。她最痛心的，是厉泽可以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这么说自己。如果没有厉家，自己真的比他们还要脏吧。

看着顾佐佐的眼泪大滴大滴的留下，厉泽的心都跟着疼了，自己刚刚这句话，没有经过思考就出来了。这句话伤害她了

“佐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瞎想。”

“你出去吧。”

“佐佐…”

“出去”

厉泽不会太多安慰人的话，只好就这样子出去了。他已经在心里面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可是话已经说了。他收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