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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慕辰逸的身边,一把拽下露肩的小礼服夏,肤若凝脂的左肩,蜿蜒着一条五公分长的刀疤,褐色的疤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越发的狰狞,眼睛里盛满妩媚的风情,“这是我为你挨的伤口,你怎么谢我了?”
警惕戒备的神情松了下来,慕辰逸冷笑,“我说怎么有女人上来就跟人打架,原来是你,怎么?十万不够?”
夜倾城挺了一下傲人的胸部,细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比起金钱,我更喜欢人!”
说着,她顺势倒在慕辰逸的怀里,仰头眨眼,电力十足。
看她刚才出手的架势,以为有两下子,暗自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臂,没有多少肌肉,心下才防踢警备。
松开她的手臂,向前一推,眸色晦暗如海。
“我现在没时间,你还是找别人吧!”
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百元钞票,塞进她大V领的下的*里,“去整容医院修复一下,照样可以性感!”
细长的手指挑了她的下巴,带着几分调笑意味,他说,“之前看错了你,你,有点意思!”
与岑奇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离去。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夜倾城本来媚笑的脸,渐渐的变得扭曲,双手慢慢的弯曲,最后狠狠的攥在一起。
涂着厚重眼影的大眼逐渐收缩,寒冷至冰。
母亲临死前,那双呆滞绝望的双眼,还有年幼弟弟到底都无法辨清的血肉模糊的容颜,像是一部老式的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回放,不停的放大,不住的提醒她,杀亲之仇,不共戴天!
因为身上的小礼服被撕扯坏了,她裹了酒店白色的床单回了天上人间,时间刚刚过去九点。
天上人间的迷离玄幻的氛围刚显得喧嚣,她推开龙翼天办公室的门,粗暴拽起来坐在龙翼天大腿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推了门外,咣一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尘嚣。
拿起办公桌上的一盒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熟练的点上,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黑色沙发上,猛吸了一口,没有表情的说,“我今天碰见他了!”
“谁?”
透过缭绕的烟雾,她朝老板椅上挑染着红色头发的龙翼天看了一眼。
龙翼天猛推开椅子,站了起立,走到他的面前,“你说你碰到了……慕辰逸?”
夹着香烟的手指轻微的颤了一下,往白瓷的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淡然的嗯了一声。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一向不羁龙翼天,显出难得的郑重,过了半晌,他才缓缓的问,“你们交手了没有?”
夜倾城的情绪变得很烦躁,“你教我的那些都是什么狗屁武功,连他的一个跟班都打不过。”
她吸完了手里的香烟,又点燃一只,在情绪稍微稳定一些的时候,把五星级酒店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刚一说完,就惹来龙翼天一顿咆哮,“萧离,你太冲动了,你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擅自行动?有了上次的教训,你怎么还不长记性?你说你有你的计划,我不拦你,可你在行动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
夜倾城的本名叫萧离,萧索的萧,离开的离,有时候她想,是不是父母给她取名字的时候,就预示了她的人生充满萧索与分离?
她不喜欢这个名字,她喜欢别人叫她夜倾城,或者卿卿,但是龙翼天从不这么叫她,从十年前的一个雨夜,他把蹲在垃圾桶前的她捡回家,他就一直叫她萧离,萧索的萧,离开的离!
捻灭抽了一半的烟,夜倾城缓缓的抬眸,冰冷狠厉的眼神,让龙翼天有些陌生,“谁让你帮我了?我让你帮了吗?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能做到吗?”
“萧离,你的狗脾气又犯了?怎么乱咬人?”
在阴暗的办公室里走了两个来回,抓了一下刚定型好的头发,龙翼天天的情绪愤怒而烦躁,看了一看沙发上的夜倾城,他微微一愣——她淋了雨,身体在发抖!
已是阳春三月,室内温度不低,她裹着印有某酒店符号的白色床单,在不停的发抖。
十年前,在脏乱的垃圾桶前,她也是这个样子,颤抖着娇小的身体,眼神迷离而茫然,像一只受伤却不惹人可怜的小猫。
龙翼天至今都还记得,他把她带到住处的时候,他的手背上脖子上被抓出很多血痕。
明明她是那么弱小,风一刮就倒下的样子,偏偏逞强做出一副坚强无谓的样子。
龙翼天很讨厌她这种样子,他觉得是女人,是应该文文静静,乖乖巧巧,不要总是张牙舞爪。
他轻轻的叹口气,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颤抖的身体,“不要害怕,我会替你摆平。”
温馨的场面没有持续三秒,夜倾城一把把他推开,踉跄的站了起来,“你误会了,我来不是让你帮我,而是告诉你一声,我马上要从家里搬走!”注定要分开,不如趁早!
前几天,她帮他完成一起毒品生意,他拥着她说,萧离,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等你报仇之后,就离开我吧。
她当时就哭了,哭的很伤心,泪水泅湿了他的花衬衫,她紧紧的搂着他,哭闹着说,不要,龙哥,别叫我离开,我不能没有你。
这才几天的功夫,她就想通了,不愧是个聪明的女人,龙翼天一直这么评价她,可是,她这次的聪敏,却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也想过她真走的那一天,他会不会舍不得?毕竟朝夕相处了十年,就算是只猫狗也会有了感情,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有感情,因为感情,会让他万劫不复。
可,听到她亲口说离开的话,心里除了有些不自在,还有些惊讶,她怎么突然之间就同意了?是真的想通了,还是别有打算?
第一次,他觉得,她长大了,他有点看不透她了。
他冲她微微笑,站了起来,单手搭在她裹着白色床单的肩膀上,“好,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