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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永璇双眼中闪着褶褶不知名的光芒。
“那你在想什么?”她不知不觉被那道光芒吸引。
“我在想……”他边说边凑近了她的脸,“你的话让我很感动,感动得……”
“感动得怎么样?”见他离得这么近,她不禁呼吸一阵紊乱。
样子轻握住她的下颔,离她更近了,“感动得很想深深地吻你一吻……”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攫住她香薄柔软的唇瓣。
意乱情迷中,傅红瑛轻启朱唇,热情地迎接他湿滑灵活的舌,交缠不休。
永璇可以感觉到全身荡起一阵强烈的需求,一个激动用力,立时扯动伤口。他逸出一声痛苦呻吟,倚在床头不住皱眉喘气。
傅红瑛既错愕又不忍,但回头一想,忍不住扑哧一笑,“活该,谁教你受了伤还不肯安分。”
永璇也不以为许,“你笑吧!等我的伤一好,看我怎么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届时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傅红瑛脸红心跳,被这句暗示惹得春潮汹涌,芳心荡漾。
她忍不住开始期待……
突地,门外却又传来福祥的声音。
“爷,京里来了廷寄。”这回,他可不敢再贸然地往里闯了。
“快拿过来。”永璇扬声催促,而傅红瑛也赶紧站到了一旁。
福祥走了进来,恭敬地将廷寄递给了主人。
永璇一看,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傅红瑛优心不已,“怎么了?有坏消息吗?”
“这也不算坏消息,因为我离京多时,皇上另有要事相商,是以命我伤一好便尽快赶回京城。”永璇答道。
傅红瑛心一惊,这代表他们离别在即吗?!
想了半晌,永璇转向福祥吩咐道:“阿福,你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取道江苏送傅姑娘回家之后,便回京城覆命。”
明天?!傅红瑛浑身一震。
福祥焦急地说出她心中所想的话,“爷,那怎么可以?您的伤——”
永璇扬手止住。“好了,别再说了,我的心意已决,你下去吧。”
福祥无奈,只得退下。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傅红瑛一眼。
这一眼的含意,傅红瑛十分明白。福祥是在请求自己劝永璇多休养几天再走。
她又何尝不想,可这样一来,两人若是还要一道回江南便得多耗费许多时日,而这又和皇上的旨意有所冲突。
她当下陷入了两难局面。
她明白永璇做这种决定是为了多陪她几天,当然,她自己也很希望两人分离之日遥遥无期。可是在旅途劳顿之下,他的伤很可能会加重,试问,自己能冒这种险吗?
而这个问题,她几乎是马上就有了答案。
“永璇,你用心良苦我很明白,可是你有伤在身,现在又身负皇命,所以你不用顾虑我,我自个儿回去就行了。”坐在床沿,她忽视心中泛起的离别愁苦,开始劝起永璇。
“既然你明白我的用心,那为何要拒绝?”永璇微恼地反问。“不行!我不想就这么与你分开,而且我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江南!”
“你不放心,可以派个人护送呀。”傅红瑛给了建议,挡下他的借口。“永璇,‘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既然咱们注定得分开一段时日,那我绝不愿让你冒着伤势加重的危险,只为了送我回家。”
“不会的,红红,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我的身边若是有你,伤势只会好得更快,绝无加重的道理。”
傅红瑛望着他深情的瞳眸,立时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十分脆弱,脆弱得只要他一坚持便会被他化解。
“不!永璇,我们唯有就此分道扬镖,来日我们才得以更快地平安重聚。”她抓住所剩不多的理智,反过来说服他。“‘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样你明白吗?”
永璇当然明白。
轻轻一声叹息,他屈服了。
“红红,你赢了,明天我会派人护送你回江南,可是你等我,很快地我就会带着好消息来寻你。届时,我绝对不准你再离开我半步。”
眼中一阵发热,傅红瑛立时偎进他的怀里,因为她不容许这泪水融去他们好不容易做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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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了,他回京覆命都快一个月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傅红瑛坐在椅上、托着香腮,蹙着一双秀眉不断质疑着。一
“小姐,小姐……”远远传来翠花的大呼小叫,惹得心浮气躁的她,更加锁紧了眉心。
“翠花,你越来越没规矩了!”等翠花一进门,她立时出言骂了句。
可翠花却没往日的委屈样,反而兀自兴高彩烈地说:“小姐,老爷要你到大厅去。”
“我爹干什么找我?”相较于翠花的精神奕奕,傅红瑛显得十分没精打采。
“因为京里来了圣旨,说老爷什么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赏给老爷好多金银——”’
翠花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傅红瑛不耐烦地打断了。“翠花,老爷领赏,关我什么事?你去禀告我爹说我不舒服,不想出去。”
“不行啊!小姐。”翠花一脸焦急地回道。
“为什么不行?”傅红瑛立时起了一股气,“翠花,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小姐,你误会翠花了。”她还是一脸笑嘻嘻,“翠花之所以来传话请你过去,是因为圣旨中另外给功劳不小的小姐赐了婚,所以林总管要翠花来请你即刻到大厅去。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广这也就是她为何一直喜滋滋的原因了。
赐婚?!傅红瑛愣在当场。
真可惜,我原想请皇上赐婚的……
她突地站了起来,一脸藏不住的欣喜,“翠花,皇上将我许配给谁你知道吗?”这人一定是永璇!
“就是豫亲王呀!”
豫亲王?!这个头衔震得傅红瑛脑中直嗡嗡作响。为什么不是永璇?
翠花没见到傅红瑛脸色刷地一下子变得惨白,还自顾自地说:“他还亲自上门提亲,现在人就在大厅里哟。听说他人长得很帅,又是位高权重的皇亲国戚。唉,小姐,你真有福气。”
“别再说了!”傅红瑛蓦地大喝了声,吓得翠花止住了铦噪却止不住关心。
“小姐,你……你怎么了?你真的……不舒服啊?”
傅红瑛白着脸不发一语,身子还微微地发着抖,看得翠花是既惶恐又不解。小姐刚才还欢天喜地的,怎么一下子脸色像鬼似的?
“小姐……老爷和豫亲王还在……还在大厅里等呢!”上命难违,她不得已又出声催促。
傅红瑛百转千回之间,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己朝夕等待,可等的人没来,却来了个什么劳什于豫亲王!
不行,她要去拒绝这门亲事!然后,她要亲自去京城找永璇,问问他,看他是想始乱终弃?还是他真的已有了妻室,而家中妻子不容自己?总之,她不能再傻傻地等待,所有问题的答案,她得靠自己去找出来。
这么一想,她眼中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猝然站了起来,直往屋外走去。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呀!”翠花跟在身后,和来时一样,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爹,女儿不嫁……”傅红瑛低着头一跨进门槛,立时想出声拒绝这门亲事,可一抬头,一抹熟悉的俊容立时映人眼帘。“永璇?!”雾气霎时涌进眼眶里,她急急地来到他的面前,却听傅鸿听一声斥责传来。
“瑛儿,放肆!你怎么可以直呼王爷名讳!”
“王爷?!”傅红瑛一脸不解地在傅鸿听和永璇之间来回巡视,看得永璇是既怜惜又觉得好笑。
一到总督府,他便下令任何人都不许透露出豫亲王便是当日来此作客的金永,原因无他,因为自己爱捉弄她又改不了的痛头又犯了。
“傅姑娘,本王名叫爱新觉罗?永璇,这样你明白了吗?”看来这回自己的恶作剧又得逞了。
傅红瑛引颈四处瞧了瞧,不见还有另外的人在场,立惊疑不定地问:“你就是豫亲王?”
永璇勾唇一笑,“没错,在下就是如假包换的豫亲王。”